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 还生

【第十二天】

惩罚来的直接,袁涵又被栓在了左厅的柱子上,一样的位置,这次没像上次绑的复杂,只是裸着身体。她没反抗,也没抱怨,静静的躺在地上思考人生。

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前一日的画面,太也劲爆,可以说是到这里来之后最扯的遭际,自己生生的在声名远扬的洱海里被一群半大孩子给轮奸了。真正让她难受的,不是已经发生的事实,而是自己的心态。努力的回想、不敢回想,追问、又不敢回答,还是放不下:我真的有在反抗么?如果有,为什么还是发生了;如果我真的不想,为什么我没有结束这一切?我在忍受什么,又在坚持什么?袁涵还没意识到,她难得如此勇敢的面对而不是逃避自欺,她发现了也在脑子里澄清了,自己那抵抗更像是习惯,而不是意志的体现。那么问题来了:难道,我也乐在其中么?

皮鞋踩在袁涵脸上,肚子上,没很用力,但很屈辱:没错,他这么虐待我,我是有快感的。但要是他问我想不想,我确实是不想。

在这屈辱中,袁涵的思想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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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沃坐在她身边抽烟,也在回想前一日。那一幕在山水风景的映衬下凸显得格外淫乱摄人,要是拍下来,放在av历史界估计都得有个排名,可惜了。

袁涵被熏的难受,皱眉道:“你坐下风口抽,行么?”语气依旧硬朗,安沃愣了一下,从了。

袁涵抬脚捅他两下,道:“我想问你个事。”

“称呼呢?”

袁涵只好:“主人,我想问你。”

“嗯。”

“你说的这一个月,之前有女人坚持下来过么?”

“不能说没有。但每个人的玩法又不一样,这不能比……”安沃大致get到她想问的意思,便道:“怎么说呢,能躺下,还能站起来的女人,我没见过。你知道,女人大多数,要么躺着,要么跪着,他们就没在男人面前站直过……你不要误会啊,我不是贬低女性,能挺直腰板的男人一样不多见,现在去大街上找个老爷们人爆菊, 只要钱给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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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沃要给她浇圣水。这一次袁涵斩钉截铁的拒绝道:“我不要!你要是尿出来,我就退出,说到做到。”几个字铿锵有力。

安沃只好又把裤子系上:“好,那你也别上了,明天天亮之前不给你解开,你不行就就地解决吧。”说完回屋喝茶去了。

终于,在夜深人静时实在憋不住了,尽量远的排在了草地里。安沃在远处望着,心道:那就看看你能不能硬到完事。走上近前去看她,也不说话挤兑,就这么用眼神威压,羞的袁涵屁股都在发烫。

安沃看到她下身露出了些许尖尖,问:“怎么不把毛处理了?”

她从帽子那里之后就一直保持着阴部的管理,也是最近两天才松懈,一来尺度太大,累的不想去弄;二来想着反正都是被人折磨,自己干嘛还要费力。便道:“不想弄了。”

“那行,我让小纳帮你弄。”

“啊!不行!”再怎么自暴自弃,还是没到那个程度,袁涵只得服软:“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不行,晚了。现在我命令让小纳帮你除。”

“纳姐不行么……”

“纳姐不负责这块。”

你能想象,二十余岁黄金年龄的女人,堂堂的外国语学院辅导员,全裸,双腿大张让一个同龄男性给她去除阴毛的羞耻。清洗时小纳不小心轻轻刮到了一下唇肉,她浑身触电,那里好似快能把水都吸进去了。“对不起”的声音像来自异世界。

“我之后可怎么面对他呀!”虽然小纳完全知道她做过什么,是什么样女人,但这般接触还是让人恨不得被夹死在地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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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天】

“叔叔……叔……嗯嗯↗↗啊~~~……”随着安沃的向下抽插,女生发出一阵阵猛叫:“……不行了,叔叔……”

安沃头冲着屋内方向,淫荡的交合处完整的暴露在袁涵的视野下。袁涵恨自己视力太好,又忍不住不看,目送着肉棒一下下捣进那女生体内,看着好不怕人。

尖锐的胡子扎在女孩娇嫩的肌肤上,对着脖子一顿猛舔,顺势种下两颗草莓印子。而下身愈发泥泞了,水滴溅到地上,也顺着臀部的曲线向下流。安沃干了好一会,一个姿势有些疲累,才把女生双腿合在一起,按着,又插进去,问道:“爽么?”

“不行了……”

“喜欢么?”

“喜欢……叔叔……”

俗套又满足,安沃挺直了上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居高临下道:“你这个学期,和几个男的上过床?”

“………”喘息声渐促,似无力作答,又突然叫出声来:“叔叔……操我……”

“问你话呢!”安沃语声严厉。

女孩才在嗯嗯啊啊声中挤出一句“……五个……”。

安沃哼了一声:“挺浪啊。长大了是吧?”说着,又是两巴掌,并狠插了几下:“嗯?”

