7.A 外传草稿:朱老师

小美努力强行删除那一晚的记忆,但一看到眼镜和小波,死去的记忆就开始攻击

第六章学期末,帮朱老师组织讲座(这时候朱老师已经生了,又开始上班了),发现来讲课的竟然是那晚的肌肉帅哥(重新遇到宋斯剑),吓都吓死了,满脑子淫秽色情,这边删那边冒,对宋斯剑的那个东西印象太深刻,控制不住不看他下半身

课后朱老师有事,让她带宋斯剑吃饭,强装镇定吃了口食堂,才互相问了名字

宋斯剑记得她,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行

一顿饭,吃了一身汗,生害怕在学校里碰到眼镜或者小波

人,尤其是女人,是现实的动物,但凡宋斯剑丑一点、矮一点、甚至黑一点,小美可能都撤了,但这种质量的男生摆在面前,根本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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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师时不时抱着小孩被干,马琬带人,一边干一边吃朱老师的奶,还在家里挤奶玩儿

被干到黄体破裂,紧急送医。

老公还拖了关系,妇科主任是上司的同学

被马琬买通,跟他说是子宫移位,生孩子的后遗症,还怪上了老公生孩子之后观察和照顾不到位,整的老公相当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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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琬和医生勾兑,让朱老师多住几天院,然后带着人在医院继续搞朱老师

菊花,动作小点的搞

护士们都议论,被来探望的老公听到,无耻的硬了,想给朱媛讲,想想算了:她好觉得我下流了,哎,娶了个保守的老婆,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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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草朱老师,朱老师喊,老公要来了……

让我到,我马上射了!射完马琬赶快跑了,结果电梯口“偶遇”老公

擦肩,回头,相认“这不哥么”

老公:我以为你那天喝多了不记得,

马琬:怎么可能,哥你人这么好,我把你车撞了你都不计较,

老公尴尬心想,你是撞我,但你赔的的也太多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还不好意思呢

赶快客气:没有没有,一点小事,就是个意外,

马琬:那不是意外,我酒驾,你要非得报警,那我不用玩了,可太谢谢了,你怎么来医院了呢?身体哪不好么?我帮你找人啊?我认识人。

老公:没有,内人身体出了点问题,但没事,主任是我朋友的同学,都照应上了

马琬:是嫂子啊,哎呀,我跟着你一起去看看嫂子吧。

老公赶忙:不用不用,你这太客气了,没事,你有事就先去忙你的。

马琬:我那事叫事么?嫂子健康不比什么都重要?我得先跟你去认个路,下回好直接买点东西过来。

老公:不用,没两天就出院了,你真是。

拗不过马琬,只好带着他往病房走。心想这个小年轻虽然一看就不学无术,但是还挺热情懂礼貌。心里是一点也不反感了,毕竟人家算个金主。完全没想过他才从自己老婆的病房,不对,从自己老婆的身体里出来。

老公问马琬:你来医院干什么来了?

马琬:哥你笑话,我身体可好了,草少妇一晚上三五次的不是问题,给草的叫爹。我这不是最近看上这边一个护士,过来献殷勤了。

话前半截把老公哥给整不会了,后半截又尤其讲理。只能:好的好的,年轻人身体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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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琬去而复返,还和亲老公一起,没把朱媛给吓死,紧握住被子,怕下半身露怯。

老公哥介绍马琬和朱老师认识,死亡对话。精神蹂躏朱媛

亡中亡,宋斯剑带着小美来看朱老师,见老公哥在,说自己是来找马琬的,小美是来看老师的

然后护士进来打针,亡中亡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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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师知道小剑连接过小美 不知道连过护士

学生不知道小剑连过朱老师 不知道连过护士

护士猜小剑连过学生 暂时还不知道朱老师

护士出门,小剑说要上厕所

和护士储物间打针,护士:我不喜欢你刚才说上厕所,你来上我,那我不就是厕所

宋斯剑:你不是么?

护士问:你是不是操过刚才那个女学生。

一会就用操完你的几把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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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去相亲,宋开车带着小美送护士去

送完车震小美,小美问和护士怎么认识的

说来看朱老师,她想让我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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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琬后走的:嫂子,被盖好,捂捂汗,出汗对身体好。

没把朱媛吓死,我可不光下半身没穿,屁眼里还都是你射的精液呢,快流出来了!

幸亏老公哥全程没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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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前最后一次,马琬找了个人来草朱媛,也是一次两次,朱媛都习惯了,操完告诉朱媛,是你的学生,低级笑哈哈哈。

朱媛被刺激死了,后来上课,不停看着男生,一个个想,那天是不是“他”射在我里面了。

8.6 人工回响

“这是咋了,竟然能忙到抽不出时间约我?你要考博啊?”教室里,帽子贱兮兮的凑到尤允身边。

“谁要约你?臭不要脸。”尤允摇头,却是一脸苦恼:“我也很难受,好不好?唉,好在我学习了好多特殊的方法。我最近在带一个性瘾小组,不是我主带,是一个很厉害的咨询师,我给她做助手。”

“嗯?”帽子收着下巴,笑道:“那你在里面不会很奇怪么?”

“什么奇怪?”尤允还没明白。

帽子解释道:“就很像病人啊!”

他总有奇怪的关注点,气的尤允:“你tm才病人,你全家都是病人!系不紧裤腰带的烂人,好意思说我?人家那都是案主!”

二人在教室一顿打闹,看的小强刘瑜外加庄老师都是直摇头。庄老师是个实在人,直接问帽子:“这学期要准备咱们建系35周年,尤允忙不过来,何同学要不要也来帮帮忙?”

帽子更实在:“不要!老师,尤允同学不待见我,我只会影响她干活的效率。”

“额,那好吧。”这种嬉皮笑脸会说人话的学生,庄老师也少见,一下就竟然不怎么适应。这专业向来女多男少,有限的男生多数专注于讨好老师溜须拍马,说话一个赛一个的油滑,小强和帽子算是异类,其他同学自然也不怎么关心他俩。

课上,尤允权衡再三,小声问帽子:“我明天中午说不定能偷跑一会儿……”

帽子一如即玩的直接:“人家没空,我得陪小朋友爬山。”

“滚吧!你怎么不去陪张东升爬山!照相的时候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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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在校园里行走,多半是三三两两的。好看的女生(包括一般好看的女生)多少都带点骄傲,让人不敢直视;阿竹却完全没有孤星的气质,反而让人不自觉就有想亲近的感觉,再加上女大学生里绝对第0梯队的身材和颜值,只身一进食堂就把所有男生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有些委屈和无奈,心下后悔赶着饭点来食堂,想还是打包回去吃吧。顶着尴尬开始买饭。

而勇士也总是有的。看着阿竹保守的白衣,胸前是系绳的设计,长而宽大的衣袖下露出的,简直是美玉,把一个寸头男生看傻了。他莫名的就觉得这个女孩子会愿意和自己说话,呆头呆脑的走了上去,正待叫出同学两字,突然一个矮个子女生把手搭在了阿竹的小臂上,叫了声:“学姐。”

“你是?”阿竹愣了一下:“小雅。”

小雅笑着,洋溢着灿烂的笑,太阳花一样的:“你是阿竹学姐吧。”

如果放在古代,可能该说久闻大名什么的,他俩是真的听说对方好久了,今日才正式碰面,小雅就帮阿竹解了尴尬,毕竟她最不会拒绝人了。

“学姐,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小雅发出邀请。

阿竹又怎么可能拒绝,于是面对面坐了下来。之前听说时,就对她印象特别好;见了真人,更是天然的就想亲近。只是想到帽子讲故事一节,难免脸红。

没想到的是,小雅特别的不客气,张嘴直接求帮忙:“学姐,我其实是想找你帮忙,因为我听说你拍东西很厉害。是这样的,我们学院有个社团,这周末有活动,是要带初中生去爬山,顺便讲解山上的古迹……但是我们学院的人都搞不太来高科技,没人会拍东西,但老是要求要搞好视频档案,要后期宣传。嘿嘿,所以我就厚脸皮想找你帮忙,学姐你周末有空吗?”

才认识,甚至还不认识就求帮忙,搁一般人多少有点奇怪,可这是小雅呀,出厂自带天真无邪滤镜,换谁都不忍心拒绝,何况是阿竹,于是没做考虑,就答应了。

“好耶!”小雅激动的喜悦,便似太阳花的绽放。让阿竹真的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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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是爬山,当天,阿竹有生之年第一次穿了弹弹裤,纯黑色的。为了避免看着过于色情,故意买了小腿上有字母的;还是害羞,于是把防晒衣系在腰上,又另装了一件防晒衣在包里。即便如此,还是从校内被男性盯到校外。对于这种目光,有些女生是享受的,比如杨诗屏;但阿竹是不shi,超级不适。

她提前到了,在山脚阴凉处等候。等到约定的时间都过了也没见到小雅和传说的队伍,不禁起身张望。直到见到那个男人张望着笑呵呵的走来,才发觉事情不对。

嘴唇有些发抖,不自觉的撅起来一些:“是你!……你怎么能?”想怪他教唆小女孩一起来骗自己,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再加上不太会生气,话卡住了。

帽子脑筋当然快得多:“你别激动,咱俩不是被小丫头给耍了吧?”

阿竹有些不信,反复观察帽子一脸无辜又认真的表情,想确认他是不是再表演,一边已经开始有些愧疚:怕不是真的错怪了他?理智又知道他狡猾,仍是怪责的看着帽子,只是情绪明显不比之前刚硬。

见状,帽子赶紧继续:“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你来,小雅让我来给她的活动当志愿者,我傻啦吧唧的来带小孩的。骗你我不得好死。”

阿竹这才信了,不想被他看到歉疚得模样,于是转过身去。这倩影,即便是背影,帽子也要多看两眼。二人分别发微信责问小雅,得到的答案是:对不起,学姐/帽子哥哥,活动临时取消了,我忘记告诉你了,对不起![合十][合十]你不要怪我哟/照顾好学姐哟……

二人都不是小孩,当然猜到小雅用意,一时非常尴尬。虽然这事儿不是帽子策划,但他也知道自己脱不了干系,挠头道:“对不起哦,这个,哈哈,有点相当滴骚瑞。我回去一定狠狠教育她,小兔崽子……”然后开始义愤填膺的隔空批判小雅的大缺(en)大德。

“行了行了。”越往这上面扯,越让人难为情,阿竹道:“现在怎么办,咱们回去么?”她是这样问,实则想着要和帽子一路同行这么远,心脏乱跳的厉害。

帽子深知机会总是转瞬即逝,小丫头片子都帮到这程度了,自己怎么能拉胯?便道:“虽然小雅太坏了,我教导无方,责任十分巨大,但,啧,你看这来都来了,要不咱把山爬了吧?你之前来过这么?”

当下这情况,掉头回去当然不太好,而且和帽子只是情感纠葛,也不是深仇大恨,过于刻意的躲着反而更加尴尬。阿竹摇头,转身看向上山的路。这一瞬间,帽子心里又一支啦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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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山路还挺陡,出于绅士风度,帽子一直走后面。保持着安全距离,全凭阿竹的快慢。但道理归道理,阿竹还是太不习惯,迈步都觉得别扭。

于是道:“你走前面。”

帽子不解:“为啥?我怕你……”

阿竹手背在身后,道:“你别管,我跟着你走。”

帽子便也不执拗,只是无了看腿的福利,又亿点点血亏。而且走在前面不好贫嘴,说话动不动就要停下或回头,本来就累,这下更累了,恰好是个大晴天,晒的很。二人便躲进往一个庙去的岔路树下休息。坐在石头上,阿竹香汗岑岑,帽子则喊脖子痛。

“你脖子怎么了?没睡好么?”阿竹关心道。

“不是脖颈儿疼,是皮肉疼,是不是破了?”边说,边伸手去揉。

阿竹起身一看,整个后颈已经晒红了,眼看爬到山顶,肯定要晒伤。不解又有些怪责:“你4不4傻?怎么不涂防晒?”这话从阿竹嘴里说出,真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然而帽子的回应是:“防晒?”

阿竹:“……”

帽子:“emmm,我生命里好像没出现过这个东西。”

阿竹:“不涂会晒伤的,晒黑倒是其次,皮肤损伤不可逆,老了就会很丑……”

说着,从包里翻出金色的小瓶瓶,丢给了他。

帽子表示:“这玩意咋涂啊?不会啊。”

阿竹无奈,再度起身,正正的站到帽子身前;帽子眼看诡计达成,强抑心中狂喜,仰头享受。还不止,这个体位实在不要太好,细枝结的硕果便在眼前,把T恤撑的紧紧的,白色乳液往脸上一抹,帽子本能的就双手捏住了女生两胁,拇指就在轮廓的下沿。女生瞬间冻结,像古装剧被点穴了一样,发出不属于阿竹的冰冷声音:“帽子。”

审时度势,帽子像犯了错的小孩,悻悻的放下了手,“奥”了一声。

气氛肃杀了一会儿,阿竹才继续帮他抹脸,说道:“我本来以为我不找你,你不找我,大家就渐渐各过各自的生活。现在既然又见面了,你不要过分,咱们还好像朋友一样相处,不然……”表情、语气和身体都很冷静,着实吓到了帽子。但内心却不行,因为帽子一碰她,全身的兴奋细胞就都像触电激活了一样,久久不能止息。

“对不起嗷,有点习惯性的得寸进尺。”帽子认错。

“你也知道。”阿竹。

“我老实一点,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像好朋友一样……”

“是。”阿竹干脆打断他:“但没什么必要,反正大家都很忙,要不是今天中计,估计也见不到。”涂好防晒,阿竹提醒他:“这是安耐晒,回去要卸妆的哈。”

“不卸不行,么?”帽子。

阿竹道:“可以啊,但就会长一脸的痘痘,变成麻子。”

帽子吐舌头:“那我又不会卸。”

他当然是想让阿竹帮他卸,阿竹哪里会不明白。不咸不淡的道:“你认识那么多女生,谁还不能教你一下。”催促道:“走吧,还要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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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呼哧带喘:“我有个问题。”

阿竹上气不接下气:“说。”

帽子:“你要不要拍照?咱们正好有相机。然后……你看我还有机会么?”

阿竹:“……”

帽子:“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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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最终还是没有登顶,阿竹在三分之二处打出了GG。帽子笑她:“你也太缺乏运动了吧,相机还是我帮你背的。”

阿竹有些委屈,解释说:“不是我不想动,是真的不方便动。算了,你不懂。”

帽子:“这有什么不懂的?发育好的女生不方便嘛,很正常的。”

阿竹:“你根本就不懂有多重!而且不光是!”

帽子:“那倒是没体验过。”

胸大的妹子确实有这方面的烦恼,出门自带配重,进行大部分运动时,气囊动的幅度比躯干更大,有甚者会跳甚至会甩,实在是没办法。这些擦边,聊的阿竹面颊绯红。

下山路上,天气多变,阳光瞬时被遮住,到山脚时已飘起了雨雾。

帽子叫苦:“完了,回不去学校了。”

阿竹:“为什么回不去?”

“雨虽然不大,但这种粘在身上很凉,刚才又大太阳,出了一身汗,忽冷忽热的,你又缺乏运动,不感冒才怪。”一顿理论输出,阿竹知道他不怀好意,却不好辩驳,问:“那怎么办?”

“要不去看电影吧,说不定看完就停了。”帽子指着汉堡王旁边。说来也怪,这景区竟然有快餐厅和电影院。

“看电影也是浪费钱,之前看的都不记得是什么了。”说是这样说,阿竹还是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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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灯下,帽子去拉阿竹的手,被打开,几番纠缠,拉着小拇指看完了不知所云的国产片。出来,雨竟然真的下起来了,帽子暗呼老天爷真是好助攻。阿竹这边回过神来,闪着清澈无辜的大眼睛看他,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也不知道是什么孽缘。

“别回去了吧。”

“那你要答应不做任何过分的事。”

于是二人就地开了房间。阿竹先洗,抱着自己的身体,有些不知所措。

帽子出来的时候,阿竹已经外卖叫了吃的和卸妆水。

“你坐好。”

帽子就乖乖在床边坐好,看阿竹把卸妆水倒在卸妆棉上,在他脸上一处处一下下的擦拭。家人们啊!谁懂这种幸福?眼前就是女神起伏的胸脯,更近更澎湃,帽子情难自禁的又把手放在了胁下老位置,阿竹也再次定身,二人对视着僵持了一会儿,眼睛里写满的故事。阿竹低头看他,突然觉得他也就是个普通男人而已,被眼神里的无辜、胆小、坦诚、委屈…说服,没让他拿开,只说:“到这,不许动了。”

白T恤下,盛满的内衣形状隐约可见,乳量不及陶奈,又多于施颖。这么近的摆在眼前,震撼,压迫感,逼的人床不上气,快幸福的晕死……还是忍住了。

深夜,关灯后,直到放下手机,两个人仍是没有闭眼,面对面躺着,谁也没说话,唯有呼吸,时急时缓,总不均匀,也不知道是谁先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相安无事,阿竹内心对帽子多了些赞许:“你知道么?你的好处是,如果……不可以,你做得到……可是我就会想,你明明就管得住自己……然后就会很生气。”

帽子真心不知道说啥,想说不是在谁面前都管得住,之所以在阿竹面前可以,是有敬畏也有愧疚,或是过于喜欢?但这些实话,也着实是狗屁。只能耍无赖:“那我做什么能让你消消气?”

阿竹眼睛一亮,问道:“做什么都行么?”

“嗯,都行。”

阿竹脸刷的就红了,瘪着嘴低眼道:“能帮我去买个卫生巾么?没有人接单……”

帽子这才明白为啥她从醒来就一动不动,瞬间从床上弹起,冲了出去。只能说,天道好轮回,这个活儿终于也轮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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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的路上,阿竹问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什么?”帽子不明白。

阿竹嗔嗔的道:“故意买的薄荷的?”

“啊?”帽子:“这东西还有味道啊?”

“不是味道!”阿竹又又又红了脸,是袅娜之羞:“凉凉的,好色情……你就是故意的。”

二人大大方方的一起回了学校,像普通同学一样道别分开。一转身,正和念念擦身而过。帽子看到阿竹看到了念念,也看到了念念看到了阿竹,还看到了他们各自装作不认识一样,没打招呼。心道:好家伙。

·作者:李浩凌

回到宿舍,直冲胖儿东房间:“有没有在干活?什么进度了?我看到那个穆念慈出校了,拎着个大包!”

还没等帽子说完,胖儿东一脸自信,比了个大拇哥儿:“放心吧,master,尾行侠(刘箴)已经跟出去了。”

二姐守在一旁,挂着温馨笑脸:“你昨晚去哪了呀?”

“昨天小雅喊我去参加他们班活动,然后下雨,你总不至于怀疑我和小雅吧……”赶忙往胖儿东身上转移话题:“之前的监控查了么?”

胖儿东非常得意:“必须滴帽哥,咱们这储备你是懂的。学校有的,咱有;学校删了的,咱也备份了。突出一个牛逼……”

二姐才不管他俩说的是不是正经事:“(你昨晚)不是一个人睡的吧?和哪位佳丽呀?说来听听?”

“我昨晚真啥也没干,突出一个牛逼……不是,休养生息,肾功能得到了充分的恢复,要不你检验一下?……”继续转移注意力,问胖儿东:“让你说结果,谁让你装逼了!”

