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春草

在昆明转机,第二段航班很短,袁涵竟然差点睡着了。迷糊着,回想起出发前两天,自己和严凡璠开房彻夜谈心。她抱着严深夜痛哭,哭诉自己对不起小周,那一瞬间,她突然好像懂了很多人的痛苦和挣扎;但又不想让自己明白——那些人是哪些人,是哪种自己无论如何都看不起的人。她知道自己经历的,做过的,欠下的,远比是否处女身要严重。想着在多人的玩弄下怀着对小周的愧疚奇妙的高潮,再也无法将心事独自埋藏,说给了严凡璠:“……我真的不像你们想的那么清纯,我…我好出格,我没贼心但有贼胆,我能相信你是不是?你不会和别人说的对不对?……我只和你一个人说过,也只能和你一个人说……”尽管差不多保留了五成,也已足够震撼了,听的严三观炸裂,惊讶到忘记了任何虚情假意的安慰。

“我能说我好羡慕么?”平复了许久,总该说点什么,既然袁涵都这么坦诚了,谈保留,严自觉自己这点想法不值一提:“我真的很想找男人,全世界男人一起来都可以,或者有个男的能保护我,但我又信不过别人。这玩意又没办法试错。你知道我觉得我很贱,其实很多有钱的,有权的勾搭我,但我就是不想当有钱人的玩具……你能瞧得上的别人又不主动,或者别人觉得高攀不起……你说有病不?那天我们有个催缴要去工地,我跟着一起去了,我看到那些工人,那个环境,你不知道,当天晚上我真的幻想那些农民工一起操我,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说你遇到那些,怎么都算是事出有因,我觉得我才是纯纯的变态!”

“我变态,我才是变态。”

“不,我变态,我更变态一点……”

袁涵一把鼻涕一把泪,竟然和严凡璠在床上争谁更变态,争着争着就都笑了。

严说:“要不咱们点个鸭?”

袁涵也没说不,问:“你知道怎么点?”

严道:“不知道。”

哈哈哈的又笑在了一起。至少严的说话,确让袁涵轻松了许多。心情好些,却改变不了事实,关系、爱情,就像拉住一只野马的缰绳,一旦放脱,草原无边。就好像此刻袁涵眼里洱海的风光,一路向苍山脚下行进。于是有了后来经历。

另外,严也算是知道了袁涵的淫生路上有帽子这么一个人。

·

【第零天】

是一个山路上的别墅。前后倒也有些其他别墅或洋房,就是不太像有人居住的模样。高墙铁门,一股压迫感,开门却别有洞天,入眼一大个泳池,四角四个龙头。泳池后面是一个大厅,说是房子~但三面无墙,两张大太师椅居中,大股的富贵感。两侧也是这种半亭半屋,既古典又工业风的设计,中间是花草和小径。远处后进,明显还有其他屋子,不知一共几间。正欣赏着,突然一只大狗扑来,吓的袁涵一声尖叫,后退了好几步。拴狗的锁链吃力绷直,狗被勒的站起了身来,猛摇着尾巴。距离原也扑不到袁涵,但没有心理准备,确也吓人。安沃蹲下去给狗顺毛,道:“不用怕,它很懂事的,虽然是个杂种。呵呵,它叫小安,我是老安。”起身往里走。

刚刚的司机跟进了院子,帮忙拖行李啥的。袁涵之前还道这年轻人只是个网约车司机,原来是安总的随人,于是也跟着往里去。经过小安时绕开,不敢回应它的热情。

老安给袁涵介绍:“他姓纳,玉溪来的,半个本地人,和你差不多大,你叫他纳哥吧。小纳给你安排房间,之后咱们出来进去的,很多事都辛苦小纳帮忙处理。对了,小纳按摩专业的,跟老中医练过,回头你累了让他给你按按。你跟他去,他给你安排房间。”

一提按摩,袁涵难免想起Ric,一切的起点,红着脸跟了小纳去房间。好在小纳也不是很外向,有点害羞的给袁涵介绍了些基本,便出去了。

晚上又来了另外一个伙计,和老安聊些生意上的事情。四人在泳池正面大厅中用餐,桌椅都是带轮子推过来的。各处除了一尘不染,还突出一个讲究。空气新鲜,天色和山景优美壮阔,安静之余,袁涵也还算新奇,颇喜欢这里。心想,要是偶尔周末能来这种地方住上两天,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讲道理,就这环境、景色、氛围,不得发个朋友圈啥的。然而考虑到此行的目的,袁涵没敢,睡觉之前老安告诉她:“你平时没什么急事吧?最后玩一晚上手机,该处理交代的,都交代一下,明天没啥大事就别用自己手机了。”

袁涵大致明白其中意思,于是也没好意思分辩,想说他要是把自己给谋杀了,怕是都没人知道到哪来给自己收尸。于是问老安:“咱们要在这呆多久?”

