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与世界杯——4

作者:暂匿名

(四)最强之人已在阵中 (上)

某日,在二姐与帽子某次亲热后,二姐揪着那个害人的大家伙不放,终于问出了关于那个晚上的疑惑:所以,仅仅一个晚上,你就把我的三个姐妹都那个……那个……弄伤了,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人还是野兽啊?

帽子:说来话长,我就是跟她们上演了梅开二度加上帽子戏法而以,你听我慢慢解释……

二姐使劲的抓住那根长话儿:不听不听不听。我要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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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凌晨四点,刘箴就象科比在洛杉矶一样,习惯性的早起,虽然被疫情封控不能外出跑步,他还是在卧室锻炼起了体能。先做一百个手脚拉伸动作热身,然后是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伏地挺身,一百个铁山靠……

四点,胖儿东在床上刚刚熟睡,昨夜不但熬夜打游戏,后来还撸了三发(用大姐美脚足交两发,看大姐和帽子打炮又来了淋漓尽致的一发),打游戏、打飞机配上睡懒觉,实在是居家宅男的快乐标配。胖儿东如果做梦的话,也是快乐春梦吧……

四点,帽子稍为休息了一会儿后醒了,他睁眼一看,自己睡在客厅沙发,身上还压着昏沉沉的大姐,大姐高挑轻盈,所以压在他身上居然也不费劲。帽子想轻轻抱开大姐,才发现两人的下体还连在一起,之前把大姐操晕之后,他的肉棍居然一直硬着插在大姐身体里,被蜜穴嫩肉强力的一缩一放,真有说不出的舒服。此时的醒来,其实是被大姐下体的湿热和紧窄夹出的阵阵想要射精的快意。

帽子抱着大姐的屁股轻微使力,试着把肉棍从这极品的紧逼里慢慢拔出,一分一厘如剥笋抽芯,每抽离一分,都能感受到大姐的阴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蠕动夹紧肉棍上的每一丝褶皱,顶端涨大的蘑菇头紧紧嵌在娇嫩的肉瓣里,象是双方的血肉连在了一起,呼吸和心跳都仿佛在同步。就在这时,躺在自己身上的大姐突然突然发出了低声的呻吟:“哎哟………操……我操……刚刚差点被你操死了”。

帽子低头,看着大姐美丽俏脸上有两朵晕红,粉红的舌头下意识舔着细细的红唇,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自己的胸脯上,眼神哀怨又略带痴迷。这种女人被操趴之后的神态能诱惑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帽子下意识地腰一用力,没有完全拔出的大长茎又长驱直入“叭”的一声狠狠的撞了回去。顶得大姐玉体一阵痉挛、抽搐,小穴实在太紧了,紧紧的包裹着大鸡巴不停的收缩,再加上顶在子宫颈口上的大龟头,被像小嘴一样的花芯吮吸着,真是太刺激了。就这一下,帽子就差点射出来,他赶快收敛心神,摒住精关,狠捏着大姐的屁股,深吸好长一口气。

但他是爽成这样,大姐可就惨了,在插入的一瞬间,她一下由从酥麻的快感变成疼感,“啊!?疼啊…唉唷唷”的大叫了起来,眼泪如泉水般流出来。原来,她昨晚达到高潮后全身发软,最后那一下直直坐下去,被帽子的大家伙顶得太深,子宫口被顶开,卡住了肉棍的大龟头,一直卡到现在,子宫和阴道肌肉维持长时间的紧张状态难免痉挛敏感,已经受不了强烈的刺激了,现在被大鸡巴顶这么深,小腹深处一阵一阵的抽痛。

大姐又羞又急又痛,自己阴道深处的柔软玉壁紧紧地缠夹着那庞然大物,紧窄的阴道内那火热娇嫩湿滑的粘膜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这种痛并快乐的感受她平生只在自己那懵懂初夜时才体验过,但远不如此刻为甚。所有快乐痛苦的感触的源头都怪眼前这个叫帽子的男人,和他的过分粗大的家伙。如果此时手上有一把刀,她说不定会把这深深钻入自己体内,爽死人、疼死人的鸡你太美给齐根割断,然而她没有,不能,也不舍。大姐什么场面没见过,虽然这种场面她确实真没见过,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鸡立断对帽子说:还是你别动,让我来。

于是大姐双手撑住帽子胸脯,勉强支起自己酥软的上身,屁股以帽子的大肉棒为传动轴,象个上下运动的杠杆压缩机一样,腰部为杠杆慢慢下压,屁股象压缩机碾盘随之慢慢抬起。那肉棒实在过于粗大,上面仿佛还有许多粗糙的棱纹和阴穴蜜肉交缠在一块,每抽离一分,都要忍住让全身抖动的刺激。肉棒和阴道在摩擦中仿佛舍不得分离,爱液交织,发出嗞嗞嗞的交缠低鸣。大姐强忍颤抖,努力不断压下纤细的腰肢,摇晃着撅高雪白的两瓣屁股,仿佛是扮演舞台上挣扎的天鹅,费了好半天功夫,那过分粗长的肉棒才算拔出将将到尽头,她力气已然用尽,感觉腰肢已经无可再低,屁股已经抬到最夸张的角度,身体已经弯成了一个横着的大S符号形状,可是那一个勃起的大蘑菇头生生的卡在了紧窄的阴道口之间,好象上了螺母一样,怎么都拨不出来。可恨帽子还在暗自偷爽着,两手不停在她光滑娇嫩的屁股和美腿上摸来摸去,嘴巴不停在她脸颊和胸乳上亲吻,一点都没帮忙的意思。