胖儿东:“哦了,倒查了两个半学期,她最多一个月在学校住9天,最少住5天……”

对话变成了二姐追着帽子问,然后帽子追着胖儿东问:“……入学身高157,体重92,B,左眼250°,右眼100°……她入学登记的紧急联系人是阿姨,我查了一下,应该是亲阿姨,和她妈一个姓,住在恒大盛城……每次离校都是去西门那个公交站,我查了一下,要是去恒大的话,有两辆公交可以直达……”一路把胖儿东从自信小胖儿问成了心虚二逼,恳求道:“二姐要不你别问了,我没东西说了呀。”

给二姐逗笑了:“之前没发现,原来何昊也是个婆婆妈妈的男淫。”

帽子无奈:“和阿竹,和阿竹行了吧!?”

二姐做出一脸惊讶的表情:“哟,和阿竹都能忍住呀,说说她使了什么办法,我学习一下。”

“愁死了!”帽子正身道:“那还用忍么?就我这坐怀不乱的品格,那必须保证对女同学的尊重好伐!?”

二姐+胖儿东:“哕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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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刘箴打来电话汇报情况,尹念慈果然去了恒大盛城阿姨家,连门牌号都和胖儿东资料上查到的别无二致,还买了菜和水果上楼。

帽子挠头:“这也不像问题儿童啊!”

二姐:“不行就算了,我觉得念念也不像。”笑嘻嘻的,多少有点幸灾乐祸。

帽子有气,心想,也就是你,这要是陶奈,我还不捏着咪咪头就转两圈……陶奈的咪咪头,还真不一定容易捏的着……

“你嘟嘟囔囔的,念叨啥坏心眼儿呢?”二姐。

“没有没有,怎么敢。”帽子安排:“再盯一段时间吧,查一下她阿姨的家庭成员,对了,看她下次回学校,能不能想办法搞一下她的手机和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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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小雅终于联系帽子道歉,帽子也是打算好好“批评”她,结果小雅说:“帽子哥哥,要不一起吃午饭,你当面批评我吧。”

帽子兴致bobo~qi冲冲的就去了,在校外不远一家精致的简餐店。果不其然,阿竹正顾坐支颐,摆弄着盘中的水果。便有些呆滞,也是眉目含情。

于是尴尬又快乐的上前,坐下叹道:“是小雅约你来的吧?”

阿竹无辜点头,原来小雅非常诚恳的写了篇微信小作文给阿竹学姐道歉,然后约阿竹出来吃饭。阿竹猜想可能有诈,但犹豫再三,还是来了。然后就:“我又上钩了。”

帽子捂脸:“好丢脸哦,咱俩被个小女孩刷的团团转。”

阿竹叹气:“是呀,好丢脸呀。不过……小女孩对你还真是贴心……你这人……”

突然,阿竹看向窗外,帽子顺着视线回身,正看到小雅扮鬼脸笑的像朵花一样隔着玻璃跟店内打招呼,而她的身边,表情僵住有些不知所措的却不是小水是谁。一瞬间,帽子就明白了这小丫头到底是打的什么鬼主意。他心思极快,将计就计,直接起身坐去了对面,并排把阿竹挤到了里面。

阿竹摇手打招呼,怔怔的看着小水,小水也看着气质出尘的阿竹学姐,一股奇怪的情绪生成在二人的眼神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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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是情侣才这样坐吧?”的确,和阿竹这样坐很拉仇恨,帽子不置可否。阿竹继续道:“所以,你知道小水喜欢你。”

“不应该吧?”与其说帽子在说谎,更像一个愿望。

阿竹大致明白了状况,还是忍不住感叹:“小水真漂亮呀。”

帽子突然打起精神:“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活动吧!”

如果是一般女生,多数要拿翘,说什么,谁说要和你去参加活动了。但阿竹就像好看女生里的品质代言人,只是一脸好奇:“什么活动?”

帽子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倒转了筷子,把一块精致的豆腐夹进了阿竹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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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上到商场的四楼,阿竹以为又要去电影院,结果一转身,进了隔壁电玩城。此时,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跳舞机,无不瞠目惊叹,时而高声喝彩。这种情况,原因当然是机台上正自由舞动的妹子,左边的热裤+迷彩背心,头发一半是银蓝色的;右边的女生则是短款的红色连衣裙,腿上绑着黑色的带子,甩着一头红棕发。二人跟着音乐的节奏和上升的游标扭动身体,献给观众的不止是性感的背影,时不时还会转过身来,正面跳上几拍,引来台下一阵阵的尖叫。至于notes漏掉几个,又踩到了几个,谁在乎呢?人家妹子可是已经这么慷慨了。

阿竹不自觉就抓住了帽子小臂,她超被感染,羡慕别人投入爱好的活力。

一众胖儿东款的男粉只顾着流口水,帽子却看出红衣女孩儿更游刃有余些,还有余力和观众互动。见阿竹踮着脚想看更清楚,直接来上一嗓子:“小红加油!”路人纷纷转头看他,不自觉让出一条视线来。视线尽头,小红用一个盘坐在踏板上的动作完美的结束了表演,起身向三面鞠躬,然后果断跑到了帽子跟前:“你这人说话像放屁,说好来看我比赛的!”

“你就说我赶没赶上决赛吧?”帽子狡辩道。

“屁!”小红收起酒窝:“刚刚是加赛,决赛我和蛋蛋平分,刚刚那个是solo freestyle的加赛。”

“那你可真棒,跳的一点都不像即兴发挥。”

小红不去理他,和阿竹打招呼:“嗨~~好看学姐。”

阿竹害羞着回礼:“你好。”

帽子还想着给自己找补,献上马屁:“所以第一名就是你了撒?冠军了呗?你这也太牛逼太专业了吧。没想到我竟然认识咱们省的跳舞机第一人。”

没想到,马屁拍的不正,被小红反驳:“你懂什么,才不专业呢。我参加的是女子花式,顶多算是助兴节目,而且还是山寨机,下一个马上是PIU男子双板竞速,你看了就知道什么是专业了。”小红一番解释,原来这跳舞机也大有讲究,大部分电玩城门口摆放的老大一台,是国产的山寨机,里面的歌曲不仅没有版权,还净是些土嗨,尽管吸引许多路人美女上去搔首弄姿,但业内深受高玩群体鄙视,包括一边玩一边鄙视的。帽子一个外行,自然分不清这许多,只是觉得走上了一条说啥都会被小红鄙视的不归路。

不一会儿,一个男生站到了另一个相对朴素的机台上。只见这男生一米八有余,白面的英俊,身材的线条也正,至少是个轻度的健身发烧友。稍微调整了下踏板的位置,踩下确认键开歌,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他扶着后面的栏杆,固定住上身,双腿跟着屏幕上眼花缭乱的游标翻飞,都快出残影了,尤其跳的还是双板,如果这也能算跳而不是左右抽搐的话,毕竟两只脚要管10个按键……随着屏幕上的连段combo几十数百的飞涨,惊叹声此起彼伏。他这玩法,虽然毫无美感,帽子也能看出,确实是厉害到一定境界了,不是十天半月能练成的。瞬间明白了小红描述的“专业”,阿竹也看傻了。

再看小红,两个眼睛都快成两颗红心飞到那男生身上了。帽子瞬间觉得自己又懂了,贴耳边大声问她:“他就是赵丹?”

小红脸红本红,咬着嘴唇看帽子,比了个嘘的手势。

帽子哈哈道:“原来你是为了爱情玩的跳舞机呀。”

狗血的来了,跳完之后,小红从同伴那里搞来了一束花,冲上去献给了气喘吁吁抬不起头的赵丹,然后迅速冲回人群,躲到了帽子身后。又是一轮起哄,热闹的氛围,有爱的情节,嘻嘻的帽子,enjoy的阿竹。

比赛圆满,人群散去,小红教帽子和阿竹玩跳舞机,很初级的,踩按键那种。有人在就不会害羞,阿竹更enjoy了,只是某个部位跳动的厉害,她不知道今天还有这项活动,穿的只是普通内衣。小红便教她像赵刚一样扶杆跳。

赵刚来和小红道别,语言很简单,帽子看出二人眼神不简单。等赵刚走掉,咳咳道:“看来好像也不单是你一厢情愿啊。”

小红连忙:“哎呀,你闭嘴,不然我可要跟阿竹学姐说你坏话了。”

倒又把阿竹给整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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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给帽竹拿了不少零食,是搞比赛剩下的。二人边吃边走,逛了好几圈才吃完。

阿竹道:“好像挺久没逛街了。”

“一个人,不方便逛?”见阿竹默认,帽子安慰:“叔本华说,好看的姑娘没朋友,因为人们都不愿意面对自己的丑陋。”

阿竹不以为然,不管这话是叔本华说的还是帽子替他编的:“才不会,二姐他们四个就很好啊。”

“抱团取暖而已?”帽子道:“你性格这么好,你觉得像上官杰陶奈施颖那样的,真那么容易交到朋友?”

“你不要那么说人家嘛。”

说着说着,走出了商场。

“好可惜呀。”听他如此伤感,阿竹还真心疼了一下,可惜下半句是:“怎么没下雨呢?”果断不想理他,他偏要贱兮兮的把话说完:“不然就有借口不回学校了。”

“那你留在这,我先回去了。”

帽子连忙追上:“不不不,留不也就是为了多和你呆一会儿么。”

阿竹在脑中狂敲自己的脑壳:笨蛋阿竹,你明知道他最会油嘴滑舌,为什么还会心跳;你明知道你主动一点他就会…为什么还要和他出来玩?你真是…笨…笨!……

几番挣扎,才决心开口:“我要去看音乐剧,你要一起去么?歌剧魅影。”

帽子惊到:“有票么?我的也有么?”

“我没抢到普通的票,所以只好买了情…双人票,今天是最后一场。”阿竹解释:“你不要多想,我本来就打算一个人去的……”

“去去去,当然要去,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帽子快步跟上:“我就是不知道你竟然这么有品味……不不不,我不是说你像没有品味,是你的神仙气质,掩盖了其他品味……我怎么会忽悠你呢?……”

二人最终还是没直接回学校,还是舍不得这快乐的一天,于是又跟着小红去参加了舞队聚餐后半场,把醉的不成样子的小红送回宿舍,才结束了克制又快乐到圆满的一天。

阿竹见证了小红在马路边抱着帽子失声痛哭:“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他么?他为什么要有女朋友啊?为什么我要喜欢上有女朋友的男生啊!啊啊啊……”

8.5 念念不忘

无处可去,帽子心想只能开房了,便打给尤允,开门见山:“出来开房么?”

尤允声音里透着喜悦:“天呐,太阳跑北边了,这可是第一个你主动想着我的开学。”

听到尤允的开心,反而有些愧疚:“我去你宿舍楼下。”帽子道。

尤允却说:“哎,我也想,但我不在宿舍,我和刘瑜小强在庄老师这里加班……”声音渐小:“改天再约吧!”

只好作罢。反正暂时不困,便在街上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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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夜,上头的夜,不管是刚刚短促而刺激的香艳,还是小水无双的颜,怎能不让人流连于女仔的美好。渐渐有些想念阿竹,又开始心心念念那个让人上头的女人。

“有没有可能是她呢?”不自觉摇头:“声音不对,个子好像也高了点,应该不是。”想到今天那个莫名其妙突然造访的奶嘴,二萌二萌的,完全不像上学期末见到的样子,再联想之前他人的描述,和内心早先建立的形象不能说全对不上,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于是打电话给人脉问道:“喂……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叫奶嘴的?”

“对呀,那是我们学校唯一的姐,你也听说过啊?”

“额……”心想,可不只是听说过:“意思她在你们学校挺有分量的呗?我听说是什么大姐来着?”

对此,帽子线人报道说:“那必须是,声名远播,这么说吧,财大方圆十里没人不认识她(该校地处偏僻)。学校里的流浪狗都想踹她两脚,有她这一颗老鼠屎,tmd整个学校画风都不太正常。”

NND,看来是自己理解错了,先入为主的给fellow的人安上了黑衣反派滤镜:“是这么个大姐啊?”

线人道:“嗯,对呀,逗比大姐大,社交牛中牛,脑回路不正常,经常在路上就发病了,随机拉人,不是唱歌就是跳舞的,成天玩儿尬的……有次我在走廊看到她逃课被逮了,老师问她去干啥,她说:老师,我内裤新买的,太紧了,坐的不舒服,影响听课,回去换一条再来……怎么说呢?她就一奇葩,拿全校同学当朋友使……”

“那她有男朋友么?”

“怎么可能。”电话那头声音异常嘹亮:“长的是挺好看,但谁能和她谈恋爱啊,但凡认识她一点,看那张脸都得笑场,根本硬不起来。”

“行叭。”挂了电话,联想她fellow的一面,心想什么神仙,也不知道是精神分裂还是双重人格:那她为啥要来找我呢?真的仰慕我?不会吧不会吧(把自己尬到了)。fellow的人对自己有目的倒是很正常,会是什么目的呢?难道是大小丁丁安排她来的?看来之后还得小心防着点……再想到开学前的一夜之欢(梦姑),心绪不宁起来。原来上学期欠下丁丁的人情,包袱一直压在心上,帽子以为会是个雷,结果还没开学丁诺就找到了他,让陪一个妹子睡一次。这事儿太也容易帽子反而觉得有妖,丁诺一再保证女人没病,也不是什么权钱色交易,只是单纯的睡一次,帽子才答应下来。条件是不能见到女人的样貌,因此安排了个特殊的地点。当时也是没想到那女人有如此魔力。

“……如果奶嘴也是丁丁安排来的,那不如……可如果是丁诺,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呢?为什么不直接把我微信给奶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看看他们搞什么幺蛾子。”一拍手,决定去找奶嘴,只是二姐塞给她的是自己刚淘汰掉的破相手机和欠费手机卡,无法,只好又给那个号码充了二十块钱,打了过去,一秒就听到了电话那头铜铃般的的笑声:“嘿嘿嘿嘿嘿,帽子学长,你终于打来了,我像陷入了时间的黑洞,等待你的每一秒,在你那是一秒,在我这都是七七三十六天,你终于还是不忍心让我无限死亡在黑洞里,你就是我的savior……”

“嘚嘚嘚嘚嘚嘚……你正常点,说不定咱还能聊聊?”果然够尬的。

“我们可以在床上聊!我的床单是白色的,是用我思念你的泪水洗出来的,每一滴眼泪都是痛!痛!痛!在家切洋葱的我都未尝流过如此多的泪水,床单在我的泪海里徜徉……”然后给帽子唱了一段儿不知道哪里方言口音的日语。

直接就给挂了:“什么神经病。”帽子有点理解了所谓的“流浪狗都想踹死她”的描述好像不是夸张,是写实。但又放不下梦姑,于是顺着短信发来的地址寻了过去,就是短信有点没完没了,奶嘴的尬诗写作速度堪比乾隆,手机一个劲儿的提示是否屏蔽当前号码和发来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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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之前:要多讨厌有多讨厌,已给此女定性。

开门以后……瞬间关上:“你把衣服先穿上!”

“人家又没有漏点!”

“你穿不穿?不穿我可走啦!”

“穿穿穿,你等一下……那我穿上外面,里边是不是就不用穿了?……你是不是喜欢真空呀?”

“我喜欢正常的人类!”

进门以后,看这妹子看自己的眼睛冒着小星星,心倒也硬不太起来:“你也真是个狼人,我以为你下午那个白丝就是性感了点,你还真就把情趣内衣直接穿出门呀?”

“老师从小就教我,做事要准备充分。”奶嘴仰着萌脸,手缩在羽绒服袖子里,摇头晃脑的道:“万一你直接就想把我推倒,我穿太严实了岂不是很不礼貌?……再说,别人又看不见上半身。”

帽子吐槽:“哪个变态老师教你穿着内衣内裤到处跑(指在fellow时)。”奶嘴吐舌头,帽子怕她话多,无缝问道:“我问你?你找我干啥?”

“我不是说了,人家仰慕你嘛!”这张脸,巨真诚,真诚到让帽子觉得:也就是我,换成胖儿东刘箴,肯定就地就被拐骗了。

快问快答:“我会信?”

“人家是真心的!”

“我哪一点值得你仰慕?”帽子觉得自己简直聪明炸了,不惜自黑来给对方铺一条死路,依他想来,这奶嘴犹豫的每一秒,脸上的表情都是在露馅。却不料人家压根一秒都没犹豫:“仰慕你下贱!!人家就喜欢那种贱贱又稍微有那么一丢丢阴嗖嗖的坏坏的男生,看起来很爽朗又有点黑暗的。”硬把帽子给顶住了。

好像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正面被打败,还是第一次,硬凹道:“你妹的,你才下贱。”

奶嘴“嗯啊”的一声娇嗔:“人家就是下贱的不行,主人,你快给我治治!”说着就往地下~帽子两腿之间倒,然后帽子起身就要跑,接着奶嘴爬起来就追,在帽子冲力的基础上,从背后又加了一把力……

这么说吧,整个楼道从一楼到顶楼八楼,户均一人以为自己被地震震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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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跑嘛,我又不会吃了你……”奶嘴温柔无限:“虽然人家是很想吃了你……”

“门没坏,你放心……”奶嘴无限温柔:“你别动,不然鼻血又开始流了……”

泡妞会不会遭天谴,没人知道,但在帽子这,反正是容易流鼻血,一般是物理原因。奶嘴有意慢慢的处理,帽子便趁机打听:“所以不是丁诺让你来的?”

“为啥丁诺让我来,他找你自己找就好了呀?”很有道理。

“那你怎么知道我住哪的?”

“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呀,你那么出名。”

帽子努力观察她说话,想从中辨出是否作伪,却得到一个大消息:“Fellow解散了?”

“是呀!”

“所以你才来找我?”

“是呀!我自由啦!”

“为啥解散?”

“不你是你建议的么?”奶嘴瞪着溜溜大的眼睛,道:“也不算彻底解散吧,丁恩去留学了,丁诺说愿意留下的可以留下,但不会像之前那么聚会了,可能他也懒得管,也管不好,然后大家就基本都退出了,除了他们原来那五个……在一起也玩了好久了,一开始还行,玩多了就感觉也没那么有意思了,何况我还遇到了真命天子!遇见你太好了!帽子学长!”眼睛blingbling。

众所周知,帽子容易被over主动的女生给整不会,露出满脸的无奈:“我是造了什么孽啊……对了,你当初为啥要进fellow?”

“哎呀,有点脸红。”说是脸红,奶嘴明显算爽朗的:“一开始喜欢丁诺,觉得是我的菜,结果后来发现,他有点过于是了,就,你懂么,就方方面都过了,然后反正就出不来了。”

帽子品了品,目前为止,这妹子倒的确是个敢爱敢恨的性格,感性上相信她的话,理性上还想再确认一下:“你穿什么罩杯?”(上次场面混乱,帽子忘记了)

“啊?!”话题转太快,奶嘴愣了一下,旋即:“我们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么?哎呀,怎么好意思。人家好喜欢。”戏精上身,故作娇羞状。
“说不说?”