安沃道:“四周,四周之后我回上海,你去哪我给你送哪。”

于是把和闺蜜严说了自己要“闭关”四周,之后和她报平安,并发去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然而这里信号并不好,定位也不咋准,反正袁涵也没那个位置感能分得清,大致是那个意思。主要还是生气小蒙小剑也不关心一下自己,拿手机也来气。

·

【第一天】

小纳拿了一个新手机换给袁涵,以免她无聊没的玩。里面各种软件已经装好,且都登了会员,还带了梯子。让她有要求再跟自己说。

夸张的是,又来了一个女的,是那种有民族特色的漂亮。袁涵的忐忑,一直持续到发现她是安沃请来给自己化妆的。尽管袁涵一直说:“不至于不至于……”

安沃还是让她:“……享受就完事儿了。”

好有缘,女的也姓纳,心想真巧。纳姐化妆的手法独具一格,和袁涵平日里所画所见全然不同,眉毛是画弯的,腮红也铺的往后,起初还有些担心,画出来发现还真挺好看,也不浓。心情美滋滋起来,跟着车出门了。

她知道这一趟注定要发生些刺激神经的事情,心中有老大一股不确定性~在那吊着。结果这一天都是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很快就把焦虑丢在脑后了。安沃在这山水境界里颇有些沧桑诗人模样,更关注是自己,小纳拍照不止碾压一众直男,甚至袁涵都自愧不如,好景美食享受不完,体力倒有些跟不上了。

享受了日落后,驱车到了一处有人烟的地方,是个大庙,文殊的道场,庙外一排店铺,选在其中一个草墩饭店用餐。老板见到老安,突出一个欣喜若狂,看的袁涵心想:他一个上海的,在这竟然也这么有人脉。

不用点,酒菜就一道道的上,蔬菜都好新鲜,有些还不认识,袁涵甚是欢喜。好容易老板走开去招呼别桌,安沃才开口提了一嘴“正事”:“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主人,这个称呼不能错,叫错了可是会有惩罚的。之后的二十多天,你需要服从,不服从就惩罚……”

袁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想:还主人,我少叫你两声不就完了么?惩罚?难道那种事情……有哪种不算是惩罚么?想着想着就想远了,也没觉得多严重。

夜晚,袁涵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小纳敲门进来,道:“安总喊我来给你按摩。”

袁涵脸一红,道:“其实不用麻烦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没事没事,安总吩咐的。”说着,已端了热水进来。

袁涵还想拒绝,又想他可能也不太好违逆安沃的话,便没再推辞。小纳的按摩很温柔,也很礼貌,放了张垫子在地上,从洗脚捏脚开始。袁涵平趴着,只穿着睡衣,感受手指在各处用力。可毕竟对方是个男人,之前被同事带去按脚什么的也都是女技师,一顿操作之下,被搞的心神荡漾,所幸是趴着……然而正面总要来的,好尴尬,她没穿内衣,想来两颗站立的樱桃应该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只好紧闭着眼睛,还好小纳还算规矩。就是最后面的姿势逐渐“专业”,小纳不时趴过来,用重力按压袁涵的一些穴位。袁涵本是要叫的,这次拼了命的忍住了,小纳也显然留了力,并没太施展。

临走,小纳道:“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喊我。”

这句话的确很有安慰效果,房间陈设不多,有那么点怕人。袁涵喘着粗气,心想,到这里,第一个摸自己身体的,竟然是“司机”。

人的皮肤都是会饥渴的。袁涵觉得,被这么捏捏,其实还挺舒服的。

·

【第二天】

又是吃喝玩乐,车往山里开,空气越发新鲜了。不时有些凉,小纳把自己的外套分给了袁涵。吃的是土味,云南点菜不流行用菜单,反正商量着吃。拍过日落,便一起回到了驻地,已是夜色将至。