“啊↗啊↗啊↗……叔叔……别……啊……”

“都是学校里的么?”

“没……一个社会的……呜呼~吭~~……一个啊……我们老师……”

“还有男朋友?”

“嗯!…额!……嗯……”

随着男人一下下用力,二人角度都变了,袁涵已可看见那一双奶子在侧面颤个不停,满脸都是苦痛神色,心理怪感升起,想:我那个的时候表情也这么那个么?……有那么爽么?

“是啊,我们小晗都上大学了,时间也太快了,难怪。”安沃言语刺激道:“你敢想象我第一次见小晗,你才那么大点,还不记事呢,刚能满地跑。嗯?(狠插)……那会儿你还穿开裆裤呢,嗯?(狠插)现在连裤子都不穿了。”

这“小han”的称呼一出口,把袁涵吓了一激灵。后听得这女孩是自小安沃就认识的,顿感有些难以接受,她虽是旁观,也是一股天理难容的感觉上头。犯罪感中,又有几分奇怪。听安沃说:“老师也喜欢上我们小晗,大学老师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完瞥了袁涵一眼,日常让人无地自容。

“说,怎么惩罚你?”

“……啊~啊~啊~……那叔叔不在嘛……叔叔半年才……啊!”

“他们有我玩你玩的好么??”

“他们……怎么可能有叔叔会玩?”

“会说话就不罚你了?”安沃小皮鞭甩起来:“让你爹看着你被人操,行不行?……嗯?好不好?”

“不要……不要……”女孩神智不在一块,嘴上叫着不要,享受着脏话刺激,也并不当真。

安沃也明白:“你觉得我不敢是不是?哼,那让你妈看你被我操?行不行?”

女孩脑中立刻闪过这画面,忙又叫:“不要叔叔…不要啊……”

袁涵仍旧几乎全裸着被栓在侧厅,看男女现场打炮,也算是一种精神蹂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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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此时,外面路上车响,听着是停在了门口。安沃从女孩身体里出来,拾起一旁的毛巾擦了一下,用绑带把女孩手脚绑住,便往门口走去。门外亮出一只鞋子进来,袁涵就知是又有生人来,羞耻的浑身僵硬。忍不住看去,是个穿旗袍的女人。而安沃,就这么光着下半身,走到了女人面前,搂腰上嘴温存。

有时看人不需看全貌,只轻轻一撇,便感觉这女人气质出众,典型的正当风韵,三十有几的模样。然而接下来的情况才真是让人炸裂三观。

女人已见正厅侧厅各有一裸女,面上有些不喜。安沃硬拉她往里走,道:“你说你个当妈的,下来大理不先去看你女儿,先来见情人。”

“我不是你情人,还不是你非要我……”

女人还没说完,就被安沃打断:“你女儿在学校不听话,你知道么?”

“她咋个啦?”女人明显的焦急。

“不听话!就是成天不是男同学就是男老师,能好好学习?就你俩这种爹妈,有一个称职的?嗯?”

“她爹是……我怎……”女人本来想接话,结果被安沃一句:“我必须替你们好好教育一下小晗。”直接给吓傻了。顺着看去,那案子上,被绑住了手脚的裸女,却不是自己女儿是谁?叫一声“啊”,慌忙掉头要跑。

女孩自也听明白来的竟是自己亲妈,羞的全身缩在一起,浑身发抖不敢出声。

袁涵见安沃和女人一顿撕扯,也说些什么,反正听不明白内容,女人最后还是被安沃压在了地上,旗袍逐渐撕毁。

“还说让她妈看看她女儿怎么被人干。”邪恶的淫笑:“看来还得先帮她妈冷静一下。”

眼看防线就要被突破,女孩挣扎起身叫道:“叔叔你干嘛,你别强迫我妈?!……你别,你放开我妈吧!”

“强迫?”安沃笑道:“你妈这些年光和我打的炮,比你做过的爱都不知道多多少?你不大一丁点时候可是你妈求我草她的。……怎么的?事儿不办啦?”后半句却是对妈妈说的。

此时,女人的反抗已不如何激烈,女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沃干脆把女人抬到了女孩的并排,用刚刚在女儿身体里磨炼的仍旧滚烫的肉棒,刺穿了妈妈的身体。母女无地自容,分别不知看哪;妈妈更惨,想忍却忍不住叫声。

看这一床大戏,袁涵心里翻天:天呐,这也太……这算乱伦么?……母女,女儿20…就算18的话,妈妈怎么也得40了吧……那她好显年轻,身材好好啊?