“你亲人家一口,我就说。”奶嘴笑道。

“那算了。”

“别呀。”边说,边极其丝滑的在帽子嘴角吻了一下,道:“我亲你也可以。我是Bplus。”见帽子愣在那没说话,慌忙道:“虽然是B,但是有C的潜质的,要不你摸一摸,摸一摸嘛。”彻底给帽子整不会了。也彻底确认了她不是梦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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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奶嘴这里,其实挺温馨的,不算太整洁,但有女生房间的诱人。一室一厅,客厅和厨房一体,摆着沙发和桌子。帽子没有非走不可的理由,推将不成,就留了下来,条件是不和奶嘴同床睡。推搡打闹,呼吸急促,感觉再多接触接触女孩子的身体,都快来电了,权衡之下,与其俩人挤沙发,不如自己去睡床,将卧室门反锁了起来。

其时已经凌晨两点,蓝床单粉被子太少女,搞得人不适。辗转反侧,不相信这么没来由的让人喜欢上;怀疑是fellow派来勾引自己的?又挑不出线索和玄机。“Fellow解散,丁恩出国,倒是好消息,奶嘴没骗我的话,事儿也许可以翻篇了……”勉强睡着,果不出所料,奶嘴用钥匙开门,抱着个半人多高的大兔子进屋了。

帽子不忍心再将她赶出去,于是用被子隔在床中间做界河。

半小时后:胳膊腿跨过被子压住奶嘴,防她再越界,被轻轻咬了一口。

一小时后:用兔子垒高了界河,进行辛苦的假睡大战。

一个半小时后:奶嘴倒过去睡,抱着帽子的腿。

到第二天醒来时:果不其然,奶嘴已在帽子怀里,背对着帽子,显然是从下面钻上去的。

发现帽子醒了,奶嘴往上要亲亲,帽子则按着她往下不让。说是按着,拇指自然不自然的就按在了胸上,而奶嘴也当然的没穿……:嗯,果然是B。

临走问出此行目的:“你说他们原来那五个…不是六个么?”

“你说阿念么?”奶嘴道:“没见过她呀。”

帽子点头离去,心想只好再想其他办法。

·作者:李浩凌

忙了一早上,终于把之前学长们录错的数据都给改完,何书和徐若莎在桌前坐下,同时吁出一口长气,默契的两个人都笑了,各自打开了电脑。

何书看到群里的消息,先回一句:“今天是世界末日么?你们都起好早?”然后撸上去一点点看之前的聊天记录,原来只是她们三个都抱怨自己胖了而已。这话题简直不能忍,果断加入:“才一斤,我胖了两斤呀!”

徐若莎看她捏着小拳拳咬一边嘴唇的样子,不要太可爱,就算自己是女生,就算自己和她是好闺蜜,也得承认,何书安静的外表下,有股子烈焰红唇不能及的别样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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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微信:

杨诗屏:没事,你会藏,十斤也能藏得住。

何书:[哭哭emoji]藏的前提是穿着衣服,春天来了怎么办,夏天来了怎么办?

刘雯晴:你搞笑,夏天你穿的很暴露么?

杨诗屏:看你和懒妹儿都觉得热,去年。

懒妹儿:[抽烟emoji]

何书:开学了他都不找我,是不是嫌我胖?[哭哭emoji]x3

刘雯晴:你不胖,你只是丰满。

杨诗屏:你不胖,你只是性感。

懒妹儿:你不胖,你只是骨架大。

刘雯晴:经典骨架大……

杨诗屏:从小听到大……

何书: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抓狂emoji]x3

杨诗屏:减!还能怎么办?跟我做瑜伽。

刘雯晴:你那是正经瑜伽么?是穿衣服的吧?……

懒妹儿:完了,有画面了……

杨诗屏:做的时候是穿的,完事儿了穿不穿得看情况,最近情况一直不怎么理想。

刘雯晴:呵呵,反正我运动了三天了,换了三个酒店……我看微博有个图,做爱过程中消耗最大的你猜是哪个环节?……假装高潮消耗卡路里最多!我tm瞬间觉得自己运动量超标了!

懒妹儿:笑岔气。

杨诗屏:笑出鹅叫。

何书:正经,我三天没吃晚饭了,怎么一点也没觉得瘦呀?

懒妹儿一眼看透本质:没吃晚饭,吃的宵夜呗?

何书:[不敢说话emoji]

杨诗屏:别瞎说,那叫可持续减肥餐,我和她一起点的。

刘雯晴:什么餐?

杨诗屏:蛋糕,很好的补充了体力,让我们可以活到明天继续减肥……酸奶,促进消化,每天坚持喝,天呐,不得给我瘦坏了?

懒妹儿:[大无语emoji]@何书 病因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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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取了外卖送来的奶茶,悄悄的闪身进办公室,一来只点了三杯不想被其他人察觉,二来想给何书和莎莎惊喜。转过身来,眼里只有何书,见她正翻动着全屏的微信聊天对话框。要怪就怪小王视力太好,一眼瞅见了那句:……他都不找我……是不是嫌我胖……

水面很平静,炸弹在心脏下方爆裂开来,带着整艘船沉没在椅子上。

“哪杯是给我的?”何书问了他三遍:“小王?”他才渐渐反应过来:“哦,那个,酸奶紫米露,你最爱喝的。”又一颗当量不小的炸弹在徐若莎那里暗炸。

房间安静了一会儿,何书一边群里聊着天,一边反复点看那个头像,竟真的突然冒出一颗红点。让人简直不敢相信,确认了好几眼才发现不是幻觉。的确是帽子发消息说:现在来我这。

一如既往的强势,甚至不问她是否有空。一颗心砰砰跳响,勉力抑住颤抖的手指关掉微信,缓了几十秒。把电脑收进包里,起身去和外面的师兄请假,说出去一下。对于这边的小王和徐若莎,似看了,又似没有。

小王整个人晕晕的,想着刚刚何书突然蹿红的脸,小腹一下下的抽动,打开印象笔记,点开带锁的记事本:……她平时出去,都会和我们说要去哪的,今天不仅没说,甚至没跟我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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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内心在打鼓,每一步都好几个鼓点,杂乱无章。何书知道他叫自己去干啥,知道一会儿将会有那根大东西捅到自己肚子里。想到自己一秒钟都没耽搁的往他那儿去,真心随叫随到的属性,送那啥上门的服务,真的好贱……身体反应愈发剧烈。

她今天穿着白色的运动鞋,考虑到白天都呆在实验室里,也不怕冷,下身只穿了一条长长的浅粉色阔腿裤,一般女生夏天穿来防晒防蚊的那种。这裤子腿的部分虽然宽松,三角区的形状却勒的清晰无比,尤其是何书的小山丘。平时套着大褂还好,直接暴露在外时,不仅几乎外唇和中缝清晰可见,甚至再仔细些观察,隐约都能发现已经有些湿了。她只能顶着羞耻和尴尬,尽快往帽子那儿赶。

帽子先是经历了昨夜乱局,热身之后被连续打断,而后又和陌生的奶嘴同床共眠,被撩了个七荤八素。正是身痒难耐,急于找人泻火,于是还在路上就紧急召唤何书。在众多妹子中,何书的上手难易度较低,效果就是让他每每都低估了这妹子的诱人程度,摆在面前才重新发觉有多香。抬着下巴亲一口,顺手扔掉她外套,坐进沙发上解开裤子就按着何书的头让她跪下给自己口。懒得管什么胖儿东还是刘箴的在不在了。

“我草,呼!……好爽,好热啊……对,再深一点。”那温热,那体感,在这么一晚之后。心想着不管怎样,有这么一个人,三个(四个)洞,随时可插,感觉实在不要太好,比起奶嘴,可有安全感多了。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身心两难全吧。不过还要啥自行车,难道还嫌不够乱么?

就在何书努力的进行上下颈椎运动时,胖儿东突然从屋里蹦了出来,看情况愣了一下,赶忙:“帽哥,我有事儿汇报。”

害的何书一紧张,不小心咬到了帽子一下,屌疼不说,恨的人牙痒痒。先按住何书的头,让她继续像刚才一样,全自动吮吸肉棒,一边骂胖儿东:“没看忙着呢!”

“但si,真有事儿。”

“啥事儿先等一会儿不行?”

“不si,帽哥你听我说……”不管发生多少次,看帽子办事还是会被震撼到。

“只要不是阿竹,都可以稍稍。”

胖儿东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相信神的判断,然后经典假装去厕所,可以多看一个来回。

虽然是自己提的,但一提阿竹,又硬三分,把何书整个儿提起来,才看到,那里已经湿成了一片,下手发凉又发烫。于是将她转过去,裤子褪下一节,直接让她倒着坐进去,大根被动的缓缓沉没进身体里。

被看到啥的,帽子本来不怎么在意,考虑到何书还有些期待,更不必忌讳。二人便在客厅堂而皇之的开搞。灵芝翻的水花起,硕杵捣的富穴绽。这幅身体已经很熟悉,便有了个坏习惯,每次插一边穴时,便喜欢放一根手指在另外一边穴里。问她感觉,除了很挤,每次也说不出第二种形容来。帽子便不再问(只管弄)。

何书一双肉腿使劲儿夹紧,夹成个小X形,上身俯下,与地面几乎平行,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扶着男人的腿,努力把肉臀抬起,再向下坐,又不敢坐实,颤颤巍巍的勉力重复这一纯纯让男人快乐的动作。不管是近大远小的视觉上,还是实际宽度上,臀都太肉太实在了。一双肉奶扎实的应和着地心引力晃动,可惜这角度帽子看不到,只能用手去接,防止它垂落到地上。

腿力有时而穷,主要是帽子这根东西需要女生做动作的幅度远超一般。感觉到何书有些坚持不住,帽子起身将她放倒在沙发上,除去最后的遮掩,留个赤条条白色一片。何书是想看男人的,但眼神总是飘忽,帽子笑笑,向前挪挪,肉棒横在脸正上方,狰狞着血管和淫液,更让人怕的不敢直视。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欺负:“还是先干你的嘴吧。”帽子捏着前方车灯。

而何书的反应是,嘴巴微微张大了一些,简直不能让人再满意,奖励式的在乳头上捏了一把,命令道:“头过来,垂下去一点,我插深一点哦。”

何书便服从的把上身往沙发外边又挪了一些,头发垂到地上,嘴张的更开了。帽子俯视美景,心觉女人果然各有各的可爱,这般景象,别说在四美身上难以获得,就算放眼整片大海,也难寻如此羞涩中的渴望。抬腿跨在她脸上,双持肉乳插进了小小一张说话的地方。然后反复尝试在喉咙处也有所突破,折磨的女生身体巨颤,一次次的紧绷,口水顺着肉棒带出,眼泪也挤了出来,身体又多了一处流水的地方。而女生视角所能见,被凌辱的感觉更是拉到拉满。

客厅打炮,最为致命,简直就是胖儿东尿频尿急的病因,都懒得喷了。正当帽子享受了此番驾驭放纵的快乐,恋恋不舍,想再放纵几下再控精时,一个人头从胖儿东房间探了出来。惯性的以为是胖儿东,没当回事,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小帽子和大帽子同时受到惊吓。伴着“我操!”的惊呼,几个冷战上头,一股股浊精全数喷进了何书嘴里……

“你不是上午有课么?”二姐竟然没走,还在胖儿东的房间,这下糗大了。

二姐不慌不忙:“胖子说这儿抢课网速快,我帮她们都选一下。”

帽子气不打一处来,转头问罪胖儿东:“她没走你咋不告诉我?”

人家胖儿东也有话说这回:“不si你让我等一下么,只要不是阿竹就往后稍稍。”

“尼玛呀,你是不是技能全点在坑爹上了?你不会直接说二姐没走?非要汇报什么情况。”

二姐很无奈,叱道:“你完事儿了么?别把人家妹子凉着。”

完事?帽子原来感觉今天怎么不得做到午后,当下只能作罢,护着何书穿衣,将她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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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后来在哪睡的?”二姐当先发问。

听来她是关心自己才没走,帽子倒有些愧疚,如实道:“倒没去哪儿,我去研究了一下奶嘴……”

还没说完,被二姐打断:“她俩说你去研究妹子了,我还替你说话……”

反向打断回去:“我没说完,我是要研究奶嘴……”

继续打断:“解释?你是开的房还是睡在她那儿?你现在编,我看你编的像不像?”

帽子绝望:“我这么有原则的人……”

二姐根本不想听:“你还好意思提原则,下午来勾引你,晚上就送上门,我真的,你脏死。”

吵架过于激(luo)烈(suo),这里省略八万字。反正帽子口水榨干,说清了两件事,1自己没碰奶嘴,2目的是打听一下fellow的情况:“……他们创始人有六个,但那个阿念一直没露面,你不觉得奇怪么?……组织这种堕落小组,当然是为了玩,组织了又不参加,算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她是谁,总感觉有点不安……”如是说来,当然的隐去二姐不知道的原因,对“梦姑”的好奇。

“所以呢?”二姐道:“所以你怀疑我们系念念?太扯了吧,而且你又不了解人家。”

“确实可能性很小,所以才问问你排除一下么。”

“你怕就是害怕阿竹身边有坏人。”二姐白他一眼,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露出烦躁的表情:“都怪你都怪你!”

“咋了又?”

“都是被你影响的,我现在看谁都不像好人!”

“所以你也觉得她不像好人?”

“那倒也没有。”二姐解释道:“就是有一点,她不怎么在学校住,一个月见不到她几天。追她的人很多,但从没听说她和哪个男生……反而……本来其实她是我们宿舍的,军训的时候她和阿竹好,想住一起,就找辅导员和施颖换了宿舍,后来为什么俩人不好了…我也不清楚,你得去问阿竹。”

听完,帽子露出了狡猾的笑容,显然是更想研究一下这妹子了。二姐知道拦不住他,自己也有些好奇,便约法道:“你得答应我两点。第一,我不是支持你偷窥人家隐私,只要确认和fellow无关,就停下来。第二,不!许!和念念做什么!听到没?”

帽子一听就不服了:“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这么正人君子!作风正派!”

二姐看看胖儿东,胖儿东看看二姐,都是满脸愁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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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还不甘心,把二姐拉进屋,试图进一步解释。虽然人被压在床上是没反抗,但那表情,就是鄙夷中带着不屑,不屑里又有点戏谑。搞得人好不恼火:“哎呀,不要生气嘛,昨晚还挺好的,要不是意外……咱俩不……”

“打住!”二姐果断拒绝:“过了那村儿没那店了……而且你刚弄完别人,就来惦记我,贱不贱?脏不脏?起来!”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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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哥,我一直以为我的脸皮是钛合金,直到遇到你,振金是真硬啊……”

“闭嘴吧二逼。”帽子吩咐:“晚上把你沙师弟喊回来。”

“干啥?”胖儿东。

“咱们开学啦!”帽子。

“得嘞!”胖儿东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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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何书从帽子那出来,想着自己被如此对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羞愤又悲伤到~不争气的快飞升了。冲回宿舍换掉裤子才又去实验室。和小王对上那一眼,二人内心各是巨浪翻滚。

小王切出笔记:……她换了裤子……

实在难以坚持,告别徐若莎,回宿舍缩在床上。一直挣扎到下午三点,无法再抑制,发微信给何书:你去见他了?

虽然他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和何书是何种关系。

信息似一发冲击波,差点将何书也击倒。她想说,我不仅去见了,终于见了,还在路上就湿了,一进屋就被按着头给他舔,连话都不和我说,被捅了好深还要自己动……还要被他室友和其他女生看着射了我满嘴,还用完了就把我给赶走了……就算这样,我、我还是很爽,还想要……

纠结了半小时,字打了又删,最后只回过去一个:嗯。

将这发冲击波加强了伤害,反弹到回了小王身上。那份苦楚,右手与内裤知道。

疫情与世界杯4中

(四)最强之人已在阵中 (中)

1、不射

帽子挺着大家伙回房,已经差不多九十分钟不射了,实在是憋得慌。他摸黑到床上,闻到在床外侧裸睡的施颖那迷人的体香如丝如缕地飘来,大家伙愈发涨得仿佛要炸弹一样,急需要找一个安全屋把其中的爆炸能量全部保护起来。

在施颖柔若无骨冰肌雪肤的身上抚摸一阵,发觉她睡得很沉,于是帽子很绅士的轻轻把她扶起成背对自己的侧睡姿势,就势躺下,从她的阴部传来一阵阵独有的腥香,掰开雪白肥美的屁股,把硬梆梆的阴茎向她的阴部插去,依然又湿又紧,硬梆梆的粗长一点点地被她的阴道所吞没,又滑、又嫩、暧融融地裹触着阴茎,而且感觉阴道热度居然超过膨胀的阴茎,随着逐渐深入,一股发烫的热流从龟头如触电般刹时传遍全身。阴道里暧洋洋的,最深处仿佛有一团柔软的、暧暧的软肉似有似无地包裹着阴茎,那种感觉使得勃涨得难受的阴茎仿佛找到了最原始的归宿,感到无比的舒服。

这晚实在有点累,帽子轻舒了一口气,吻了吻施颖的秀发,左手绕过玉颈抓住一只丰乳,右手扶住俏美的丰臀,慢慢揉捏着,脸带微笑,进入了婴儿般的梦乡。

2、红牌

清晨,施颖醒来的时候全身发烫,发现自己和帽子正紧挨着侧躺如连体婴儿,感觉到下体仿佛插了一根烧火棍,原来自己那滑润的、紧绷的阴道正紧紧的裹着一根粗大、坚硬的阴茎,帽子竞然就这么硬着插进她体内后睡着了,由于那玩意儿足够的粗长坚硬,即使在睡眠状态下两人依然保持了连体状态。

其实这种“睡交”对两人不是第一次了,去年在越南旅游的时候,她因为喝醉了打赌失败,不仅后门和前门都被帽子双通了,爽了好几次,后来帽子居然大胆插进她体内睡着了(原著3.20 蹦迪界的天花板)。忆昔往念,仿若昨日,施颖想到帽子这家伙已经对自己做了那么多禁忌行为,自己居然一点也不讨厌他,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他吗?

她情不自禁的扭了扭屁股,首先确认了自己这回的菊花安然无痒,然后就发现阴道内骚庠无比,她下意识地颠动着身体前后套撸了几下,随着「哧哧」的声音发出,就感到一阵阵熟悉的液体从她的阴道深处缓缓流出来,把俩人的阴部弄得滑腻腻、粘呼呼的。

“糟了”施颖突然警觉,大姨妈居然提前来了。她满脸娇羞的用手捂住下面的花朵,似乎那里随时会洪水泛滥似的。做是不能继续做了,幸好两人都有剃毛,那些血污清理起来比较顺利。可惜随身没带卫生由,她只有先用一大团软纸垫在自己下体,然后再帮帽子做清洁。

3、手球

施颖跪在帽子双腿间,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曲着身子羞红着脸拿着一包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清洁帽子那根坏家伙,简单擦拭后就静静地跪着,脸庞高度刚好就正对着男人的阴茎。两手一起握住这根大茎,下意识想知道究竟有多长,但这一握,施颖的心跳不自觉的急剧加速起来,天啦!整条大根黑中带红,加上吊在根部的两颗大阴囊,居然一双玉手即使握着尾部和中部,只能握住全长的不到三分之二。还多出一截大长茎和大头,大头红黑发亮,象一个小拳头一样。想到自己以前经历过的男友尺寸最多只有它的一半大小,施颖心脏更是狂跳,忍不住的想:这样的尺寸居然整夜就深深插在自己体内,帽子这个坏蛋就不怕把人插坏吗?跟这个大家伙做了这么多次,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他的形状,再也接受不了其他男人了?