安沃对袁涵道:“换个衣服,出来泡个澡。”

袁涵看看偌大的泳池,之前没想过来大理还有这个项目,便道:“不泡了,我也没带泳衣。”

安沃表情郑重:“第一,你拒绝了,我记着,之后一起惩罚;第二,泳衣给你准备好了,在床上,去换了出来。”

被人批评,袁涵当然不开心,但也没顶嘴。心中咒骂了一会儿,回去看那泳衣,以为会有什么玄机,却是挺规整一件蓝色的比基尼。于是换上,披了浴袍出来。气温已经降下,整个人有些发抖。

安沃在水里道:“冷就赶快下水。”

袁涵伸手一摸,水是热的,这才注意到飘起的蒸汽,于是果断钻了进去,旋即,被安沃抱住。该来的,还是要来了么?她上飞机之前心里就有准备,到眼前时还是会慌。安沃也不多啰嗦,手指直接探向那里,隔着小小的三角揉捏。

就着水温,血液快速的向头上涌,袁涵张嘴吸了一大口气,腹部本能的用力收紧。腿向中间夹,却被男人的手撑住:他手好有力,好大……好粗鲁……

突然,酒瓶着地的声音入耳,瞟到了过来送酒和杯子的小纳。于是挣扎更甚:“别……别…这……有人……让小纳看……”

安沃用手捏住袁涵的下巴,掰过来让袁涵向后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像狼:“你是在反抗么?要惩罚的!”甚至不需要告诉袁涵小纳是自己人,袁涵身子就软了,嘴巴被舌头撬开,任人在内里搅动。

安沃两条腿在水里正反缠着别开袁涵的双腿,让她完全不能合上,手肆无忌惮的玩弄阴唇和阴蒂,泳衣泳裤顺流沉入水底。旁边小纳一趟一趟的,在泳池边摆放好水果、零食、毛巾、花瓣种种。这边安沃换着姿势挑逗着袁涵的神经,他潜入水底去给袁涵口交,把女人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将她顶起,让肩和头着在岸边,身体放平在水面上,接受两腿中间男人的口交。刺激的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最羞耻,是小纳用毛巾给袁涵垫上,二人还对上一眼。各自尴尬的红透了脸。

安沃甚至让袁涵憋住气,然后将她头下脚上的倒浸在水里,抱着屁股正面下嘴去吸吮露出水面的女人阴部。小纳视角看来,那紧张激动到抽搐不停变形的女人脚,何尝不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安沃还试图让袁涵去水下舔吸肉棒,最终因袁涵太过“笨拙”而作罢。水中温存,袁涵汗水融进泳池水里。

临了,正面相拥,安沃一边继续四处亲吻挑逗,一边道:“之后咱们玩的是积分制,你和一个人做就是一分,特殊的任务有二分三分和四分,到最后你得攒够…分……不够的话,你可就不能毕业了,……”

袁涵此时整个人都是飘的,哪里有心情听这些,随口问道:“你不是说……反正不都是听你的话么?”

“嗯,没错。”

“那还说这……多此一举……”想来反正都是对方安排,自己又不会主动,多少有点脱裤子放屁的意思。便没上心。

安沃道:“嗯,也是,反正就是提醒你,得认真点。”

然后,安沃就松开她去游泳了。去游泳了!!袁涵无比费解!她倒并不渴望安沃对她做啥,可这挑逗了半晌,人都整麻了,结果戛然而止了,连手指都没伸进去。上岸回屋好气:要么就别碰我,碰完又把人丢在那,什么人啊!哼!

后面小纳又来给她按摩。二人渐熟,没前日那么尴尬,小纳动作便大了许多,用身体给她按压的时候明显放得开了。还用膝盖撑主后背给她掰,又在耳后、脖子等处涂了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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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起床时纳姐已经在了。吃过早饭,纳姐和她说去大厅化妆,袁涵有些迷惑:“不在房间化么?”