她一急,使出玉女抓奶手,一抓就准确的掐着帽子的奶头,使劲把帽子掐得吡眉瞪眼,骂他:不准亲我的奶,这么小你也不放过,都要被你吸肿了。

帽子装出很努力认真回答的样子:虽然不大,但我很喜欢啊,而且你全身上下都这么美,已经不需要靠胸部来加分了。帽子又抬头在大姐胸前轻吮了一口那盈盈微乳,然后凑到她耳边轻语:你发现没有,你的奶奶和我嘴巴张开正好一样大,好象小笼包,一口一个。

大姐真是被他打败了,内心居然有些甜蜜,她这才发现姚女士私下说得正确无比,帽子虽然有时候也会油嘴滑舌,但就是讨人喜欢。她懒得再说话,为了表示对帽子的肯定,就顺势俯身趴在帽子胸脯上,维持屁股翘高高的姿势,舐了舐帽子的奶头,说:你来动,不要弄得太深,痛。

帽子得令,他手舍不得离开那两瓣光滑紧致的臀肉,于是紧紧抓住大姐屁股两边向左右捌开,然后腰部使力,带动阴茎,象一个反向抽水机,均匀快速的抽动了起来。他不敢全根深入,龟头始终保持嵌在肉缝里,进出都主要是肉柱冠状区靠近的部分,由于龟头将阴道口撑大,龟头以下的进出都很顺畅,不一会儿,两人的交合处就传来了“咕叽咕叽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肉棒的进出,大姐的脸庞逐渐变得酒红颜色,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帽子身上,脑袋枕在帽子肩膀,微微的喘息也开始变成短促的呻吟,一双玉臂像蔓藤一般缠绕着帽子的脖子,樱唇甚至滑过了他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脸颊,又来到耳朵边,贪婪地含住了他的耳垂吮吸起来。

帽子的双手在大姐屁股上稍微用了点向下的力,让大姐的身子贴得自己更紧,感受着那一对微乳被自己的胸膛挤压,由于大姐乳房小,两人的乳头相触摩擦会有特别的感觉,象是四个乳头如两对磨盘在激情的摩擦。全身上下传来的强烈快感使大姐开始失神,她秀美的两条眉毛开始向中间皱起,霍然她腰肢一阵乱扭,带动蜜穴紧紧的套住肉棍抵死磨圈,力度之大让帽子的耻骨都有些痛,大姐肌肉一紧一松的持续了七八下,这才长出一口大气松驰了下来,全身发软如一条长蛇般瘫在了帽子身上。

帽子知道她高潮到了,双手在她全身胸臀腰轻轻的揉捏了片刻让她放松,然后两人的腰肢分别向不同方向使力带动肉棒分离蜜穴,这肉棒如此粗大,拉扯出的同时带出了一圈紧绷缠绕的阴唇粉肉,无比下流。终于,下体离到尽头时再猛一使力,只听得“啵”的一声闷响,仿佛是开水瓶里的瓶塞被突然取出,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大姐蜜穴内一股热液随着肉棒拔出全泄在帽子肚皮上。这些都是分泌的淫液,因为被肉棒堵塞了许久不见空气,有些发酵,此时散发着一股淫痱的味道。大姐闻到这股骚味,脸如血红,嗔道:从来没搞过你这样的大烂屌,你不会射在里面了吧。只见刚刚被分离出的肉棒,充血过久泛起隐隐紫黑色,巨根上只见青筋条条,裹满了因为摩擦产生的白沫,鼓胀的大龟头有如凶神恶灵一般生机勃勃,哪有射过的萎靡模样。

帽子装傻:你是舒服了,我还没射呢,你让我再插一会。

大姐有点慌:我实在干不动了。

帽子晃了晃屌:男人不射出来会伤身体的。

明知他在扯谎,可是大姐小腹隐隐作疼,加上数度高潮后的困倦来袭,战斗力已经归零,于是从旁边茶几上拿起一卷纸在他屌上擦了擦,越擦越爱不释手的撸动了起来,可是她手法生硬,撸得帽子喊疼:“呀呀呀……别扯啊,姐姐,扯断了大家都没得玩了啊……”

大姐很不好意思道歉:我只是想量量它到底有多长。

帽子故意使坏:其实也就是你嘴巴到喉咙这么长。

大姐情不自禁的下意识张大嘴巴,含住他半个龟头,只是没有经验,光是含着已经觉得下巴发酸,更不要说能全根吞入了。抬眼上撩,发现帽子正在暗自得意哑笑。才明白上了当。赶快吐出,呸呸了两下。

嗔道:下次再敢骗我,我就阉了你让你当太监!

事已至此,大姐真是服了他这个傻屌,使劲把他扯离沙发:去找那两个小逼,老娘累了要困觉。

帽子知道大姐是这样“事了拂衣去”的干脆利落性子,也不再和她磨叽,帮她盖好毯子后,自顾挺着大家伙回房去了。

发布者:李浩凌

小黄文随缘更新

疫情与世界杯——4》有5个想法

      1. 个人认为,帽子原作的剧情和文字一气呵成,部分肉戏的描绘(如主席初夜)水到渠成令人无比回味,而部分肉戏的留白引而不发也是一种朦胧美。
        正因为原作情色描写经典且留下了想象空间,同人作品正可就此发挥。
        正所谓,作者抛玉引砖,同人共襄盛举,读者雅俗共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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