手心清晰地感觉到血管的脉动,大根在手中不安分地一阵跳动打断了她的遐想。一股股的震撼让施颖的双手连忙紧紧握住这骇人的肉棒让它安静。她想起了帽子曾经跟她说过:男人不射出来会伤身体的。犹豫了一下,委屈地咬着嘴,左手握住根部以让它不会动,右手轻轻握住大头与左手上方大之间的部位开始套动,少女玉手凉冰冰的,温柔地动作让帽子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受到鼓励,她套得更加努力了。她一心只想让帽子快点,她一会右左手分别握住杆部一齐套动,一会左手轻轻抓捏底下肿大如球的阴囊,右手继续套动,以刺激他的性感末梢。过了一段时间大龟头的马眼上已经分泌出许多男性的淋巴液,把施颖的小手都打湿了,可是仍然不见有射精的迹象。

4、吹哨

 睡梦中的帽子感到阴茎奇庠难忍,却又实在很舒服,阵阵冲动从那个地方传遍全身,他无意识地右手往胯下按了按,施颖根本没有提防,小嘴一下去亲到了大头,急忙用力抬起头来,感觉到口中有一股子男人腥味。

知道光用手是无法让他射出来的,施颖无奈闭上眼睛,把一头秀发拨至耳际,放开右手只用左手握住大鸡巴的根部,用自己的嘴亲吻侧面。然后移动香舌在各处格外仔细地亲吻。又睁开眼用手拨开散落在脸上的长发,在大家伙的顶端轻吻。伸出粉红的舌尖在龟头和马眼上摩擦,不停的舐吸。过了一会,她换用右手轻扶这根大家伙的顶部,把身子弯得更低了,斜着头开始用舌头舐吸阴囊,左手轻抚帽子会阴部位,全面刺激性感带!接下来,左右两手分别握住大家伙的中部,嘴巴含住大头,张开樱桃小口,慢慢把黑亮的大头含了。

这家伙实在是又大又硬,撑得施颖的小嘴象要裂开一样,而且有一股子浓烈的男人气味,小嘴还没有完全含住大头,口腔一下就被填满了,施颖感觉自己的小嘴已经被撑开张大到了极限,就快要裂开了一样,连呼吸都有困难,为了减少难受,只好用两手握住大根,张开杏口开始前后套弄,左右两手分别握住尾部和中部,嘴巴含住大头,象吹个巨大的口哨一样。

但就是这样再加上嘴里的大头也才是勉强掌握,真是太大了!而火热的大龟头上阵阵的腥味更是让她头晕目旋。施颖左右手开始缓慢地套动,并渐渐加快速度。而小口则尽量张大温柔地含住大头,时而几口,时而吐出大头,轻巧地亲吻马眼,还不断用香舌舐吸着各个部位。 粗大炽热的大龟头,摩擦着施颖的上颚、脸颊,甚至顶到喉部,她不由得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和帽子做过几次之后,她的口技早已进步巨大。

5、偷鸡

由于肉棍实在太大,一个大头就撑了整个小嘴,施颖只能做到用嘴套动大头,而用左手和右手握住并套动大杆。一双嫩白纤细的娇手,轻轻握住阴茎,一阵阵爱抚柔摸,令它愈加膨大,频频翘动。用心地从大茎的左边侧面一直到尖端,重重地着,再从右侧面慢慢的滑下去,第二次又从右边到左侧再一次吻上去。然后舌头一边跟着搅动,而左手掌则轻柔的抚摸着阴囊。全力地用舌头在大茎的大头上摩擦,然后轻轻地用牙齿咬啮,最后整个覆盖了上去。

好不容易将‘大头’吐出,媚眼瞧一瞧这根大家伙仍然通体红涨,她内心不服,再用舌头左添一下,右吻一下,象是在品尝一支美味的雪糕。时间一秒秒过去,激烈口交已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施颖没想帽子的能力如此强悍,对手上的这大家伙真是又爱又恨又暗暗佩服,心中不服输的劲头涌上来了,非要用嘴把帽子弄射!

她再次用舌尖抵住大龟头舐吸了一会后,右手一边轻捏底下的阴囊,一边张开双唇套入龟头,刻意用嘴巴用力吸吮,接着以脖子以上为运动主体,就像啄木鸟般前后摆动,频率越来越快,一头秀发也随之摆动,握着肉棒根部的左手也开始套动起来,不断加速套弄的速度,右手沿着囊袋逐渐后移,开始抚摸帽子的菊花部位。

如此又过了几分钟,感觉到手上的肉棒一阵阵脉动,可是帽子处于睡眠期敏感度降低,就是射不出来。施颖小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手上嘴上的动作更加快捷。慢慢地额头冒出了汗水,胸部起伏得更剧烈了。那一对丰圆的雪乳不住地上下摔动着,粉红的乳头已经坚硬如枣。她感觉嘴里的‘大头’愈来愈大,愈来愈硬,愈来愈烫,颤颤巍巍直往她口腔深处、嗓子里面猛顶,令她窒息,使她晕眩!

施颖感觉自己这次又要输给帽子了,突然她灵光乍现,用右手中指探进自己下体,搅满湿腻的淫血,然后再以淫血润滑,小心的插进了帽子的菊花里开始搅动,帽子的屁股顿时象马达通电一样猛地颤抖。伴随着这股颤抖,一股又烫又热又浓的精液,由睾丸通过输精管再经由勃大的阴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人间大炮之势冲进了施颖的小嘴并直接进入了喉咙。

这股前所未有的射精快感如此强烈,让帽子猛地醒了过来,他不受控制的从施颖口中抽出大家伙,手握大枪一顿尽情的释放,把一股股浓热的液体扫射在她嘴巴上,鼻子上,眼睛上,暴射到满脸到处都是。人生第一次被颜射,施颖却一点儿也不生气,美丽的脸因兴奋而发红,眼中闪动着终于扳回一局的得意!

迎着帽子那被偷袭暴菊的无辜EMO眼神,施颖满脸浆糊却微笑如花,她想解释什么,却因为呛进了大量的精液而不停的咳嗽,只得双手摆出了一个格外迷人的V字手势!

大胆淫秽的动作!完美火热的口交!偷鸡成功,耶!

8.4 晋西北

看着陶奈的脸,总能想起她俏皮又硬气的大侠模样,又能想起在帽子面前每每怂怂又有些倔强的样子,还有就是被干的双眼翻白,承受不住的表情。当下的紧张怎么看都那么可爱,让帽子忍不住伸出舌头去撬动她的嘴巴。

“哪有接吻嘴唇往里缩的?”

“谁说要和你接吻的?”

“那你来干什么的?”帽子假装出一副完全不懂的样子。

气的陶奈抓狂:“你…你闭嘴不行么?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人啊!”

此时如何安抚女生呢?当然是嘴堵住嘴,肉体先从上面连接躯体。浓烈的吻持续了许久,也不知是酒刺激了吻的激烈,还是吻促进了酒的上头。湿哒哒的舌头在口中不停的搅动,呼吸都有些忙不赢。是西瓜味儿的,小蓝买的西瓜味儿的牙膏,帽子像未卜先知,在“宾客”离去后,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洗澡刷牙。所以他是干净的,准备好了用干净身体弄脏身下的女孩。

帽子放松了手中揉捏许久的浑圆硕大之物,快速解开裤子,问身下道:“帮我口。”

陶奈竟有些委屈的表情,不像抗拒,微侧头道:“不要,做完再来,好不好?”真的很难想象以陶大侠的实力用略有些撒娇的商量语气来说这种话的杀伤力。就算原本设计好十八般的流程,现在也只剩下唯一的想法——想现在就做——做,立刻!

夜灯足够照亮身体,帽子把她的衣服扯上去,掩住头脸,顺道缚住手臂。既是限制她反抗,也防她害羞。随后先下手背后解开银灰色内衣的扣子,四分之一的杯型束缚这么一对儿大家伙原本就很勉强了,扣开一跃而出,那动感让血脉霎时间奔腾,怎么忍心不努力抓住其中一只,好好阅读上面炸裂的细腻,再低头亲吻舔舐。而后恋恋不舍的解除她下半身的武装,把注意力停在那个地方,与大气磅礴之上半身不同之处,小家碧玉之蜜水涧。那份羞涩和克制在大山之下更有种别样的诱惑,帽子隔着衣服亲了陶奈一口,止住她的挣扎和抱怨,果断移身两腿之间,扶住早已激勃的肉棒,自下而上挑开了缝隙,肉棒太硬,收不住弹起,两滴花液竟顺着势头被挑飞了起来,划过优美的弧线,落在陶奈的奶子和衣服上。

一切都向着美好,陶奈羞的不敢出声,帽子明白已无需更多的前戏,便直接将龟头回填到了肉穴里,顺势彻底帮她除去了衣服。

“你慢点,别!……”双手乱挥,声音还未落,小帽子已怼了三分之二进去,捅到陶奈叫不出话来。换做别人,这一下已经到头了,而咱们帽子,幻肢还没完全进去就又拔出来一些,向里攻第二下,突出一个游刃有余。捅的陶奈又顶又胀,紧闭双眼死命的向上推帽子胸膛。帽子插了几下,看她表情扭曲,停住关心道:“很痛么?”

“不~痛~”陶奈喘息过几口气,睁开了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小拳拳锤胸口:“你好讨厌!”

“我怎么啦?”帽子笑着问她。

下身暂停了遭受攻击,嘴巴就一点点撅了起来:“每次话都不说,就en来!”

这话其实很讲道理,可惜身上的不是讲道理的人,帽子哈哈笑道:“那难道要一边说话,一边软着来,软着可不好来……”

“你怎么这么下头啊!”陶奈小巴掌打断帽子的话。

帽子只好问她:“那你想我怎么来?”

“慢一点!”

于是帽子试着用差不多读秒的频率进出。冲击小了,陶奈更有余力再提要求:“再慢一点,对,再……”

如此持续了一会儿,帽子感觉比猛起抽插还要累:“我觉得,自己像闪电。”

“什么闪电?”

“你没看过疯狂动物城么?”

陶奈不想搭理她,只是想着:“我滴妈妈,已经很慢了,为什么还这么受不了……怎么这么胀啊……”她和帽子之前的情况多数是嘁哩喀喳mamamaya,根本来不及体会,现在慢下来,虽然激烈不足,反而感受到那异样的感觉顺着皮肤在爬:“要不你停一会儿好不好?对,放着别动先,让我缓缓。”

“那……放进去多少?”

“多少都……”没说完就被狠怼了一下。

“这样,放85%行么?”

陶奈真想咬死他,就是中气有点不足。

·

眼下的情况有些诡异,不动又不说话的话。帽子把腿折起来,从从上到下的打桩式换成了普通传教式,问道:“你一会儿还去宁小泽那么?”

“不去!”噘嘴。

“今晚住我这儿了呗?”

陶奈当然不好意思说是,想说不,又开不了口,好在帽子突然又怼了一下,顶的她脖子都撅了起来,嘴咧开,然后撅的更高了,听帽子哈哈笑道:“那就不着急了。”

“什么呀?你快完事,好睡觉。”整个身体都烫的发软,只有嘴是硬的:“你要想,我也可以去找小泽!”

“你俩是不开学还没见过?”对付女生的好技巧:转移话题。

“对呀,怎么?”

情知陶奈开学先来找自己,心中难免一阵暖意。继续在这插进去不让动的关卡限定条件之下,诡异的聊起了天来……

陶奈:“我又不是很喜欢他!”

帽子:“那你怎么和他在一块儿的?……”

陶奈:“说起来就烦,我爸是个老神经病,他不让我谈恋爱,也不是不让,让我非得如果谈必须找个有钱又老实的,还要派人盯着我,我真的谢了,好不容易不用在他眼皮底下……没办法,为了自由,正好他追我,我就……我和他说了就是要找个二代才选的他,你猜怎么着?他tm立马就蹬鼻子上脸,真以为我拜金女了,呵呵……第一次完事他竟然直接起来去看他挂机的破游戏,然后坐在那查了半天鞋子价格,我当时一点心气儿都没了……后面反正也老吵架,就拿他当工具人好了,反正我跟他说了一个月最多一次……哼啊……哼啊……啊…啊…啊……不行……”

话到这里,再说不下去了,因为帽子忍不住了,再泡肉棒就快化了,拖着汁液出来又入,捣的蜜罐翻江倒海,把欲意洒满了整个房间。凉夜吹不干香汗,在脖颈上,在臂弯中,在两乳间……一双巨肉实实的带着世界摇晃,晃的身体越来越热,越热越湿,越湿越想媾和在一起。

“哈嗯……嗯…哼……你好坏……”

“我想你!”

“想我额额鞥…什么?”

“想和你打炮。”

“……啊呜……哼哼哼……烦……哈啊……什么时候~最想?”

“四天之前。”

“好具体……动!”

帽子不再犹豫,恢复了往日的频率,干到汁水飞溅,吸到乳头爆立。那力道,只恨不能捅到陶奈的心里去,捅的她脚趾翘翘,双眼再度翻白。快感的能量槽眼看就要续满~迎来满溢,女生头边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帽子一秒按断,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点开微信,见施颖已发来好多条消息,而最后一条赫然是:开门,我在门口了!

帽子受惊还在小,当本能的说出:“施颖来了!”四字时,陶奈吓的整个身体都从床上弹了起来~箍住了帽子身体,然而就在这时,或者说受此一激,快感不适时的上头,想拔又拔不出去,只能带着一大只陶奈狠狠的凿在床上,将一股一股的精液灌进她子宫最深处。

·

帽子好容易抽出身体,陶奈也跳了起来。她倒是没到,但真的被吓到:“怎么办?怎么办?我往哪藏?”

“你怕什么?”

“跟你说了我跟她们说我去找小泽了,她见到我在这完事再告诉二姐,天呐没脸活了!”要说四女和帽子关系之奇怪,平时冷冰冰的隔着距离的,床上又热切的要死;不越雷池的,又成天个的亲密暧昧;嘴上念着想打炮的,话都不和帽子讲;明明都已和帽子共历了无数风雨,还是都觉得单独来见帽子在姐妹间是好大的羞耻。关系都是经历和偶然,很难人为调和,帽子也是无奈,知道他们心中有自己一席地即满足。当下安抚陶奈:“要不你进衣柜?”话还没说完,门都快关上了,帽子赶忙将她的外衣内衣什么的一股脑塞进去,留一句:“你别动,横梁不结实。”便关好柜门,扯湿巾擦了擦下身,套上内裤。开房门正面差点撞上施颖,原来胖儿东收到消息,已将她放进来了,还要收到威胁:“不许和任何人说我来过,不然我废了你。”

胖儿东:“懂!”

·

“我才看到,正要给你开门。”

施颖冷冷的打量帽子,一脸的不信任:“你干啥呢?这么慢?”又看房间:“床怎么这么乱?你干啥了?”

吓的帽子冷汗直流,反复“那个”,谎话一时没憋出来。

施颖看她的眼神愈发严肃,空气愈发沉重,就在帽子觉得大事不好之际,施颖道:“你在打飞机,是不是?”

“额啊……被你看穿了,好羞耻啊,哈哈!”一阵尬笑。

本以为可以蒙混过去,结果施颖不依不饶,抬脚带上了门,更加严厉道:“你打飞机的时候,想着谁?说!实话!”

帽子好想说是施颖,也不算撒谎,他平时打飞机的时候的确有想过她,只是现在衣柜里还有一位,感觉最好还是别这么说,嗯嗯啊啊了半天,憋出一个:“泰勒斯威夫特。”

两个人表情都凝固了,施颖的脸上尤其精彩,从严厉变凶,变惊讶又变嫌弃,带着些标志性的生气:“什么品味呀,原来你好那口,真是!”说着,脱去了外套:“我今晚不回去了,我没告诉她们我来你这了,你别说露馅了。”

帽子情知躲不过去,上前抱住纤纤细腰,吻了下去,品尝着满口的唇蜜,道:“帮我口。”

施颖仰头看着他,酒意明显胜过二姐陶奈等人,犹豫了一下,喘息着道:“先干我……一会儿射我嘴里。”

天呐,肉棒复活的过头,简直要炸开,哪里承受得了,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拉起毛衣竟然是网状的内衣加乳贴的组合,呼吸彻底乱了。施颖挣扎着翻过身去,跪了起来,抬左膝把腿打开一点,微微晃了一下屁股,满是淫意的问:“你喜欢黑丝么?”

“喜欢,在你的腿上。”

“不用脱了,今天是开档的,直接来吧。”

我草!此情此景,不是受不受得了的问题,是会不会当场抽过去的问题。有两件事情确定,一,她从下午出门就已盘算好了今晚要来找自己,除了感动,是欲望剧烈的上头;二,她真的喝了,不够醉,但很到位,最适合让自己玩弄的程度。

·

陶奈:!!!!你俩不是真的要做吧?我还在……

·

帽子舍不得让那对儿美乳脱离自己的视线,但真的等不了了,只能从身下绕过去,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拨开内裤,将枪头对准了靶心。

“你穿这么少,下半身不冷么?”

“热!”施颖咽着口水,回头送来迷离又充满欲望的眼神:“湿了么?”

“泛滥了。”

“那你还等什……”话还没完,极致的快感涌入了身体:“快一点,操我……用你……使劲……”

帽子一只手搂着她小腹,一只手抓奶,全身用力之下,成功只用了十下就把她从跪姿干成了平趴。再来十下,是一下深比一下,一波猛似一波,正欲化身风雨,彻底摧毁身下女孩的道德,开锁声犹如一道闪电,将他给打停了。脑筋飞转:胖儿东在隔壁,刘箴和闾梓珊在成长,还有谁会开锁?

“二姐!”

这一声直接把施颖吓清醒了:“怎么办?别让她看到我来……”“离开”帽子,起身就往衣柜冲,帽子吓的一个飞扑将她拉住:“窗帘!”然后一把将她塞进了窗帘后。随后拿过外套,复又塞进了衣柜里。内裤刚穿好,开门正是二姐。

·

“你在干啥?刚才什么声?”

“我在做仰卧起坐!能不能不要随便开我门,说了多少次了,来之前能不能说一声?”应变是快,脸皮也是真的厚。

二姐一脸云淡风轻:“我说了呀,你没回我。”

帽子也是无奈,刚刚哪有一秒钟时间看手机,便问道:“你咋又过来了?”

二姐进屋放下包包又脱外套,道:“陶奈去找小泽了,施颖也没回来,大姐说呆着没意思,要来打游戏,我就跟着一起来了。我就是不想一个人在宿舍,你不要多想哦!呵呵。”

多想不多想,帽子只想说:你离窗帘也太近了!赶忙冲上去抱住她:“那,既来之则安之,来,咱们床上坐着说话。”

“呵,你就认识床!而且……”关键二姐穿的有多严实,帽子就有多清凉,全身就一条内裤,二姐想忍也忍不了:“你要不要穿上点,这样好像个变态呀。”

“像什么像?反正我本来就是。”

“嗨,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搞的我都不好骂你了。”

“你也脱了就不会显得我变态了!”逻辑的神。

·

空气莫名的安静了,但帽子不敢让它太安静,于是主动吻了上去。二姐没有反抗,默默接受了,并回应着那份浓郁。气氛三度升温,隐隐能感觉出今天的姚师格有些不同,但屋里还有两位活人,搞的帽子心力不够集中,没能清楚的察觉到。吻着吻着,一同倒在了床上,嘴唇分开时,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伴着急促的呼吸,心跳声像是也在空气里。

“想我么?”帽子先问。

二姐微微点头,左右脸颊的肤色隐藏在昏暗中,反问道:“你呢?”

“我也想你呀?”

“想我什么?”

“想你帮我口。”简直是省大破坏氛围第一人。

不过这次二姐没说他,轻轻低下了眼神:“下次吧。”

帽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复又吻了上去,顺势将她软软的身子抱紧,用身体感受身体乃至衣料的温柔,用吐息抚摸各处皮肤。缠绵之间,拉下了裙子上的拉链。待手指也感受完了这个几乎可以说是全校最有韵味的女生全身皮肤间的羞涩与美好,忍不住顺着小腹爬进了内裤。手微微一颤,霎时间瞪大了双眼,再看二姐完全回避的眼神,确认之上又再确认了那份猜测。

·

不到一个小时前,大姐上了床又爬下来:“算了,耍手机太没意思了,我去胖儿东那儿撸鼠标。”

“你就把我自己丢这儿啊?”

“一会儿施颖可能回来呢。”大姐看了眼时间,也感觉不现实,便问:“要不你跟我一起?”