“老安说在大厅化。”

“哦,那好,我先去换个衣服。”安沃的名字不管以什么形式出现,显然都有些震慑作用。

可纳姐却说:“不用换了,直接来吧。”

“啊?”袁涵一时不解。

安沃已经走来,道:“今天试一下人体艺术。”天!袁涵浑身像过了电,一下就不会走路了。

阳光明媚,小纳在开放的大厅中摆好了一张垫子和几张椅子。你能想象,一个女生被迫全裸在人前,接受另一个女人用红色绳子不停捆绑,旁边还有两个男人注视着的羞耻。“别看了!你们别看了!不行,我害羞……”

安沃只说了六个字:“反抗,拒绝,惩罚。”

红色的粗绳缠绕着躯干的正面,双手被反缚在背后。纳姐起身查看,像欣赏自己的作品,袁涵侧头,从镜子里看自己的屈辱。觉得满意,纳姐又用两根绳子缠住膝盖向两侧吊起,强制双腿分开,然后认认真真的帮她去除那里的毛发。袁涵羞愧难当,下身打结,再也忍耐不住,水从两片阴唇中间渗出。

“很漂亮嘛。”盯着袁涵的下体,安沃发出如是赞叹:“你这小蝴蝶,一点都不内敛,全长在外面。”

接着,纳姐开始在袁涵的腿上作画。没错,就是字面意义的作画。一腿梅花枝,一腿杏花簇,从脚踝生发,生长到褪下内侧。像是兴起,竟然直接在袁涵的身体上画画,忽略了那些捆绑的绳子,最终一笔点在乳头上,画做艳红的点缀物。

堪堪两个多小时,袁涵动都没得动,就已快累趴了。被从椅子上放下来,跪在垫子上喘气。是跪着,脸撑着身体,她只能用这个姿势,因为大腿还被绳子连着胳膊绑着,能和身体打开的角度有限,合又合不拢。

见状,安沃手掌拂过整片整洁的下阴,道:“我是不是,得和你这里打个招呼了……你是不是变胖了?还是…还是这么几天,你屁股更丰满了?”

“能放开我么?”袁涵挣扎着,蠕动着,道:“绑的好难受啊。”

安沃笑着:“本来是可以放开了,计划内的今天就是这些项目。但你前面好像欠我几个惩罚吧,所以还得加个钟。”

说着,便感受到了冰凉液体对菊花的刺激,一如当时六楼那一滴润滑液。熟悉的金属质感,熟悉的那里的张力。一根超长超毛绒的尾巴被安装在了袁涵的身体上。安沃安排小纳从各个角度拍照,摇头又觉不甚满意。于是又取了下来。激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吓的一旁的小安狂吠。

安沃又取过一个东西来,是什么,袁涵看不到,于是更加害怕。还是金属!还是那个洞!只是比刚才的肛塞更冰,更长,插进去更多。袁涵分明就觉得就已经插进肚子里了,忍不住的嗷嗷乱叫,身体狂抖,但什么也改变不了。很快,感受到弯弯的金属贴到了她菊花更靠后背的地方。

安沃来查看:“你还好么?”

“什么?什么东西!”袁涵哭腔。

“肛钩,你知道是什么么?”

“不知道!呜嗯嗯……”

“就是一个弯的钩子,圆头儿的,放在你里面,那边顺到你后背。”安沃说完,竟不理她了,转而问纳姐:“这个是不是有点短?”

“不短吧?”纳姐道。

安沃抓着肛钩的另一头勾起,勾的袁涵体内形变,惊又有些痛。然后感受着体内东西被取出,另一个类似的东西插入……

这个的确更长一些,体外的部分。以袁涵的身高,一根钢管顺着后背几乎到她脖子后面了。喊纳姐取过一个颈带,给袁涵带上,和肛钩的尽头绑在了一起。菊花,金属,连着脖子是什么体验,袁涵觉得自己不像一个人一样被对待。被解除了部分束缚,挣扎着站起,背着手,每走一步体内都被搅动。每走一步,都像在给旁边的四双眼睛表演。

纳姐给她重新调整捆绑,绳子从下体勒过,双手依旧反绑。然后站着接受化妆,再然后穿上准备好的短裙丝袜,半透视的上装。

肛钩羞辱?不,肛钩捆绑彩绘透视装上街的羞辱!甚至还要“坐”车。没有内裤,没有内衣,甚至安沃还在颈带前面拴了个链子拉在手里。唯一的保护是一副黑魔镜。

一眼,可能会觉得这是一副特别的有图案的薄丝,但只要仔细瞅,当然就能发现其中玄机,能够看出衣服下面绳索的暗影甚至乳头的光景。然而很少有人敢盯着看,乡农们,大娘们,只是觉得这个来旅游的年轻女人走路很奇怪,手好像是背在身后的。为什么被人拿链子牵着。他们顶多觉得她的穿着伤风败俗,却难以想象,每一步都是对体内肠道的挑战。

“往这边走,别发呆了。”安沃竟然直接从衣服外面抓着肛钩拉她,一瞬间一大股差点泄出来的感觉。她只是没法蹲下。

下午的市集上转了一小圈,感觉被人视奸了一万次。回来卸下装备,一头扎进了房间,晚饭也没吃。

九点过,小纳敲门进屋,问道:“涵小姐,我来给你按摩……”

袁涵没有回应,她一动也不想动,纯纯的躺尸。小纳见状,问她:“你还没洗澡吧。”

袁涵点了个头,心想这不是显而易见么?小纳轻声再问:“我帮你把身上的画擦了吧,这个得用酒精擦一下,水冲不掉。”

袁涵没有拒绝,她知道要他擦的话,势必要被看身体。可要这么说,自己今天被人看的还不够么?还有什么好矫情的。至于被摸,皮肤甚至有那么点……反正只是擦擦而已。

本也没穿内衣,小纳处理的顺利,并没什么多余的动作。甚至伺候她趴着床沿用电动牙刷刷了牙漱口,然后小心的给她盖上,关门离开。寒夜中一小点的暖心。

·

【第四天】

要不是太饿,袁涵还能睡。起来看到安沃在厅中看雨。发现袁涵出来,道:“今天阴天,就不出门了。”

袁涵没打算回应,却被严厉质问:“你的回应呢?”

“好的……”想想,还是加上两个字:“主人。”

还是捆绑,更加精细。纳姐似乎在追求每一处交叉的均衡。一直到手脚被反缚在一起吊起,她才明白其中用意。力分部的均匀,一处(两根)绳子直接把袁涵整个身体吊悬在半空。耻辱感在空中晃,左右旋。安沃的眼神越是欣赏,小纳的眼神越是逃避,她越是无地自容。

“提高一点。”小纳便拉绳子,安沃把一根东西晃给袁涵看:“认识这个么?这可不是便宜货,它会自己往里钻。”说着,把袁涵旋转一百八十度,在惊叫声中,用润滑剂铺垫了门楣,就着汹涌的潮水塞进了女人的身体。扭曲,旋转,似在身体内爬行。

“放下来一点。”小纳放绳子,安沃解开浴袍,把早已挺立的坚硬塞入了口腔的柔软里。干袁涵的嘴,从字面意义上干的飞起。

第四天,身体终于被外物所入侵。最羞耻的不是身体的遭际,而是这一切都被小纳甚至小安看着,精神难以为继。

外卖小哥骂骂咧咧的骑山路送到这里,开门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只见是一个被绳子捆绑着的裸女,下体塞着根东西兀自旋转搅拌,发出机械的声音,甚至乳头都被细线缠起,挂着铃铛。她似乎想说话,但低着头,说不出来。看她胸前还挂着个钩子,似乎明白,咽了几下口水,鼓起勇气问:“是挂在这么?”

女人努力点头,于是小哥把外卖挂在了上面,放手时刮到了一侧乳头,换来一声尖叫,赶忙:“对不起对不起。”很难说是故意的or不是故意的。关门,依依不舍的看到那女孩身后也插着东西。一路上自言自语:“罪孽呀罪孽……妈的,有钱人真tm会玩……这么好看,除了胸不大,没别的毛病……哎呀我草!!!”

“表现还可以。”安沃接过外卖:“但没说话,要受惩罚。”袁涵很委屈,又无力反驳。

不知怎的,明明今天已经够过分了,自己身体的三个洞都被安沃放进了东西,可反而好像更心痒了。晚上按摩时,袁涵问小纳:“上次你用那个精油,很好闻,还有么?”