二姐犹豫了一下,道:“你等我冲一下跟你去。”

“还要洗澡,麻烦的南方人。”大姐心里想着,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厕所里,二姐拿着刮毛刀连连叹气,一只小鹿,撞的她手有些不稳。

·

帽子能感受到这份细嫩,一颗发根都没有的细嫩。内心狂喜,全是“终于”二字。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动作,耐心的送走每一件衣物,吻到口水快涂满了前胸,吻到嘴唇有些发麻,才敢将龟头对准她那里。

二姐没有反抗,但大腿内侧的肉肉明显有些颤抖,帽子恻隐心起,可怜的看着身下陪伴自己许久的女孩,最终确认:“我来了。”

克制的委屈浮上脸庞,最终也只是说:“别让我太疼了。”

“嗯……”他明知房间里还有两个人,但机不可失,只能先拿下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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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陶奈:!!!!你俩不是真的要做吧?我还在……

·

男女人二人再忐忑也不会比小水忐忑,没人能理解这些日子里少女内心里的忐忑的酸楚,而这忐忑在今晚来到了高潮。她一步一飘零的上楼,甚至都不知道如何敲开房门,结果门竟然没锁。(感谢大姐第100x次没关好门)进屋便听到了卧室里急促的男女喘息之声。小水是单纯的,比凌晨四点的豆浆还醇,但经过了这些日子,尤其是在四女身边,再怎么也基本明白男女之事了。一颗心坠入深井,那份难受,便是拓海看到辣个女人上了奔驰一般无异。默默站在那,泪水充盈了眼眶,溢出滴在脚尖:“学长……”

·

帽子握紧肉棒,用小帽子的头上下拨弄,释放出蓄满的春水。这样的接触对别的女生来说是升温加热,但放在二姐身上,直接就沸腾了,身体一抖一抖直似抽搐,天旋地转已辨不清情况。帽子费了好大劲儿才帮她平息下来,重新对准穴口,俯身将向下用力。只听门外哐当一声巨响,接着一声女生的尖叫。帽子赶忙披上衣服,把二姐往被窝里一塞:“我去看……”

一开门,便见小水伫立在门口,探头出去,大姐和胖儿东还躺在地上。

原来就在小水以为男女交合的声音来自帽子房间时,胖儿东和大姐由于动作过于激烈,直接for real破门而出了,躺在地上各露出半个身子,仰头望着小水,小水也低头看着他俩,场面之尴尬,帽子开门只晚了十秒都有点遭不住。

胖儿东蹭的跳起:“误会误会,我们忙,你们忙啊!”说着,拉起大姐关门回屋了。

而这边厢,小水捏着手指不敢看帽子,脸红的有如烙铁,自觉是自己误会了帽子,羞的更是无以复加。她身体微微前倾,明显有要进屋的意思,吓得帽子只能单手搂住她肩膀,将她带到客厅。明知故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东西落了么?”

小水摇头,抬头看帽子,就单这一个仰头,一个眼神,就根本顶不住。眼神清澈到底,脸庞不着一丝俗污,如此美法,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再听发言,直接心脏骤停:“帽子学长,我想在这睡,好么!”

“咱们这个……会不方便呀。”帽子这般答道。

话说小水不当演员真是中国电影界的损失,帽子话还没完,她眼泪就掉下来了:“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帽子赶忙解释:“你听我说,男生和女生不可以随便睡在一起的。”小水其实没单纯到那个份儿上,之前有男友,就知道男女终会睡在一起,只是不知道是怎么个“睡”法;现在连羞羞的过程也基本理解了。但任谁看到小水的样子,都只会把她往最不谙世事来对待。

只听小水道:“我都看到……看~到你和施颖学姐一起睡……”

简直王炸,炸的帽子外焦里嫩。没办法,必须敷衍:“我和施颖学姐是特殊情况,之后慢慢给你解释,好不好?”他看眼时间,幻想还来得及,道:“你等我穿个衣服,送你回宿舍,乖。”也必须得来得及,屋里已经有三只了,再弄个小水还不得炸锅?帽子赶忙冲进房间,捡起裤子和鞋,对着空气道:“小水过来要睡这,我得把她送回去。”说着便关门离开了。三个女生听了,都不禁默默为他点赞。只是帽子自己都不清楚,这句话到底是对哪一位说的。

大手拉小手,牵她回了宿舍。也没说什么,帽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安慰,小水竟然也没再问,在她这里,能这样拉着,便幸福快乐的不行了,一路都晕晕乎乎的。一直看她叫出阿姨进了宿舍楼,才长出一口气。然后一转身,就又吸进去了,一想自己宿舍里三个女人的情况,不说是修罗场,至少也是晋西北。想想刚刚差一点就和二姐升华掉,又是幸福又是惋惜。念念叨叨:“有这次就能有下次,干巴爹!”

赶回宿舍的路人女生看了好几眼,也没看到帽子的耳机戴在哪里。

小水从楼上望着帽子离去的背影:“帽子学长,你懂我的心意么?”

·作者:李浩凌

姚施陶赞美了帽子送小水回去的行为,同时也对这一行为做出了嘉奖:没你睡觉的地方,不用回来了。

“可能我受伤的世界才是最好的安排吧。”深夜流落街头帽。虽然不知道刚刚楼上情况具体如何,但想来应该挺刺激的。

(不久之前)二姐一声长叹,裸着身子站起,突然看到光影晃动,一看是窗帘,惊出一身冷汗,大叫一声:“谁啊!”

只见施颖缓缓的露出个脑袋,挂着尴尬到脚趾缝的微笑:“哈..哈..,是我,二姐。”

“你怎么在那?你不是……”二姐兀自惊魂未定,抚着胸口:“你不是去和那个谁吃饭了么?”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是裸体,“啊!”又一声尖叫:“你先等我穿衣服……”刚拿起衣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和帽子的一切都被她听了去,瞬间浑身冻结,如果别人是社死,那二姐觉得自己应该是宇死了,宇宙性死亡。

穿好衣服,二姐用尽毕生功力,让自己强行镇定,道:“你出来吧。”

这回轮到施颖表演社死了:“那个,还不太行,二姐,呵呵……能不能拜托您帮我把打底裙和外套拿过来,在柜子里!”这下,二姐明白了自己来之前,帽子的仰卧起坐是怎么做的了,至少她以为自己明白了,稍稍缓解了一点死亡之心。

“你等一下。”说着就去开柜门,迎接她的是从柜子里传出的又一声尖叫。接着是二姐和施颖加入的三重叫。

万万没有想到衣柜里竟然还有一个活人,二姐差点被吓死,定了半晌的神,才看清这个举着一堆衣服挡住自己的妹子不是别人,正是陶奈,这一着,也说不好是谁的心脏受到的伤害更大一些,反正是有够刺激的:“你先出来再说。”

“你们先别看,让我把衣服穿上。”陶奈。

“那你先把我打底裙扔过来……别扔掉了。”施颖。

陶奈刚一发力,身下的横梁终于断了,身体水平降落三十公分,降的不是刺激,是终身洗刷不掉的“哈哈哈”耻辱。

其实最惨的是陶奈,虽然她和帽子的缠绵没有被别人听去,但柜子里是真不好受,又冷,又憋,被灌满的精液不停的往外流,她又不敢动,也不知道身底下是自己的衣服还是帽子的衣服,外加还要承受柜子外面的精神攻击。

施颖时间段:“……贱人……她怎么不傲娇了……射嘴里??!……也太骚了!……竟然让帽子干她……天呐,这话她也说的出来……死三姐,坏女人,就会欺负我,在男人面前根本就是另一面,真能装……”

二姐时间段:“想不到你浓眉大眼的姚师格也是这样的!!!”

·

如果再扩大范围,那最惨的受害者可能是大姐,那份迟到的高潮……好像压根就不打算到了。自从上学期借着胖儿东发现了新世界之后,就一直在隐忍。终于,今天,人、体位、硬度、心情、板凳儿……都到位了,大姐揉搓着自己的阴蒂,承受着小胖儿东一次次的上顶,快感的能量似熔岩漫涨,就在火山喷发之前一秒,隔壁一声尖叫,将之打断……

无奈,只能重来,好在身体还没凉下来……然后,又一声尖叫……

趁着身体没彻底凉下去,再次尝试攀登,就在摸到顶点的瞬间……

反正也记不得有多少次了,她明白了什么叫反复打断施法。最终,一脚踹开胖儿东,放弃了:“一群小贱人,在那搞什么飞机啊!?”

玩累了躺在胖儿东床上,回味过年以来,想着用帽子那根儿时,每次都感觉就差那最后几下,就怎么都不行;和胖儿东就感觉刺激的够多,但前面铺垫的不够……那要是先用帽子,再用胖儿东的……说不定?啧……

·

一墙之隔躺的的尴尬姐妹三人组。

姚师格:“谁说自己去找宁小泽了来着?”

陶奈:“三姐你不是去和宫水山吃饭么?”

施颖:“我去了呀,又回来了。”

陶奈:“那你为什么和帽子说不让我们知道你来找他OOXX?”

施颖:“二姐你很怕疼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姚师格:“大家都不要再提这个事儿了,好么?”

“好!”异口同声。

憋了几秒之后,放肆的抱在一起笑了起来,笑不停,根本笑不停。

笑到施颖说:“不过不知道小水什么情况。”

姚师格:“还好帽子有那么点自制力……虽然不多。”

施颖:“有个屁!今天我们三个在这,他不敢怎么样,之后万一忍不住一次,就……”

陶奈:“只能让二姐多看着点儿帽子了。”

姚师格品了一下:“你想让我怎么看?”

施颖:“你想怎么看?”

说着,三人复又笑成了一团,床够大,够他们三个闹的,捏胸揉屁股的,不在话下。

“二姐,你这屁股又变大了!怎么回事儿?背着我们干了什么?”

……

·

“对了,二姐,三姐,我那套紫色的内衣是不你们谁给收了,我洗了,怎么找不见了?”

这句话,让姚师格和施颖哈哈了好久:“你不要太搞笑好不好?”“你是觉得你的内衣我们谁能穿吗?”

陶奈羞死,在床上肉弹翻滚:“那人家就是找不见了嘛!丢了两套了!”

夜,在“哈哈哈哈”中落下帷幕。

8.3 大风吹

骂归骂,不太敢真去骑脸输出,日常面对帽子有点怂,骂出了一种且战且退的感觉。搞的小雅和小水进来的时候都十分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帽子转身的功夫,又有人敲门,陶奈带着怂怂的火气随手开门,却见门口是个一脸萌萌的可爱相女生,伸着头往屋里看。这女生身材颇高,和脸上的嫩相有些违和,属于一米五的长相,一米七的身高,皮肤很白,让人想问粉底的牌子,鼻头红红的,应该是在外面被凉到了,脸蛋也红着,应该是腮红的功劳,嘴巴天然嘟,嘴角胖胖脸圆圆,头发过肩不多,choppy bangs刘海有种不整齐的可爱。

陶奈本来就在气头上,更是见不得美女,蹙眉问:“你谁啊?”

“这里这么热闹呀!”女生脖子伸的更长,眼睛滴溜溜放光:“我来找帽子学长的!”

“我们这没有傻逼。”duang的就把门给闭了。

·

小雅小水不明就里,久经沙场的二姐笑的前仰后合。

要说施颖也有识大体的一面,一边批评陶奈:“你这小妮子,也太没礼貌了。”一边又将门打开,扯着嗓子拉了个直逼B5的高音:“帽子,你破鞋找你!”

本意自然是给这女的一个下马威,谁料妹子一把拽住了施颖,满脸都是感激:“怎么我才来就有名分啦!姐妹你也太好了吧。”恨不得就要抱上来的样子。施颖都懵逼了,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羞辱别个:我没把破鞋喊成娘娘啊?!

二姐看那女生站在门口,两边捏着衣角,脸上有些奇怪的小兴奋和小期待,感觉多少带点变态;在一堆陌生人中间,又难免有些局促,便随口道:“你坐。”

谁料那女生又是一把拉住二姐的手:“姐姐!我就想来要个联系方式,你竟然赐我坐,你也太大度了吧!你们怎么都这么好啊?”光看表情,二姐还以为自己刚刚救了她全家,还顺手给她点了三份儿麻辣烫。

可以想象施颖和陶奈的表情,那就是黑人问号的八次方。

陶奈悄悄:“哪来的沙雕,二逼的和佟哥有一拼了。”

施颖悄悄:“还不是一个风格的。”

·

帽子听到客厅响动,也是着急忙慌的从厕所提裤子出来,看到一个陌生女生坐在沙发上痴望着自己也是一脸问号。无他,盖住小半个大腿的发白的浅绿连帽长外套倒是OK,再往下的镂空的花藤蕾丝白丝是什么鬼?皮肤若隐若现,绝绝让人皱眉的视觉效果。不能说是有些性感,至少也接近色情了。

看到帽子一脸迷惑,女生先坐不住了:“是我呀,帽子学长。”

帽子更懵了:“我认识你么?”

女孩慌了,蹭的站起,急道:“你亲手解过人家内衣呀!怎么我穿上衣服你就不认识我了?”

什么炸裂发言,在场要么倒吸一口气,要么狠狠吐出一口气,如果眼神是利刃,帽子感觉自己正在被千刀万剐,但他真是想不起这女的是谁,努力思索自己睡过的一个又一个女生。听到:“我是奶嘴呀!”这才把两张脸对上,关键:“怎么感觉你之前不长这样啊……”主要是气质不一样。但这都不重要,帽子突然反应过来,甩手向四周:“不是,我和她真没啥!”

施颖:“呵,有人问你么?”

陶奈:“哼,你解释什么?”

施颖:“解释就是掩饰。”

陶奈:“掩饰就是讲……我看你就是想死。”

“不是,我真……”帽子甚至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一时憋不出下半句。

此时,二姐起身,带着股压迫感:“好了,没人关心你们什么关系。”转身问奶嘴:“你是说来要他联系方式是吧?”

“对,人家倾慕帽子学长,想加他微信……”奶嘴道:“但既然你们这么友善,我不介意被邀请留下来一起吃饭……”(施颖陶奈差点吐出来)

二姐一把夺过帽子手机,塞进奶嘴手里:“回头他打给你你们自己勾兑,今天先再见吧……”

奶嘴几乎是被二姐推出去的:“在这吃也好的,我吃的不多……”还没说完,就又kuang的被关在了门外。

关门还不解气,又把门打开,指着手机补了句:“他刚才上厕所没洗手!”kuang三度。

只听门外隐约传来:“谢谢姐妹成全,你真好!”

·

许多如释重负。陶奈叹道:“幸亏二姐果断。”

施颖:“要她留下来吃饭,我真能吐出来。”

陶奈:“你怎么说的!”拿腔拿调的模仿那夹子音:“我倾慕帽子学长!Yue~~”

说到此处,纷纷看向帽子的眼神充满了杀意和不李姐。帽子也是无奈:“我是真的真的无辜的呀!算了,反正你们也不能信……”

“是呀,好无辜哟,亲手解的内衣……”施颖还没说完,被陶奈扯衣角制止,才注意到一旁小水失落又难受的样子。谁也不敢再说什么。帽子只好道:“算了,我去帮厨吧。”

二姐:“你先去洗手!”

·

门缝边,刘箴感叹:“我草,帽哥也太牛逼了,这么棒的妹子,完全没看出帽哥有一点心动。不知道得什么类型的才能把咱哥点燃。”

“你入门时间短浅,还是得师兄告诉你。”胖儿东有模有样道:“古人云,关关雎鸠,君子好(hào)球(er),纵观帽哥后宫,主要还是得有球儿,你看那三位。”

刘箴扫过姚施陶的身材,不禁赞叹:“果然,果然。”

然后就各自挨了一记铁砂掌,原来是大姐出门找水,听到了他俩对话。

·

大姐:“刚才在吵啥?”

“没啥。”施颖道:“来了个穿袜子比你还骚的骚鸡,被二姐分分钟给赶跑了。”

“就是。”陶奈也道:“请你以后注意一点形象,上官杰女士,你穿的不够骚,我们脸上也不光彩,好么?”

其实大姐也不太懂她们在说啥,只能:“哦,那怪我了。”

大姐今日也是黑丝,右腿是全腿的,左腿过膝露出一截大腿。踢两下腿,想说:看来左腿还是应该穿棕红色那条,两边都黑没啥意思。

·作者:李浩凌

说回帽子,情知解释也是无用,不如摆烂。被从厨房赶出来,见小雅跟着进了自己房间,便想着关心一下小妹妹,坐下拉着她问道:“你过年,还有寒假都干啥了?”

“我去看了‘姑姑们’,陪弟弟妹妹们玩,给他们补课,然后我还做了兼职,有空的时候还看了些书。”小雅答道。

“哦?你看了什么?”帽子轻轻把她拉近一些,小雅则顺势坐到了帽子腿上。

“没什么。”小雅的笑容幸福的含蓄:“就是新学期要上明史,我就提前看了一下。对了,帽子哥哥,我有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你不是真的去读《明史》了吧?”

“也没都看。我想问,那些皇帝看起来都不傻,聪明的很,我说的不光是明朝,为什么后来都要用宦官呢?”

“这可说来话长了,怕是要从王朝的本质说起……就是皇权和官权的二元对立,这个你现在怕是还有点难理解。”帽子挠头,有些为难道:“非要说为什么是宦官,你得知道,不一定非得是宦官。你知道宦官弄权最早是什么时候么?”

“这个我知道!”小雅举手答道:“西汉对不对?”

帽子惊讶道:“那你也知道吕后吧?”

小雅:“嗯。”

帽子便解释:“所以除了宦官,还可以是外戚,实在不行还可以从其他渠道破格提拔人才,在清朝就是汉臣。只要能用来帮皇帝老子制衡官权的都可以。之所以是宦官,是因为,他们是无根之人。”才说出来,帽子便发觉不对:“我不是说那种无根,是那种无根,你懂么?就不是贵族,没有根基,你只能依赖皇权……”

“我懂。”小雅抢答道:“这么说,我是不是也是无根之人?是么?帽子哥哥你也是!”

“你有点过于聪明了。”帽子无奈道:“就是吧……咋说着说着,我就没根儿了呢?”

·

小雅的身子很轻,坐久了向下滑了些,帽子将她向上提一提,又抱紧些。小水见之浑身一震。

施颖拉拉陶奈衣角,又推推二姐:“你看她那副样子,搞的我好心疼啊。”

陶奈恨的跺脚:“挺好的小姑娘,长成这么好,脑子不好使就算了,咋眼睛也瞎呢?”

二姐只有一声叹息,看着小水远远的顺着门缝看着屋里的帽子。

·

“帽子哥哥,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

“怎么劝人才是好办法呢?你知道的,人们都有自己的主意,又喜欢钻牛角尖,很多时候大家道理都懂,但很难改,如果是朋友,应该怎么做最好呢?”

“你这个问题有点宽哦?”帽子笑着道。

“对不起哦,因为我没有具体的例子。”

“没关系的。”帽子婉婉道:“最好的办法,大体上,就是不劝。”

“不劝?”

“对。要让人自己看到利害,自己改变想法……如果不能改变主体,就去改变环境,要合理利用人们的欲望。要知道,所谓一石二鸟,或者三鸟四鸟,不是你真的掌控一切,而是引导着事情去发生……”帽子其实也不太清楚小雅在问啥,反正男生总是擅长回答这种问题,忽悠起来,头头是道,享受别人认真听的感觉,一时难停。

小雅的眼神确认着一字一句都听了进去,点着头道:“帽子哥哥你真的好厉害。”

帽子臊红了脸:“我瞎说的,你随便听听,不用往心里去。”

小雅抿嘴道:“我会认真想的,现在还不是很懂,回去慢慢想想。”说着,伸长脖子在帽子脸颊上亲了一口。

男人害羞时就喜欢四处张望,这一望,便看到了外面小水难过的眼神。

“帽子哥哥,你知道小水学姐喜……仰慕你,对不对?”

“哎,我也很愁这个事情。”

·

厨房里,三女商量着对策。

“不能让她陷得太深!”“必须帮她脱离苦海!”“这么下去绝对不行!”“一定要斩断情丝,扼杀在源头!”……

“所以,咋办?”没主意No.1,陶奈。

安静了一会儿,施颖道:“反正帽子不si好yin,都不用咱们故意黑他,让她看清帽子的真面目!肯定会死心!”

二姐点头补充:“顺便在那方面给她脱脱敏,不然她知道帽子那么乱,世界观怕是要崩。”

试问,又有几个人顶得住三个(美丽)女人在背后议论你,制裁如雨前阴云,闷声滚滚袭来。

·

虽说只是火锅,但把这几位往厨房一放,那必须是一场不知道敌人在哪的战争(没让小雅进厨房)。天仙们才艺有多高,厨艺就有多烂,好在天降超人,杨妙及时登门造访,拯救了众人的晚饭。随后各安其坐,帽子二姐,胖儿东杨妙,刘箴闾梓珊,小雅小水,施颖陶奈佟小彤,喊了半天,大姐才放下鼠标,从屋里出来。

陶奈让出一小块地儿,招呼她:“来,大姐,这儿。”

大姐扫了眼座次,没过去,而是用脚尖磕了磕刘箴凳子:“你,起开,我要坐这。”

刘箴哪敢反抗,溜溜的挪开位置,放大姐坐下。这下胖儿东左手杨妙,右手大姐,怎么说呢,那额头上的汗,就像开了阀门一样,哗哗往下淌啊。

大姐:“你很热么?”

胖儿东:“我肾虚。”

杨妙:“那你多吃点韭菜,下次我给你买生蚝”

·

帽子努力忍住不笑,二姐带着暖暖的笑意凑上去,对他耳语道:“你不要笑,一会儿有你想哭。”

帽子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们又要搞什么飞机?”

大姐这儿从来不存在给人留面子这一说,当先开炮:“今天怎么这么挤?”

胖儿东的小精神哪里受得了这种轰击,心想说:那,我走?

施颖果断接过话头:“就是,我也觉得这顿饭多了个人。”

杨妙以为她们是联手针对自己,放下筷子正待反击,却觉得施颖的炮口别有所指,听她朗声道:“不如我们来玩个饭前游戏吧,输了的不许吃饭。”

陶奈拍手叫好:“好呀,玩什么?”

“就最简单的,大风吹吧。”说着收起自己的凳子:“吹到的人换凳子坐,没抢到凳子的去旁边看着不许吃?”

陶奈兴奋道:“那行啊,开始吧。”

二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好不默契。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游戏就开始了。只见施颖一边绕着大家走,一边道:“大风吹,吹,吹……吹向最近三天发生过性关系的人!”话说完,刚好走到帽子身边。

帽子一脸无奈,看看左右,左右也都看着他,只得站起。施颖便就势坐下:“好了,你输了。”

“这就输了?”

“昂!不然呢?”施颖瞪他。

帽子脑筋不慢,突袭胖儿东:“你没有么?”

“帽哥,这回我真没有。”胖儿东都吓傻了。

又点刘箴:“那你怎么不站起来啊?”

经他这一问,刘箴和闾梓珊才不好意思的缓缓起身,然后换了个位置,又坐下了。整个过程,腰都没挺直过。

“不行,这不算,他俩一开始没站起来,得算他俩作弊!”

施颖一拍大腿:“那行,正好刚才我表述的也不清楚,我重新说:大风吹,吹向过去三天和在座的以外的人发生过关系,啊嚏,的人!……不还是你么?”

“再不明白这是在针对自己,那和胖(da)儿(sha)东(bi)也没啥分别了。”帽子吐道:“你真的,我哭死,tnnd竟然还找了个题目,你明明可以直接说大风吹,吹向我。”

施颖突出一个理直气壮:“明明就是正经游戏,是你苍蝇缝儿太大。人家我都没直接说要玩一个不许帽子吃饭的游戏?”

帽子真的谢了:“这话你也说的出来?”

“怎么说不出来?”那我再给你换个题目。起身:“大风吹,吹向过去五天和两个以上不同异性发生过关系的人!”坐下:“不还是你么?”其实施颖都保守了,就算限定还是三天,那也还是帽子。一套连招,打的人不知道怎么狡辩。只好道:“那行吧,下一题。”

“没有了,结束了。”施颖对大伙儿:“来,咱们开饭。”

帽子都傻了:“能不能行啊?我也要吃饭啊。”他没想到这姐们儿来真的。

施颖标志性的理直气壮:“就一题啊,目的不就是让出一个人的地方么?”

帽子:“那我吃啥呀?”

施颖:“怎么?要不我去华莱士给你点个喷射战士套餐?”

帽子:“咱不能这样,你要整我,至少也得假装公平一点吧。不然这搞的多尴尬呀?”

陶奈突然插话道:“那我假装一下,给你一个复活题!大冒险!”

“好!”他当然不至于小气到和女孩儿们生气。摩拳擦掌,信心满满,于是就听:

“找一个妹子表白,然后谈一场三年不分手的恋爱。”

帽子直接转身:“我去华莱士了,你们慢慢吃。”

二姐和施颖连忙将他拉住:“多大了,怎么还赌气呢?”“是不是男人,玩不起还开不起玩笑呢?”

见帽子仍是一脸贱兮兮,这才放心。听他道:“心拔凉拔凉的,都没个人给我说句公道话。”

“没有。”陶奈叫道:“忘了上次怎么欺负我的了?”

旧事一提,想起那晚,倒有一半的人脸上都是一红,大姐也不禁咳嗽。

二姐圆场道:“有有有,有公道,我给你个简单的复活题。真心话。”二姐笑容总是温婉,有些绵密而蕴含的欢喜。

“来吧!”

“你为什么叫帽子?这名字到底怎么来的?”

“被人绿了呀,绿我那个逼喊我帽子哥,然后大家就都叫我帽子了。”整句话异常的连贯,都没带喘气的,整个人也超级自然,没什么波澜。然后就发现,节目现场霎时陷入了一片安静,近乎死寂。1秒,2秒,3秒,足足过了12秒,才在佟小彤一句“吃饭吃饭!”中,恢复了热闹。

“哎呀,豆腐真好吃。”

“酱油真咸。”

“辣椒真甜。”

“牛肉真香。”

“哪个是牛肉?”

“我上哪知道?吃哪个哪个就是牛肉!”

“佟哥,生的咱们还是煮一下再吃吧!”

……

一片熙熙嚷嚷,就好像帽子什么都没说过。

帽子是真的无语到,气笑:“不是,你们干嘛?我没事!”

施颖:“我们知道你没事!”

陶奈:“你有什么事儿嘛?”

佟小彤:“妞儿!不管有没有事儿,男人都要坚强。”

帽子哭了:“我操你们大爷呀!那都猴年马月的事儿了!你们别搞这套行么?”

胖儿东:“帽哥,你记住我相信你!”(被大姐和杨妙“打”断)

刘箴:“帽哥,我你懂的,都在酒里了!”(被闾梓珊堵嘴)

帽子:“我*你们妈呀!……”

陶奈悄悄:“我就感觉我今天穿这个颜色不太对。”

施颖狠狠:“快吃你的饭吧。”

二姐忍不住,问帽子:“是你初恋女友么?”

同样被施颖叫停:“你咋还问呢?”

帽子道:“我一共就有过俩女朋友,第一个。”

小雅小水全程围观了三室一厅的热闹,插不进半句话来,又深深被吸引其中。施颖看小水脸上掩饰不住的怜惜神色和不时偷看帽子的眼神,情知今日作战,算是彻底失败了。

·

热闹持续了快两个小时,期间唯一的正事竟然是来自佟小彤。说起胖儿东的四级成绩时,众人都在笑,除了杨妙表示要带着胖儿东好好学习,只有佟小彤也突然异常严肃:“妞儿,有个事儿还得帮我……我这学期必须得过四级,不然天要塌……因为下半年有大学生运动会,这回省里弄了个傻逼规定,每个学校的参赛运动员,得有50%以上过了四级……对,武术属于边缘项目,那帮傻逼老师都优先把不用考的名额给田径游泳还有玩球儿的,然后通知我们必须得过四级,我现在很慌,你懂么?……我是!体育生,毕业的成绩我现在有了,但如果想保研找工作啥的就还得有更好的成绩……”

帽子大致听懂:“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你想保研就得有成绩,有成绩就得参赛,想参赛就得过四级。”

“就说你聪明!”多么由衷的赞叹,自从认识了酒,每逢自己想说点复杂的,别人要是能一遍听懂,佟小彤都恨不得给人磕俩。

“那还不简单。”帽子道:“学霸我们有的是,来,小雅,小水,研究一下你俩的日程,安排时间给学姐补英语!”给佟小彤比着数钱的手势:“给学妹们整点补课费就好了!”

还没等小雅和小水拒绝,佟哥就炸毛了:“真学习呀?老子是问你能不能帮我作个弊?”

“帽哥!我也想作弊!”胖儿东渴望的小眼神。

帽子懒得搭理他俩,吩咐二小道:“那就这么定了,我觉得按你们学姐这个程度,一周两节课是有必要的。”

大姐也帮着撮合:“那就在这补吧,正好大家都可以看着她点。”

佟小彤的内心是崩溃的。

·

大姐看看左边不到200分的胖儿东,再看看右边208分的佟小彤,一声哀叹:“我怎么净认识些智力有明显缺陷的选手捏?”

闻言,胖儿东心生自卑:“大姐,你过啦?”

大姐非常自信:“我好歹差不点300,和你们不是一个量级的选手!”成功雷翻了一桌子人。

嘻嘻哈哈声中,陶奈嘲讽:“哈哈哈哈哈,按你这么说,我就是很有实力的选手了。”

二姐边笑边看她,不自觉就目光下移:“你确实非常有实力,在很多方面。”

施颖从另一头偷袭一手:“你何止是有实力,你是相当有实力啦!”

如此一闹,全员都盯着陶奈开阔而饱满的胸膛,不光笑,还要露出些奇怪的表情。就算她今天裹得严实,那也羞的不行,双手抱肩护胸,却适得其反,胳膊肘根本收不进躯干的圆柱体,(在不露肉领域)视觉效果更是拔群。

“你们干嘛?没事儿就笑我?都怪你!二姐!”

“我没有笑你!”二姐狡辩道:“别人说有实力,一般都是拼爹拼背景,只有我们陶大侠是靠自己……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二姐实在忍不住。

众人都在笑,只有陶奈认真叫:“拼别的我也很有实力的好不好?!”

一片的欢乐祥和,只有小水放下筷子,偷偷捏了两下自己的奶子,被小雅看到,把她手拉了下来。

·

席间又是点外卖又是买酒,给欢乐续上时间的生命。施颖约了宫水山吃饭,不得不先走,随后LGD48(理工大男团)把佟小彤接走去喝第二顿,其他人才渐渐离开。

大姐和二姐都是不怎么上脸的体质,陶奈微微上脸,脸蛋红扑扑的,校园路灯下,晃荡晃荡的,很动人。一个大二的男生跑完步,走路放松,面对面路过,眼神盯在陶奈身上都忘了回避,直到交错而过。心想:以后我要是能有这样的女朋友……哎,别说女朋友,这样的朋友可能这辈子都很难吧。不对,不行,以后我要努力挣钱,有钱了应该就可以和这样的女生来往了。人生瞬间又充满了希望。

将走到楼下,陶奈停步道:“不想回去!算了,我去找宁小泽吧。”

大姐和二姐当然不拦,带着大家都懂的微笑,让她注意安全,便上楼了。

·

谁会先给自己发消息呢?洗完澡,帽子沉吟着,拿起手机,竟然是陶奈。就是话有点奇怪:“他俩(胖儿东和刘箴)在自己房间么?”

帽子:“嗯,在呀,怎么了?”

陶奈:“给我开门,轻点,别让他们听到了。”

帽子觉得她好笑的可爱,轻巧的去放她进来,又跟着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你什么时候开始敌后工作了?”

陶奈轻微撅着嘴:“我给你讲,我可是背着她们偷偷来找你,你不要让别人知道了!我跟二姐说是去找小泽的。“

帽子一脸懂事相:”好,我懂,虽然但是,你一会儿要上厕所咋办?“

关键性问题把陶奈给怼住了:“你好烦呀!你给我想办法!不然我就弄你床上!”

“那我现在就把你弄我床上吧!”什么油腻发言,没等陶奈吐槽,帽子便捏着脖子吻住了她,用嘴唇跳过了拌嘴的流程。二人纠缠着倒在了床上。

8.2 ta是谁?下

再也没力气了。抱在一起好久,才又开始说话。

“所以你睡过丑女人么?”

“没有,我睡过的都挺好看的?”

“矮油,还挺骄傲的。”女生道:“你要是只有漂亮妹子的样本,怎么知道和丑女人睡不会感觉很好?”

“非也,人都有气质和内在气质,我感觉就感觉得到你不丑。”

“那你没感觉到我很美?”

“那我当然是不敢说的,毕竟没亲眼看到。”帽子半套话一样。

女孩却来了真诚:“那如果有机会再见面,你一定要感觉出来是我哦~”

“唉~~~~”帽子一声长叹:“这可真是为难我,难道我见到一个漂亮姑娘,就得伸进去感觉一下?”

女生上去就是胸膛一巴掌,拍的很响却不疼:“你还真是,和传闻的一样,见人就要伸展。”罢了缩在颈中,狎昵无限。

“哦?我竟然还有传闻,快说说是怎么传的?”

“我喜欢和你做爱。”女生话锋突转。

帽子便只好:“我也喜欢和你做爱。”

“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你还会愿意和我做爱么?”

帽子:“当然。”

女生沉吟了很久,真的很久,用嘴唇在他胸上种了一个草莓,道:“是你说的哟。”

际遇之神奇,如此直白的淫语也能说的羞涩而深情。帽子把这声音记在心里,因为除了感觉,能记的,也只有声音,和眼下的温柔稍稍不符的有些偏御姐的声线,蕴含着饱满的磁性和不易发觉的可爱。

·

动听的女人声音在脑中回荡,忽远又近,竟似在耳边。意识脱离梦境渐渐醒转,分辨了一会儿才确定真的是有一个女生在外面说话,坐起来仔细听,确定和“那晚”的女人并非一个声音。不过说话的内容也蛮有趣:“……那天是跟两个朋友去的酒吧,都是女的……我就被人给捡尸了!……我没有那种想法,就是想去蹦迪的,当时我有个朋友喝醉了,她朋友来接,我另外那个朋友就送她过去上车,把我放在那儿先,然后我就被人给捡走了,太夸张了,我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有,我当时有一点儿意识,但不多,太醉了,控制不了身体,知道一点点发生了什么……然后就被人给那啥了……”

“所以你想把那个人抓出来?”胖儿东声音。

“对!”动听女人声。

“不是?你为啥不报警呢?这事儿应该报警啊!”胖儿东道。

“因为我不是想让他被抓!”

“不是你说想抓他么?”胖儿东。

“是,我想抓他,但不是想抓他,你知道么?”

“那你是想抓……不是,想怎么他?”胖儿东。

很显然,俩人儿的CPU都不太够用,好在刘箴的智商略高一筹(但有限):“你是想自己抓他,但不想让警察抓他,是么?”

女生道:“对!”

“为啥呀!”胖刘齐声。

女生扭捏了一会儿,纠结着道:“因为,因为他把我弄的有点……有点那啥,有点感觉好。我之前都很不喜欢…不是很喜欢和男的那啥的,但我感觉好像,没感觉错的话哈,感觉他好像没怎么碰我……就,就就下面,就光是下面……你懂么?”

胖刘摇头,齐声:“不懂!”

“哎!呀!”女生崩溃掉:“就很粗、很大、很烫,弄的很爽!”

“啊~~~~~!”听声音都知道胖儿东和刘箴在喔嘴点头,意味深长的:“懂了。”

“你们好烦啊!”是真的崩溃。

·

女生走后,帽子一出来就被胖儿东和刘箴来了个左右为男:“帽哥,你不够意思!”“就是的。”

“我咋不够意思了?”

胖儿东:“你去酒吧不带我俩?”

刘箴:“看不出来,你背着人的时候还会干这种事情!”

“不是我!”

胖儿东:“你看!解释了吧!解释就是掩饰。”

刘箴:“掩饰就是讲故事。”

胖儿东:“人家都说的很清楚了!”

刘箴:“很大!”

胖儿东:“很粗!”

刘箴:“很烫!”

胖儿东:“一屌定乾坤,除了你不可能有别人儿了呀!”

刘箴:“快,别墨迹了帽哥,我们要听故事!”

“听你MLGB啊,真不是我。你们两个逼是练了一个春节的相声么?配合的这么默契?”帽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二傻勉强相信不是自己“干”的,随后问道:“不是说了不要把委托人带回家么?这女的什么情况?”

胖儿东解释:“不是我们要带回来的,是懒妹儿直接带过来的,懒妹儿说你不回她消息,所以就直接把人带来了。是她们朋友,师大,研一的学姐,你都听见了么?她让人捡尸了结果被干爽了?”

前两日帽子确实“忙”的很,便没理懒妹儿消息,也是让人头大。问:“这妹子长得咋样?”

刘箴道:“还可以,像当老师的材料,挺高的,得比大姐还高点好像。”

·

下得楼来,于雅纯在约好的校内咖啡厅汇合了懒妹儿、杨诗屏还有何书,一起去逛街。对于于雅纯这个故事,杨诗屏始终不理解:“至于么?能有多大?爽成那样。”

于雅纯道:“我不知道呀,之前我感觉男的都差不多,就那么大点儿。但那天我真的记得好撑,好烫。”

何书最爱这种话题了:“size真那么重要么?”

杨诗屏掐她脖子:“你还好意思问?你不是独享一大个……”

“我没有对比嘛。”何书解释。

“size其实没那么重要。”懒妹儿突然发话了:“硬度最重要。”

·

“好硬,啊……呵啊……太爽了,好大,太硬了,好像假鸡巴啊,好硬好硬……”女人按着帽子屁股往自己身体里怼,便似只要男人有半刻的停歇,她就立马要死去一样。

“刚刚那里,刚刚那里舒服,那个姿势,啊~~”随着帽子在她几乎用尽力气时继续注入体内的坚决,身体一波一波的抽搐,高潮不断。帽子看不见,但感受到女人身体一下下的震荡,触电一般的打挺,如何不受震动,也随着再破精关,与这神奇的女子融为一体。

他倒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这一发太久,足两个小时,似酝酿了数月的暴风雨,舒爽到歇斯底里,淋的人无法呼吸。女生也大口的吸着气,二人一呼一吸,节奏刚好插进对方喘息的缝隙,如此配合了一会儿,突然同时默契的笑了。

笑归笑,实在没力气再动,帽子感觉精神已经放弃了肉体。然而女孩竟然挣扎着爬了起来,胳膊颤抖着,一个翻身压过来,又向下挪挪,压着一条大腿吸那里。

“我想给你乳交,但我没力气了。”

“那你一开始怎么不来?”