“有的。”小纳去取了来。没局限在上次的部位,而是帮她除去了上衣,涂在后背上,腿上。袁涵也没有反抗,皮肤还有点喜欢被人细心照料。

“你下面疼么?”小纳问道。

咬咬牙:“不疼。”

“不疼就好。”小纳帮她捏了捏大腿内侧,捏的喘息声渐起。

小纳走后,袁涵自己给私处做了做按摩。

是按摩\按摩的效果也好,身体\精神消耗过大也好,反正这几日,她睡的一天比一天好。半睡半醒之际,一度分不清梦境现实,只因这短短两三日太也梦幻,尤其是几乎半裸着出街,感觉像是活进了另一个世界一样,这完全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更是加剧了这种感觉。要是在省城自己的生活圈,哪敢想会可能遭受这般的不可思议。换念想,自己以往种种难道还不够离谱么?放弃吧,睡觉。

发布者:李浩凌

小黄文随缘更新

5.8 春草》有32个想法

    1. 今天看到朱迪斯·巴特勒,好奇的去了解百度。
      初略的了解了下酷儿理论,然后发现延伸到了解构主义、后结构主义,和对应的建筑风格,和其它哲学和心理学理论,然后看到了 形而上学(玄学),突然感觉目前自己对自我认知和定位、家庭和责任,出现了迷茫,有些时候需要重新思考一下自己的人生和理想了,或者找最好的朋友谈谈心,找到人生方向,扬帆起航。—引用 《自我陈述》(Giving an Account of Oneself,2005)中,巴特勒将她探询自我的诸多线索引入伦理学中的令人吃惊的领域。她说,显然,只有当人拥有自我认知的时候,人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往下读之前请先想一想:疯子不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因为他/她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对还是错——这难道不是普遍接受的、关于疯狂状态的定义吗?在巴特勒看来,假如责任概念要求自我对于自身的完全通透,并且假如自我是个社会建构,是在话语中建构出来的,那么自我对于自身的认知必然有限度。真正负有责任的自我知道自己认知的限度。由此我们回到了最初将我们引入自我的社会世界,我们是这世界的一部分,因此我们无法完全地认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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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给学习大师点赞!虽然巴特勒提倡体验,但他\她的好友也有很多不完全认同,比如齐泽克觉得应该保留一些始终认同的来维持人类性,巴特勒后期也反对很多自己的早期观点。保持积极的话,自我认知有一定限度较好,追求极限的人会痛苦的。

  1. 快速浏览了一遍,袁老师的剧情,从泰国之行开始一路过来,尺度越来对大,肉戏越来越多,但看着也是越来越难受了。最初看到袁涵和帽子、和自己原本的人生渐行渐远的时候,感受就像刘箴知道周钰卓出轨了。而看着第五章的剧情,就像让刘箴看着周钰卓是怎么出轨的,都是何时何地被何人用何种方式玩弄的,这种感觉。一共四周的时间,这才四天,还不知道前方等待袁涵的会是怎样的调教,也不知道袁涵会不会想要回到原本的生活而人生中第二次说出安全词。

    另外我突然想到两点,一是当初在泰国时,有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两个年轻女子在酒吧,其中一女找了个白人和帽子尤允斗舞,回去后挨了中年男子一个耳光但是没什么反应,尤允说他们看着像国人而且像上下级的关系,说不定就是安沃带着两个女人出去调教的(记得一女叫蔡蔡,是要回上海,地点也符合)。

    二是袁涵这学期接到帽子电话时的激烈情绪,明显不是当初帽子离开酒店留下自己和nut时的情绪。这个暑假帽子跟红蓝二人出省旅游去了,我盲猜就是去了云南,碰上了袁涵,搅了袁涵的“好事”。