“一开始只想让你快点进来。”

·

“那你有不在场证明么帽哥?前天晚上你在干啥?”胖儿东怎么想都还是不太相信还有人能像帽子一样光靠下半身就把漂亮妹子给征服。

“TMD过不去了是吧?”帽子也是崩溃,道:“没干啥,在干人!……不瞒你俩说,前天我也在约炮……”

“你看!我就说!”胖儿东一脸猥琐:“快点,干的什么人?”

“说你妹啊!”帽子坐在沙发上当真讲起了故事,胖儿东和刘箴一左一右凝神听着:“我还真是也不知道那个妹子是谁,一晚上没见到她脸,一直到第二天走。不过说真的,真的有点极品。”

“还带这样的?帽哥你果然神奇呀……”这属于胖儿东闻所未闻的船新剧情,卯劲儿打听:“那知道叫啥么?……叫啥也不知道!?好赤鸡啊……那你这属于梦姑啊!”

帽子回味着当时的感觉:“太极品了有点儿不知道怎么说了,她什么都会,但你不会感觉很红尘或者很廉价……给人感觉就是高矮、胖瘦,都正好;主动程度,配合程度,也都正好……就,很有感觉,能把你全身的感觉都调动起来……就她很主动,但没有她想取悦你那种感觉,也没有她需要你怎么样的感觉,真的是‘两’个人在做爱……”

胖儿东打断来关心细节:“不是!什么都会,是怎么个会法?”

帽子:“你这个是请教问题的态度么?”

胖儿东蹦了五颗豆:“别!帽哥!求你!嘿嘿,好想听啊。”

帽子想了想:“老子第一次和女生肛交是女生主动的。”

胖儿东+刘箴双双五体投地:“我~~~~~~去~~~~~~~~”

·

当晚,刘箴试图商量着探索未曾探索的道路,然后被闾梓珊从床上给蹬下去了。还要严重怀疑他的性取向。

刘箴至少还有的商量,胖儿东只能在游戏里捅人菊花。这晚在训练室(没错,省大屁股战队获得了一间训练室),磕了三个响头求齐彩,才获准玩了一晚上C,选出黑影来各种绕后偷人,嘴里不停的叫:“爆你菊花,爆你菊花,爆你奶奶的菊花。”整个战队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终于被他爆爽了,摘下耳机起身,才发现隔着屏幕的对面坐着的是一甜妹儿,眼神里的嫌弃,够生产队吃半年了。

趁妹子去上厕所,问齐彩:“咱们这儿啥时候又来了一个妹子?你认识不?”齐彩根本不搭理他。

只好又问其他队友,队友道:“齐彩不是转C了,她是队长新招的副T。”

“情况!什么情况啊,师兄?”

“什么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当你见到一个如花似玉闭月羞花花好月圆月看越上头的妹子的时候想了解的情况啊!!”那队友的头差点被胖儿东给摇下来。

“大大大大大大一,大一的,文科专业,叫唐倾。”其实这人比胖儿东还小一届,强行被喊了一把师兄。

胖儿东回身要坐,突然感觉不对,已然晚了,轰隆隆一声巨响,一屁股墩在了地上,后脑勺磕凳子沿,疼的满地打滚。唐倾进屋正好看见,脸上浮现出生产队一年饭量的嫌弃。不用说,自然是齐彩撤了咱们东哥凳子。

·

隔日一早,敲门无人应,二姐开锁进屋,发现帽子正在床上瘫痪趴:“你在屋怎么不应。”

“你有钥匙干嘛还敲?”

二姐看他一副要死的样子,关心道:“你这是咋了?”

“没劲儿,看不出来么?身体已经被掏空。”

能不气就怪了,二姐白他一眼,嘲讽道:“你这身体也不行啊?算了,我就不问是怎么掏空的了。”

“你来干啥?要给我当秘书么?”帽子问。

“你喜欢干秘书?”二姐道。

帽子:“……”

“我开学了来看看你,你个没良心的都不知道主动来看看我们,果然男人就是拔屌无情。就算不来找我们,小水和小雅昨天都回来了,你也不打个招呼!”

一番话,成功让帽子愧疚了三秒,不能再多了:“tmd不是一起呆了快一个假期才分开么?能不能讲点理了?”

“快起来吧,今天大家商量好了上你这来开学聚餐。”二姐一把扯开他杯子,便见一丝不挂的男人裸体:“妈呀!你怎么还裸睡?臭流氓!”

“不是!”帽子一万个不能理解:“你掀我被子骂我流氓?还有,跟谁商量了啊就上我这聚餐!?我同意了么?”

“起来收拾卫生!少废话!”

·

并没有不同意的余地,只能紧急召唤劳动力二人组回来干活儿。哥儿俩一边干活,一边拌嘴,话题倒是引起了二姐的兴趣,问帽子:“你怎么看?”

“我躺着看。”

“问你正经的。”相处日久,还是每每被帽子的混不吝给打败,只能再每每武力征服。

“你小学几年级?还掐人?”帽子反抗着道:“她是真纯还是装纯,跟我有什么关系?”

胖儿东插口:“别啊,帽哥,你可是我心中的鉴婊第一人,每鉴必婊,快,我和三师弟可是赌了一双篮球鞋的。”

三人都看他,帽子也只好发表意见:“说是没错啦,但人家和什么男闺蜜互动的那么光明正大,说不定可能是真的不心虚。你们不是说那男的是公认的gay么?”

二姐摇头道:“我倒觉得柳旭可能不会有看着那么纯。”

帽子着实惊奇:“诶?老天爷抽什么风?咱们二姐不是一向都是说别人好话的么?”

“还不是被你给带坏了。”二姐道:“是她看着确实太纯了,光看脸,比阿竹和念念还人畜无害。我和她倒是不熟,就是感觉不太现实。不如咱俩也赌一双鞋,怎么样?诶?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胖儿东道:“二姐,我帽哥一直有一提阿竹就要心肌梗塞的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无语至极,恨不得锤死他一百遍。话题的结论是:“人家婊不婊的和咱们有啥关系,就为了好奇就要去窥探人家私生活,道德上也太龌龊、太下作了吧!”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就是二姐更想锤他了。

“对了!”帽子突然起身。

“干嘛一惊一乍的?”

“你说念念,是你们班那个穆念慈么?”

“尹念慈!她怎么了?”

“没怎么,我想起一个人?”

“谁?”二姐好奇起来。

“我不认识……我就是想起来,fellow那个没露头的创始人之一,是叫阿念吧?”

“你怀疑是我们系的念念?”二姐皱眉道:“不太可能吧。”

帽子若有所思着:“算不上怀疑……嗯,应该不太可能,不然也太巧了。”

“嗯,是太巧了,念念和阿竹是室友,你说巧不巧。”

“帽哥!……”“帽哥挺住啊!这就给你打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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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波到场的是大姐和佟小彤,佟哥就不用说了,大姐今天是小皮衣加南瓜帽,给黑长直附魔了性感百分比加成。胖儿东立马不会说话了,大姐也不理他,直接去开电脑。二姐问,只答:“辅导员找陶奈有事儿,三儿陪她一起去了。”

佟哥日常拿帽子练咏春:“怎么样,妞儿,想我没?”

“我想你个……想!想想想……”

佟小彤满意点头道:“一想到你可能因为想我而寂寞无聊,我这个饭量啊,就控制不住,所以特定给你找了个活儿!诶,别关门啊,后边还有一个呢!”

刘箴这才又把门打开,发现门外还站了一个格子衬衫眼睛男。

“我学长有点困难,需要你帮助一下。”佟哥的脸皮,用大姐话讲,那就是加固了的城墙。

帽子有拒绝的余地么?必然是没有,毕竟双手还护着裆部呢。

情况是这么个情况:“我是理工大自动化专业,之前一年考的研,我本来是能本校保研,但我想着冲一下交大,就没要,结果没考上,但是还可以调剂回本校……理工大我这专业报满了的,但反正学校能操作一下,就有几个名额留给调剂的,导师也很想要我,按道理没啥问题,我就回来读研就好了……问题就出在面试之前,有个女的联系我,说是也报的我们学校上线了,想找我这个本校的取取经,然后,然后就线下见面了,然后就,然后就,然后就……”

“然后啥?”这个逼然后了半天然不出下半句,胖儿东还以为是卡bug了。而且还在卡着。

帽子听烦了,直接打断:“然后就开房了。”

“额~呃~嗯……”格子衬衫(邵男)道。

“我草。”胖儿东感叹:“你这不是取取经啊,是取取精啊。取出来了么?”

“取出来了……什么什么啊?”邵男成功被胖儿东带跑偏:“……哎呀,反正过程我就不解释了,就是一起面试,分不同方向,差不多我们9个人争7个名额。然后……然后她说她真的很想上,但,但担心我们这个专业歧视女生,而且她笔试成绩在9个人里排倒第二,所以不是很有信心,所以所以所以……”

“所以她让你把名额让给她?”珍惜时间的帽子。

“嗯。”

胖儿东惊了:“这还能让的?怎么让的?”

“她就……她说,让我…让我放弃,然后然后然后……”

“然后就愿意陪你睡?”珍爱生命的帽子:“能不能快点讲,等着你说完了吃饭呢,血槽要空了。”

邵男鼓起勇气,连贯道:“她建议我来年二战,如果我同意的话,她愿意做我炮友,我想着我成绩还可以,二战还可以再挑战一下交大,就,就同意了。然后她就顺利上岸了。”

二姐猜测道:“所以你是今年考完觉得没戏,后悔了?”

“没有没有!”邵男连忙否认:“我今年报的省大,应该问题不大。是因为,因为,因为考之前,她把我给删了,我联系不上她,她反悔了,不搭理我了……”

“哎。”帽子叹口气,道:“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俩应该没说定是当多久的炮友吧?”

“是的。”

“那确实也怪不着别人吧?这东西两厢情愿的事儿,而且事情本来就不光彩,你都睡了人家一年了,差不多得了。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为了能继续上人家才改了志愿报的省大,是吧?”

“emmm……是的吧。”邵男有些羞愧:“我是为了和她在一块儿,才留下来的。我也知道我不对,但我,但我真的不想失去她。你不知道,我和她特别合,而且特别有缘,她和我一个姓,都姓邵,她叫邵坤……”

胖儿东突然插口:“你没想着拿你们你俩那个龌龊的事情,当初的聊天记录啥的,威胁她么?”成功讨来了帽子和二姐一人一巴掌。

邵男低头道:“我也不是没想过,但被她之前就给删了,拿我手机,真的好有心机。”

帽子问他:“所以你是梦想也放弃了,然后妹子又不理你了,你感觉亏大了,是吧?”

邵男像遇到知己的表情:“是!我就是觉得我被骗了,浪费了一年的时间不说,现在上海也去不成了,想去还得再来一年,还不一定百分百能考上,我……我也不是就想报复,我想要个说法,我是真的放不下她……我去学校找她,还差点被打了(佟小彤:我插手的话容易演变成院系斗争,毕竟姐身份在那摆着,你懂的,妞儿。)……不是爱上她了,有一点吧,主要是,和她上床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实在是感觉我灵魂都要出鞘了!……她太会了!我觉得我戒不掉她……”众人大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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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东西是怎么长得?草的人这么舒服……我好害怕,害怕以后没有这么好的了……我怕我以后离不开它了,我感觉我上瘾了。”即便真的硬不起来了,女人还是舍不得放开,拿捏着玩弄。

帽子基本不怎么装高冷,但也确实很少有女生的话让人有很想要回应的冲动,笑着道:“我应该当真话听么?”

女生却不回应他的说话,而是道:“你翻过来。”

此时已休息了许久,恢复了些力气。帽子照做,没问为什么。女人又让他“跪起来”。勾起了兴趣,帽子屈膝跪起,就像他常见的女生们在身下的姿势。没来得及羞耻,就觉一阵麻痒痒酥沙沙的异感直冲天灵盖,当真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的一激。女生似早有准备,提前抱住了他大腿,还在双腿间反握着他话儿,不仅没躲开,反而舔的更深了。柔软无骨的小舌隐隐已经钻进了两下。嘤嘤泽泽,难以形容,过了那第一下,简直不要太舒爽。激的小帽子竟然又勃了起来。

女生堑身笑道:“这回可以给你乳交了。”说着,另一种柔软贴在了两股间和菊花蕊,竟然是她用乳房来按摩男生那里。这个女生的胸很软,人肉水袋一样的质感,万般捏拿也想不到还有这般用法。

二人一起挪到浴室,听浴缸的放水声,帽子应激道:“不行,我要小便。”

女生噗嗤笑了出来:“我帮你扶着,你上。”

帽子整晚目不见物,这话倒也有道理,但是,男生都懂:“你扶着我尿不出来。”

谁料女生竟然直接跪了下来,道:“我在这接着,你尿出来就能尿到我嘴里。”语音里的不容抗拒,性感的声调,又柔又锐的语气。让人怎能轻易拒绝这offer。

于是空明世界,我佛慈悲,我心空,我身空,性法皆空修心功……一股细流,嗤嗤而下,又被“眼前”场景刺激到,阀门猛然失控闭合……连忙继续运功。忽紧忽松,阀门来回折腾,没把帽子憋出内伤来。热热的液体,不少没进到嘴里,浇到了她脸上,顺着流了一身……

是妓女么?不像。基本可以确定不是,他自信能感觉出来,这女人是受过教育的,接触过的人多了,便知道不同的人使用难易程度不同的语言。不管咋说,真是个神奇的女人,如此的娴熟,说最淫荡的话,做最淫荡的活,却能不带一点俗媚气。

帽子带着眼罩躺在浴缸里,对她的身份只有愈发的好奇。突听女生说:“把你胳膊借我?”

“怎么借?”

便听哗啦啦的水声,她从浴缸里出来,拉着帽子的手,在胳膊上打满了泡泡。然后把手臂夹在自己两腿中间,紧贴着阴部,前后滑动。

我的老天鹅,绝了!不光是她的花活,也是这心理的还有生理的快感。这滑腻变成了另一种不单纯的滑腻,神经元也哗啦啦的从皮下向身体传递,让人简直觉得这胳膊都快能当前列腺使了。

“天呐!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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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雷锋做好事,学校一向是支持的,但是是不是也得注意一下咱们的身份?咱们是个什么人?啊?”辅导员语重心长,他本来想说高素质的大学生。

结果陶奈脱口而出:“美少女呀!”

瞬间让偌大的辅导员办公室充满了欢乐的气氛。辅导员哈哈哈的笑的半天直不起腰,勉强管理好表情,道:“美少女就更好了,美少女就不要再在这个公共场合大吼大叫了。许多同学都向学校反映了,这不光影响院系形象,不也影响你个人形象吗?”

从行政楼出来,陶奈人都要气炸了,抓着施颖吐槽:“还搁那儿哈哈哈,哈,牙都是歪的,三十好几了还找不到女朋友,还在那哈哈……妈的,气死我了,哪个傻逼去举报我大喊大叫……我啥时候大喊叫了?!你说!?”

都没用施颖回答,这一嗓子就把路过的俩男同学吓的够呛。

“好吧,我承认有的时候声音是大了点……但那不是为了警示坏人么?”二人一路走,经过超市小广场,热热闹闹,尽是趁着开学搞活动&做促销的。只见两个男生在路中间逗学校的流浪猫玩儿,逗着逗着,竟然上脚去吓猫。激的陶奈血压吱的就飙起来了,冲上去就要呵斥。突然想起刚被辅导员教育不要大吼大叫,声音一瞬间憋在了嗓子眼。

然而气势已经拿出来来了,收是收不回去了,围观群众看着绿色衣裙棕色皮鞋的陶奈和浅蓝暗纹的白色风衣加黑丝打底的施颖,本就已美的窒息,无不憋着口气等陶大侠那句经典而高亢的:“这位同学!”期待的小眼神纷纷射来。

男生本来想狡辩的,结果陶奈祖安造句半天没喷出来。她不得已临场变招,伙同施颖,死死的瞪着两个高个儿男生,追着瞪,摁是给人瞪跑了。

“嗯,这招也挺好使,以后就用这招了!”陶奈道。

“可以的,就是有点费眼睛。”施颖:“我送你两瓶眼药水。”

“送个眼霜吧!娇兰的就可以。”

“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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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屋时,正遇到二姐在狠狠的批斗帽子:“你三观让狗吃了?这种事儿你也能接。”

“那怎么办?佟哥带来的。我难道说不帮,滚,佟哥面子能不给。”帽子靠着沙发狡辩。

“你不要偷换概念。难道佟哥叫你吃屎,你也吃吗?(佟小彤:好主意!)”二姐揭他老底:“你明明就是听他那么说,想看看那个邵坤啥样!”

这一看就是惹二姐生气了呀,原因根本不用问,必须是帽子的弥天大错。陶奈刚悟出了新的招式,直接就用上了,两颗眼珠瞪得溜圆,意图用眼神把他杀死。帽子坐着沙发扶手,二人视线刚好齐平。

没搞清状况,就见陶奈把一张脸递了过来,凶巴巴的盯着自己,由于高度距离都不要太合适。帽子嘴巴一努,都没带犹豫的,直接亲在了陶奈双唇上。甚至还转过去要继续和二姐对线。

当时的场面可想而知,笑爆了整个客厅,连大姐都跑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只看见陶奈一路冲进厨房还在“呸呸呸”!

“不是,太方便了,不啵一下感觉有点不尊重人家了。”

胖儿东佩服的都哭了,暗暗赌咒:“偶像啊!天上六六六,地上你最秀,简直蒂花之秀!我愿誓死追随你左右!”

8.1 ta是谁?上

浮游人世间,有些事印象深些,有些难以记起,而这一夜,是注定永不会忘的那种。她的皮肤嫩而紧,有激动的回馈的紧致;她的手嫩而纤,无论是被握还是被抓着;她的头发很细,很香,铺将开来是一种绵密的柔抚;她的唇僵而软,颤抖中吐息着欲望;欲望,欲望就是她的腰,像蛇一样柔软,也像蛇一样有力,像缠住了,带着它摇摆、形变;变,那儿不是普通的紧,像像口腔一样自由的吸吮、裹舐……从深夜到清晨,几乎没有片刻的停歇,珍惜着渴望的沉浸在对方的身体里。即便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湿的;去到水里,由内而外也是燥的。

随着关门的电子锁咔嚓声,脚步消失在走廊里,他才扯下眼罩,发现这房间原本就很暗,暗的不知时间。他也没着急起身,沉在床上,向前方伸出手掌,咽下口水,就好像似水的柔美仍在掌中,只要稍稍捏捏,就能体会到那恰到好处的弹性。继续感受着,想象两人五指交叉,她似仍旧骑在自己身上摇晃。是什么样的身体,刚刚发生便值得去回味。只能说,狠狠的洗了这把脸,顶着超级不应期,依旧感觉自己醉倒在了她的身体里。

过往的女孩一个个的闪过脑海,要说谁能给人这般水乳交融至极限的感觉,除了婉妮,阿竹的样子一时间最清晰不过。但他不愿用阿竹去和人比较,于是赶忙驱散了这想法。一个人在路上突然停步,望天叹道:“你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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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你走开!”小红满脸满眼的嫌弃,努力挣开束缚,逃到路的另一边。

小蓝跟着就追了上来:“你变心了小红,你之前都和我亲亲的,现在怎么都不让我亲了?是不是和男人好了就不要我了?”

“??这你好意思说我?你那嘴……”小红的嫌弃来自见亲眼见到小蓝给帽子口爆吞精种种,一激动险些说漏嘴。倒不是关系不到位不好直说,而是高振勇就在后面,说漏了就炸了。倒把自己吓出一身汗。

见小蓝还没心没肺的抱着自己傻笑,也不知道是真的心理素质好,还是就单纯的心大。只听她突然问道:“你回来见到帽子哥哥了吗?”