    不管怎么说,还是希望袁涵在后续的剧情中能得到善待,毕竟她是故事中一众参与乱交的女孩中,难得的有回到原本生活、想要恋爱成家想法的女生,希望她能有个好结局。

    这话惟二让我欣喜的部分,一个是袁涵把自己的经历虽然打了折扣也还是告知了闺蜜严凡璠,让一直以来一个人背负繁重心理压力的袁涵轻松了很多,往后至少能有严凡璠让自己倾诉,遇到事情严凡璠也能给袁涵出出主意,甚至为上头的袁涵踩刹车。另一个就是严凡璠知道了帽子的存在,感觉严凡璠有点像何书,但是她的职务、圈子、社会地位让她比袁涵和何书更难玩上她想玩的游戏,一旦找错人,对她的社会属性就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帽子就成了一个最佳的人选。会玩、敢玩、安全,还是袁涵以第一手经验认证过的,期待后面严凡璠能和帽子碰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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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是的,严凡璠不管是职业还是能力,都能帮上帽子,也能帮袁涵(说不定袁涵后面会遇到什么困难,需要严凡璠甚至小周警官帮忙都说不定)。而且帽子也能反过来帮严凡璠,毕竟很多案子都会因为检方证据不足而败诉或者压根无法起诉,有帽子在就能收集到很多证据,虽然不一定都能被法庭接受,但总好过手上没东西。如果严凡璠真能和帽子“交往”,肯定会是一种长期的关系了,就好比帽子跟宫水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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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另外我突然想到两点,一是当初在泰国时,有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两个年轻女子在酒吧,其中一女找了个白人和帽子尤允斗舞,回去后挨了中年男子一个耳光但是没什么反应,尤允说他们看着像国人而且像上下级的关系,说不定就是安沃带着两个女人出去调教的(记得一女叫蔡蔡,是要回上海,地点也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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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了,你是帽学大师

      (回复总是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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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只是瞎猜而已。如果这个中年男子真是安沃,帽子暑假又真去了云南遇见了他和袁涵,并且想起这个中年男子的话,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他和袁涵现在是处在什么样的关系上。不过我估计就算碰见,帽子也做不了啥,也没有立场做啥,也没想着做啥,可能还会拐走袁涵出去玩一个晚上。毕竟苗凌凌出事之后学院提拔袁涵,袁涵想着“自己生活作风重新出现问题之前,确实是想争取一下来着。后来忙着和男人们进进出出,早都不想这茬了”。袁涵生活作风重新出现问题就是从上学期末跟帽子酒店见面开始的,那么无论袁涵暑假在云南的M课程以怎样的方式结束,这个学期她势必会回到赵斯蒙身边,甚至还会接触其他有钱有势的男人(袁涵知道要转岗后,“她第一反应是哪个男人帮她运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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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说实话,自从我在第一会所那边儿看了一部叫做《云端之恋》的小说以后,看袁涵老师这剧情,居然觉得很是温馨,感觉非常的自由自在。一个女人追寻自己,突破自我的心灵和欲望的探险。真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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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男主角和第一个女孩柔柔逐渐进入了将要相爱的转折点的时候,遇到了受到被渣男伤害的叶思云,一见钟情。然后负了柔柔,导致了一系列阴错阳差,柔柔被人下药,轮暴,留影威胁,并且被男主误会。这就算开胃小菜了!然后在追求叶思云的时候,发现了她的日记,把叶思云当成叶思雨(思云和思雨是双胞胎)。和叶思雨相处的过程中代入她经历了各种性爱经历的过往所以说话做事经常不拿思雨当成纯洁的女孩,从而意外撩拨了思雨的心,让叶思雨爱上了他。因为思云的原因,拒绝了思雨的示爱。追求思云成功之后,因为思云的过往导致思云心态上想要补偿男主,但被一群混混拿轮奸思雨为要挟,被迫屈从。后来怀孕,但又在发现怀孕之前做好了处女膜恢复,打算隐瞒下去维持在男主眼里的完美。其实是因为太爱男主怕失去他,越紧张越走错路。导致和男主做爱之后发生滑胎,结果以最无可挽回的方式揭开了一直极力遮掩的伤疤。导致男主心态崩溃,无法面对,这时候和思雨的感情又发生变化。但因为之前和姐姐思云的感情还有伤害,一时无法接受思雨。但经过了思雨的耐心开导和一往情深,逐渐和思雨越走越近,正准备接受思雨真正在一起的时候,男主公司弄大项目出差,导致思雨被她的“男闺蜜”欺骗迷奸,并且怀孕。思雨自觉无法面对男主,之后又产生一系列误会。这个时间段里思云再度联系混混们,和他们滥交,主要是搜集证据打算把混混都送进去!应付了大量的棍棒攻击,被蹂躏的凄惨至极!刚刚结束了对付混混团体,回家发现妹妹被以前的垃圾同事拿捏住了。思雨所谓的闺蜜其实是认识姐姐思云的也了解她的过去,总之一路虐到底了!最近更新章节里,思雨的垃圾“男闺蜜”也被解决了!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男主享受齐人之福!不过这个过程实在是太虐了,虐的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我之前看俏美娇妻被淫记的时候,都没感觉这么虐过。至少那个小说里男主肖明诚是能反杀黄毛的存在。这个男主什么力没出全靠女主自行解决。实在是既痛苦又憋屈……但文章写的确实很厉害,是那种有玻璃渣子的美食的感觉。
        当然和你这个文章是两种风格,你写的也非常棒。我其实觉得不同风格没必要拿来比谁写的比谁更好。总之从阅读体验上来说我更喜欢你的《不应期》。
        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去第一会所看看那部小说,据作者说近期快要完结了!
        推荐你看看
        云端之恋 作者:Lucian2009
        不能我自己吃一嘴玻璃渣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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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哈哈哈哈哈哈,不比不比,我没比较的心态,就是比较好奇大家都写啥。这位老哥感觉很有想法的样子!!点赞。
        不应期,我有意不想让情节过于戏剧化和狗血,但又不好完全平铺,也挺挣扎的~

    1. 你说的这篇我最近看了,也是发现前面太虐,就跳着看了,现在收尾的部分确实还算暖。也正是因为有这么多虐文绿文的存在,才希望帽子的故事能尽量温和尽量圆满。而除了袁涵的章节外,帽子的故事也确实算轻松温和了(哪怕有留学生和fellow这样的案子,因为毕竟没有太详细的描写)。只有袁涵这部分算是特别的存在。

      你说的“一个女人追寻自己,突破自我的心灵和欲望的探险。”我感觉这更像形容尤允,或者苏澜和何书,甚至阿竹和李嘉怡,而不太像袁涵的情况。袁涵自己都知道自己属于没贼心有贼胆。就像作者说的,袁涵就像高空水滑梯。“有些人,主动是不可能主动的,也不敢,但你只要用小手指轻轻推它一下,它会下的比谁都快。”但是无论袁涵下得多么快,也是因为有人在最开始推了她一下。我觉得袁涵从来都没有主动追寻过什么,而是一直随波逐流。只不过在随波逐流的过程中,从最开始的心理排斥和生理快感的自我矛盾,到后面逐渐接受但还没完全接受自己就是这样的女人,到心理负担进一步减小、开始享受随波逐流的过程。

      与其说袁涵追寻自己突破自我,我觉得更像是别人引领着袁涵去发掘她身体的欲望、不断被别人突破她的心理认知和道德底线。第一次表现出身体上的欲望是被院领导威胁、开始认识到自身“真相”是帽子因为阿竹而生气的时候叫来发泄的、然后是受帽子怂恿去了那种店点了nut、因为帽子忙着耕耘尤允忽视自己而生气参加nut的party、因为抽中“幸运”号码开始与原本的日常渐行渐远、两次被人强暴,等到回国的飞机上,袁涵第一次完全自主做出的决定,反而是说出安全词,同帽子、同这次疯狂的泰国之旅告别,回归原本的人生。后面为了给闺蜜介绍帽子(当然同时也是因为对小周房事的不满足,所以心里有期待)而联系帽子,却被帽子和nut二话不说直接干(全书我唯一诟病帽子做的不合适的一件事:叫上nut),因为被小周发现而去了礼物party,本想着party结束回归日常,又被赵斯蒙找上。现在跟着安沃学习如何当M,也是当初生气赵斯蒙想把自己交给别人而带着火气答应的。可以说袁涵一路虽然几乎没喊过停,但也没有哪次真的特别主动想追寻啥。

      现在就看这次云南之旅如何了,这次确实像你说的,是一次欲望的探险,安沃提出的那个积分制,我觉得就是为了锻炼袁涵的主动性。打个比方,安沃跟袁涵说,你今天去跟张三睡,明天去跟李四睡,一共要睡十个男人。最后虽然袁涵把任务都完成了,但还是被动的,是安沃让她去跟谁睡,她听从命令而已。现在是安沃告诉她睡一个人1分,你最后要集齐10分,你看着办吧。袁涵就得自主的去安排时间、物色人选,虽然最后也是睡十个男人,但是这里面就有相当的主动性了。我觉得如果这个课程能有效果,就是袁涵又一个里程碑、分水岭。也许这次云南之旅就是袁涵真正的追寻自己突破自我的不归路了。

      本来就想简单聊两句,怎么又啰嗦了这么多(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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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一定要出到6-7,如果可以,麻烦尽量多出袁老师的情节。如果可以以帽子的故事为主体,其他人气角色开单章,甚至都能开创出一个不应期宇宙出来!那是多么NB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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