“没啊。”

“那给他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吧。”说着就拨了微信语音过去。

给小红都看傻了,内心:你~~~~心态是↘真↘好↘呀↘。忍不住看了眼高振勇,然而小蓝越是这么不藏着掖着,高振勇越是不会怀疑,一并听到那头帽子的声音:“你回学校啦?”

“嗯啊,你在干啥呢?帽子哥哥?要不要出来喝早午茶?小红也在。”

“不要!”帽子拒绝的果断:“我要回去睡觉,我累死了,昨天晚上。”

“切!你昨晚肯定没干好事!”小蓝撅起了嘴巴。

帽子也不否认:“不行,我真的得回去睡一下,你俩吃吧,我云参加。”

“可以云买单吗?”小红在一旁叫道。

“切切切~~~”小蓝还没切完,那边已经挂了。她还不依不饶:“祝你出门忘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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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扯着扶手爬楼梯,还是和尤允楼道激情那次,共同点是,不扶一下真的要摔下去。好容易挪到三楼,感觉是再多一级都爬不起了。突然发现,竟然(真tm)没带钥匙!也是绝了,没办法,只能从胖儿东那寻找一线生机。电话拿离耳边一米,都能清楚的听到那头嘹亮的嗓音:“帽哥!你知道我回来了是不是!”

小心把电话靠近耳边,非常的的有礼貌:“麻痹!回来你人呢?老子没带钥匙。”

帽子是万万没想到胖儿东还有第二嗓子,震的脑瓜子嗡嗡的:“我就怕你没带钥匙!我留了钥匙在家!你看我这波预判牛逼不?……我放六楼垫子下边了……”

“六楼?……为什么是六楼啊!可真他妈坑爹啊!”绝望之中,帽子礼貌的问候过胖儿东全家后,鼓起勇气用飞夺泸定桥的姿势向六楼行进。找到之后慰问胖儿东:“你干啥去了?”

“帽哥有什么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在下时刻准备着!”

“俩包子,茶叶蛋也可以有。”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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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胖儿东干啥去了,还得说他刚回学校就巧遇了前室友,同班同学甄善勇一伙。胖儿东这方面雷达一向灵敏,都是远远的就躲开,然而回来这次碰面,突然就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好躲的,而对面三人也不瞎,迎着他就走了上来。胖儿东一颗心怦怦直跳,做好了对方找茬的准备,没料甄善勇相当礼貌,开口就叫哥:“东哥……不是,彭哥,那个,大一时候不懂事,有点对不起你,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了呗,大家还是好兄弟。”

这一下给胖儿东整不会了,当年搬出来的时候多tm屈辱,发好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如今对方轻飘飘的一个道歉,瞬时以往种种好像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便点头道:“呃,没,没啥的。”

听他如此一说,甄善勇,刘斌,王勘三人顿时喜笑颜开:“太好了!”“还得是彭哥大度!”“走走走,哥们儿们请你吃饭。”刘王二人左右架住,甄善勇防守后路,生怕胖儿东跑路一样。

“别啊,下回吧,有个朋友等我呢。”
“喊哥们一起过来吧,机会难得啊我草。”

要知道,和帽子在一块儿搞事,格局可大多了,自是不会再如何在意宿舍人际关系这种小事。

另一边,还要知道,大一到大三,大学生们变化很大,许多学生大三时已经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学校或社会、自己男女朋友或别人男女朋友、考研或考公等各种事情上,极少还会关注班里或系上其他同学,能在这个阶段还保有极高卧谈率的人物,不得不说胖儿东同志属于相当逆袭了。毕竟上届系花降级与之出双入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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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胖儿东的前室友们有多真诚,直接把胖儿东带到了省大最贵的食堂(三食堂二楼)让:“彭哥,随便儿点。”

本着不吃白不吃的精神,在上午十点半这么个尴尬的时间,把刘箴的份儿一并点了出来,并发信息招呼他过来。毕竟这个三弟又帅又弔,有他在就更有底气了。看甄刘王三人排排坐在对面,搞的他有点心虚,猛xuan两口掩饰之。而后该来的自然要来,甄善勇咳咳两声,问道:“彭哥,依你高见,觉得咱们学校哪个学院妹子质量最高?”

胖儿东眉头微微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这是个普通的问题么?这必须是想摸摸我的底呀,这个逼要是装不好,岂不是又要被他们瞧不起。于是装腔作势的又xuan了三口,再猛吸了一大口奶茶,翘着小拇指放下杯子,一边嚼着芋圆,一边道:“那还是得先横向对比……要单论咱们这届,那必须是传媒学院,前十独占六席,根本没有悬念,而且尹念慈压根不输前十,主要是她是可爱型的,在类型还有身高上吃了点亏,才没给排进去。传统盛产美女的像什么文学院、外国语学院啥的,这几届多少都差点意思……单放咱们这届,传媒学院对其他学院完全是碾压,碾压懂么?……六席啊,知道六席的含金量么?就是就算不算尹念慈,不管你要什么类型什么功能的,传媒学院都能拿的出来,你是要走秀还是上台,是要看腿还是要看脸,是要看身材还是要看气质看谈吐,我草,就突出一个无敌,没死角!……”胖儿东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高呼:我帽哥牛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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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箴对这个食堂压根儿不熟,一上电梯就看见七八个男生围成一团听胖儿东吹牛逼:“……但你也得承认,传统豪强毕竟还是有底蕴。你像大二西语快一米八那个XXX、翻译系那个XXX~背影绝杀……然后这回大一艺术学院又拿回三席,他们大二大三其实都不差,主要是没有特别有特点的,或者说传媒太强了……所以你这么竖着看下来,一提咱们学校美女,你能想到谁?哪届印象最深?大一的XXX,XXX,XXX,你能分得清他们仨谁是谁么?(甄刘王三人摇头)……现在这个年代,化妆技术家家强,还哪哪都是美颜和滤镜,妹子还都特会穿,所以就特别容易陷入一个陷阱,就是你瞅这个挺好看,然后你一瞅那个,也挺好看,再瞅一个,还是很好看。但到底谁好看?你得怎么看?你得看什么?什么最重要?”甄刘王已然化身三个拨浪鼓。

“辨识度!不光得好看,你还得能记得住。不能是那种好看是好看,但都长的差不多。得是你看完一眼,卧槽!那个形象就一直在你脑子里,挥之不去,特别清晰!所以什么最能决定辨识度?(甄刘王继续三摇)……是气质!这就是为什么咱们这一级必须碾压大一大二,你身材可以比,像大一那个人送外号小程潇,但她气质能和陶大侠相提并论吗?……”别说甄刘王,围观听众都跟着摇头。

“大四中文那个学姐,腿能和上官杰比,气质那有的比吗?暗黑系的,有能像张沫那样一眼忘不了的吗?就算拼纯颜,哪个能说比主席还能让你记得住?……所以嘛,数风流人……不是,数省大美女,单拎再怎么都好看,硬说,害得是大三,大三就害得是传媒,现在在校在籍的美女,就靠大三的基本盘,全员都拉出来,总体实力都不虚艺术院,这就什么叫实力。”战术后仰,忘了没有靠背,差点翻过去,被刘箴给接住了。

一番慷慨激昂,完全把甄刘王和另外七八个微观群众给折服了,要不是话题略有些龌龊,这帮人恨不得要给他鼓掌。

甄善勇拉着他胖手眼含热泪:“彭哥牛逼呀!我彭哥高见呀!兄弟我以后就指望你了”

胖儿东还沉浸在崇拜的眼神中,才反应过来:“啥?啥就指望我了?”

“追妹子啊!”甄善勇眼中有光,一脸自豪:“你分析的太对了,那是真滴挥之不去啊,所以,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哥们儿要成为一名光荣的舔狗啦!”

胖儿东流下一滴冷汗,望左右,刘王均点首。只好问:“你要舔谁啊?”

“柳旭!”

脑海中立马浮现出柳旭清纯的样貌,再看甄善勇这略有些人神共愤的长相,那不能说是美女与野兽吧,差不多也得是白雪公主与哥斯拉。从颜色到体型,感觉不用怎么化妆就可以直接上台出演了,画面不是一星半点的惨不忍睹。好在柳旭的舔狗大军人数众多,想想应该也不乏甄善勇这么“样貌不凡”的选手。

稍作镇定,道:“你这难度有点大呀。”

“所以才特别需要彭哥给我指导!”

胖儿东能说啥?“我……感觉……不是很有信心呀。”

“只要青春不留遗憾!”

其实按照甄善勇的想法,自己比胖儿东,至少在外形条件上是小优那么一些的,(可能主要指身高和体重)。柳旭比之杨妙应该也是小优那么一些。如此说来,既然胖儿东都可以,那“我有什么不可以呢”?于是有了一团火焰在胸中升起。

胖儿东还在尝试让他清醒:“我不是泼你冷水,你现在发力会不会有点晚……我是说,以柳旭的水准,她常备军没有三十怕是也得有二十了吧。”

“那我就先进她个前二十!”甄善勇拍着胸脯的自豪,还有两个二逼在一旁加油打气:“甄勇,要的就是这口志气!”“我看好你,前二十必须的。”

这胖儿东能说啥:“讷个啥吧。祝你好运吧!”

然而祝福远远不够,甄善勇一把抱住胖儿东:“光好运不行啊,革命路上不能没有你啊。我已经打听好了,她下午要去一个选修课,咱们一起去呗?”

“不是?明天才正式开学,哪来的选修课?”

“那个课叫化妆品制作与鉴别,化学院开的,正式上课之前有一节预备课,因为太火,要劝退那些凑热闹的,就给放开学前了,报没报都可以免费去听……彭哥,你必须跟我去啊,小明都说了,你简直就是情圣转世……”

·

返校宿舍都没回,刘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跟着二逼室友和三个更二的二逼跑来教室上课!还是化学课!还提前了四十五分钟就到了。这行为,不能说有病吧,至少也是脑残癌晚期。唯一的让人欣慰的是,柳旭到的更早,抢了第一排讲台下的座位。五人鱼贯向前,刚好五个座位。甄善勇二话不说,第一个钻了进去,之后是王刘,然后是胖儿东刘箴。

胖儿东不解,小声哔哔:“你tm坐那么远干啥?”

甄善勇畏畏缩缩:“看女神的角度好。”

王勘:“我这角度第二好。”

刘箴:“我第三好。”

“行叭。”就这,还想追妹子?如今胖儿东也是有底气鄙视别人的人了。

几人弄出的响动难免惊动了妹子,柳旭对此类情况习以为常,也还是不免下意识的回头,与胖儿东的眼神接上了那么0.1秒。便是这0.1秒,胖儿东醉了,生命中不知道第多少次,醉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柳旭,但之前都没有这般近过,窗外正午的光正打在她脸上,整个映成雪白色。怎么形容这个美女呢?就两个字——“拉满”,把学妹感拉满。一个可以满足男生对“学妹”两个字全部想象的女生。大三十美中,最以干净清爽取胜的那一只。尽管已经大三,却丝毫没有社会的痕迹,连陌生的大一新生见了,都想叫她一声学妹的气质。偏偏今天又把头发分两边各简单扎了一个短短的麻花辫。天呐,醇的简直醉了。

很好看么?嗯,是很好看。但也就那样吧……嗯,也不能说不如梓珊,梓珊不做作,好像她也不怎么做作,但还是梓珊看着顺眼……刘箴嘀咕半晌,胖儿东用胳膊肘怼了怼他:“三弟,帮忙要个微信。”

“你咋不自己要?”刘箴不理解。

这个问题不是很好回答,硬要回答,就是刘箴看着比较一表人才,不太容易被拒绝,但这种话必然是不太能直说,胖儿东直接把手机往刘箴手里一塞,用笔点了点柳旭另一侧的肩膀。

“你他妈……”尴尬了。柳旭回头了,正对上了刘箴的眼,眉宇间,除了动人,便是一个大大的疑问。

没办法,刘箴只好硬着头皮:“那个那个,你好?你是柳旭吧?”

柳旭望着他,也本能的问道:“嗯,你是谁呀?”

·

“我谁……我我我……我帮朋友要一下……”刘箴指向身旁那一排。

柳旭顺着挨个扫过,有如一道光,只可惜时间有点短,属于闪了一下四个二逼。回过来又看着刘箴,伸出了手。刘箴赶忙拿起手机,情急之下,却把胖儿东递过来的手机按灭了,再开需要密码,只好用自己的手机先扫过:“那个,回头我把你名片发给他。”

这种情况,换做上官施陶这种,多数甩都不会甩,然而柳旭倒没什么架子,微微点了点头,嘴角甚至带着点友善的笑意,转了回去。刘箴第一时间把名片发过去,甄善勇没敢直接加,害怕尴尬,想着回去再弄。之后略有些无聊,无非是四男望着前座发痴。

课间一个个子不高,皮肤白白的男生进来教室,柳旭立马让出了身旁的座位,二人有说有笑,好不亲热,不时有些身体接触,明显很亲密的样子。这一着,那不是给胖儿东等人下了一记降头,小半个教室心里都不是很是滋味儿。

胖儿东这才记起,小声问道:“她是不有男朋友?是这个么……?”

刘斌:“有,但不是这个。”

甄善勇:“这个是她男闺蜜。”

王勘:“据说他俩是一起长大的。”

胖儿东:“我草,这你们都打听明白了?”

甄善勇的自豪:“必须的,要做,就要做合格的舔狗!”

胖儿东能说啥:“牛逼牛逼。”

正说着,也是教室温度升高,柳旭脱去了薄薄的白色羽绒服,露出里面的米色T恤。目光齐齐的被吸引,便只看袖口镶的绿色边缘与细细胳膊皮肤的交界,也让人想咽口水。也许,这就是校园女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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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往回去,胖儿东问那三傻:“你们确定那个小白脸就只是男闺蜜?”

刘斌:“确定。”

王勘:“她男朋友他们都认识。”

“那可不一定,男闺蜜,感觉听着就不太怎么对劲。她男朋友能放心?不会是个傻逼吧?”胖儿东这波属于谨记帽子的教诲了。

甄善勇道:“我们打听过了,这小白脸是个男酮,中学就和柳旭俩像连体婴儿一样,然后他第一次高考没考上,留成都复读了一年,所以比咱们小一届。是个纯纯的0,可鸡巴骚了,还特别喜欢柳旭BF,每次都扑上去撩,所以她BF才放心的。”

听是这种情况,胖儿东也无话可说,为要面子嘴硬道:“那可不一定,我给你们讲,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别看她长得纯,男闺蜜这种东西,九十九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一旁刘箴却突然道:“我感觉应该不会,她应该是真的挺纯的。”

“你咋感觉的?”

“用心感觉的呗。”

“那做师兄的今天就得告诉你,你必须感觉错了。”

“草,你tm算老几啊?”……二人一路一顿呛呛。

刘箴的确是用心感觉了,心里全是那一回眸,嘴唇轻启,和那一句:“你是谁呀?”

·

你到底是谁呢?帽子想着,女生却先发话了:“你怎么这么可爱?你是想摸出来看我丑不丑么?还是你想摸出我是谁?”

“你肯定不丑。”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摸到了,你有鼻子,有眼睛。”说是这样说,他却只能摸出女孩的鼻梁不高也不低,至于是单眼皮双眼皮,眼睛大或小,是怎么也摸不出来。以往都骂自己知识学杂了,现在却怪自己没学过摸骨相。

“呵呵。”女生笑了,很爽朗,又很开心,有些调皮的感觉:“能说话,会喘气,你就能接受呗?你就不怕我真的很丑么?”

“不,你一定不丑的。”帽子如是回答。

“你不是在自我安慰吧?不丑我为什么不让你看到我?”

“你怕我认出你?”

“呵!我们从来没见过,之前。我不骗你的。”

“那难道你是女明星?”帽子只得乱猜,希望多留下些头绪。

女生话里却全是玩笑,让人摸不到点头脑:“你猜呢?随便你猜咯?”

既然说随便,帽子也不客气,把她从头皮道脚底又摸了个遍,摸得连牙齿都是整齐的,手指在皮肤上乱划,硬是没找到半点特征。帽子把脚和女生脚底对齐,来看看她到自己肩膀上下哪里,想估个身高。她却往下一缩,直接含住了帽子那里,开启了当晚的七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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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强的战士也需要吃饭。由于一个柳旭一堆彩虹屁就把胖儿东给拐跑了,买包子这事儿早已被抛到了脑后。饿的睡不着,久等胖儿东不归,帽子实在坚持不住,只好又拖着残躯,去弄口吃的。

然后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人,一个见面本能的让帽子感觉双腿有些发软的女人。

“去做坏事。”

“不是,改天行么?姐。”

“不跟我走,我就在这抱你。”

帽子环顾四周,人倒是不咋多,但有一个算一个,都看向自己这边,这个女生的确太吸睛了。被她抱一下或是撕扯两下能拉多少仇恨,帽子相当有逼数了,以后想在学校里隐身是不可能了。无法,只好随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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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迟回到合租的房子,才一开门就发觉不对,那是一种极度有力又被压抑着的低鸣。她提着高跟鞋走到张沫房间门前,只见男人一只手死死掐住张沫尤其纤细的脖子,另一只手举的老高,pia的一声,抡圆了扇在张沫的脸上,声音绕梁不绝。吓得她后退两步,光看…光听都觉得疼的要命,好像打自己脸上一样。再看下半身,斜着,十字状的插入,那用力感,像恨不得把张沫的身体捅穿。待瞄见男人从张沫身体里抽出的幅度,长度和粗度,直接惊呆了……又是pia的一声,狠狠的甩在屁股上。吓得顾晓迟赶紧逃走,太残暴了,“妈的……连我都觉得残暴”。

一直到男人离去关门,顾晓迟才敢跑出来,见张沫倒在饮水机旁的地上,水洒了一地。

“行不行啊姐妹。”顾晓迟想去拉她:“不冷么?”

“让我躺一会儿。”她不冷,身体仍在发烫。

顾晓迟看着这幅本是天纵的裸体,脸颊还是红的,脖子也被掐红,乳房红的像有些变形,身上简直没一处好地方,屁股好像都有些肿了。问道:“你让他打的?”

张沫望着天花板,道:“疼的我好爽啊。”

“也就是你,真够变态,看了我都受不了。”顾晓迟道。

“不是和老外双龙的你了?”张沫的痴呆脸上,诡异的笑意:“感觉快被掐死的时候……真的好爽啊……”

“玩不了你这种。神经病……你可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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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疼,帽子的手都觉得疼,嘀咕着:妈的,手都麻了,什么变态……

原来,二人正做着,在帽子自觉已然尽了全力之际,张沫突然蹦出两个字来:“打我。”

“怎么打?”

“使劲,随便打。”

他没有犹豫,在这一场绝望的战斗中,一直干到傍晚。似乎“打人”的部分更超出了纯性爱的部分。被迫发泄,像给帽子也续上了些能量,野蛮有如一种惯性,待到最后爆进张沫嘴里时,都还是一百分用力的往喉咙里捅,张沫咳到几乎去世,才让帽子心觉有些愧疚:“没事吧?”

张沫抱着他大腿,仰头望着,直到咽下最后一滴精液,把嘴角舔干净,才开口:“再使点劲打我屁股。”

帽子都无奈了:“你干嘛要这样?”

“喜欢。”

二人鼻尖抵着鼻尖,交换着呼吸:“你是真的喜欢这样?还是就为了发泄?”他有些好奇张沫的癖好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

听她道:“因为疼很真实,让人能感觉到存在。”这句话像说话的人一样,有些奇怪的魔力,甚至让帽子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回到宿舍已是傍晚,是真的真的再也没有力气了。不由得想起前一晚,当时也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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