母亲的奶子甩的比女儿更荡,身体的回馈也更强烈,激叫声一浪升起一浪,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简直就是海浪本浪,浪的一旁的小安也激动的又叫又跳,原地猛转。

看妈妈差不多进入了状况,又回去干女儿:“不要啊……叔叔……我家妈…啊!~~”

“别!”干到兴奋处,干脆把女儿放到妈妈的身上干,似让她们重新融归一体,抑或是要让她们把欲望传给对方。端的是插了上面插下面,干了女儿又日她妈。

“叔叔现在插这个地方,你就是从这出来的,知道不?”“你看,时间多快,你女儿都熟透了,都可以用了。”

“你闭嘴!……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

“怎么对主人这么不尊敬呢?很久挨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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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涵无法想象妈妈目睹女儿被人侵犯是什么感受,也无法想象女儿看着妈妈被人强上是什么感受,且还是同一个人,还是一起……3p,还……还……还……

太犯罪了,甚至想逃避。然而安沃好像玩开了,把袁涵给弄到了一旁,嘴炮骑脸输出:“来,你们认识一下,都是han字辈儿的。这个是涵老师,大学老师,人家是好大学的老师,可比你那个洱海大学好多了……”袁涵羞愧难当。

“这位同学是卢偲晗,洱海大学才刚读完大一,下面就要合不上了……”女孩羞愧难当。

“这个全职主妇,不是,全职荡妇,是卢偲晗同学的家长,李淑晗女士……妈妈你这也太不称职了,也不教教你女儿床上怎么表现?……”女人羞愧难当。

安沃看着袁涵,问:“你要不要来舔一下下面,可以给你加分。”下面,自是指湿漉漉的接合处。袁涵断然拒绝了。又被问:“那一会儿,你接好我射你嘴里?”袁涵还是拒绝了。

安沃一脸遗憾,对母女道:“袁老师也太不配合了,那我只能射你们里面了,看看你们母女俩能不能一起怀上。嗯,等玩差不多了,你们过几个月再打了。”

“射我里面!”妈妈终于开口了,豪放的呻吟着:“射我……射我里……啊……哈啊~哈啊……嗯↗嗯~哈啊哈……”

安沃却不理他,对女儿道:“你妈其实挺可怜的,欲求不满,回头我还得多找几个人一起满足你妈。”

“叔叔你太坏了!你不行……鞥……这么坏……”

“啧!你们怎么能一边爽,一边说我坏呢?这不又当又立么?”安沃威胁道:“你再这么说,我可要让你生下来了。”

袁涵察觉到,安沃显然更喜欢和这对儿母女“互动”,胜过自己。这在以往遇到过的男人中还是罕见的,略有些异样感觉。

来了一发又一发,一个多小时后,节奏慢下来,感觉安沃也该累了。于是听他说要和叫李淑晗的妈妈谈正经事:“你喊我来云南找你,刚才进门又不听话,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李淑晗跪在安沃身前垫子上,表情带着些可怜,但听这话,显然是经历过训练的。看她身体,肥瘦处都突出一个应该如此,双乳乳头指向斜下,女儿的奶子虽然比之小一圈,乳头却是指着前方的。

安沃高高在上的坐在椅中,面对面抱着卢偲晗在身体里摩擦,手中牵着李淑晗脖子上的锁链。喊声小纳,示意他把小安的绳索解开。李淑晗脸上急出了无限的惊恐,小安飞奔而来,不可思议的熟练,在一声声:“不要啊……主人,不要啊……不要……”的叫声中,直接把袁涵看呆了。此处省略无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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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沃:“告诉袁老师,你是叔叔的什么?”

卢偲晗:“我是给叔叔装鸡巴的容器。”

安沃:“你把这个戴上,去插你妈,好不好?”

卢偲晗::“不要啊,叔叔!”

……

半夜,袁涵脑子里还都是诸如此类的对话。夜晚的风吹进来,突然见另一边小安抬起了头,联想,汗毛刷刷起立。感受到腿间潮湿,脸上整个的发烧。想起下午缩在一旁,没人碰自己,下身竟然也湿了,羞愧的想原地去世。万幸没被安沃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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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天】

惩罚结束,终于不用再被拴着了。安沃说:“走,带你进城,咱们休息一天。”

见袁涵始终没有好脸色,安沃好奇道:“你怎么了?又吃错什么药了?”

“别跟我说话,你个人渣!”袁涵火药桶模式。

“我怎么了我就人渣?”

“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了?我去!”袁涵不能理解:“你那……哼!”

安沃明白意思,笑道:“你还知道关心别人呢?呵呵。”

“人家是母女啊,你怎么能??怎么能那么对人家?”

“知道个屁你就来教训我?”安沃不屑道。

“不是丧尽天良,人性泯灭,道德沦丧,能像你那样?”她觉得,安沃和自己搞这些好歹是提前同意且有尺度的。而昨日那些,明显坏了纲常。

安沃一边开车,一边翻白眼,一边自我消气,才平和道:“你知道是她妈主动找的我么?啊?你知道他爹欠我多少钱么?啊?你知道她们全家有多需要我么?”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理由?不就是趁人之危么?”袁涵呛。

安沃无奈:“没有我!他们日子能过的下去?不是,没有我,他们能不能喘气都两说,还日子。她现在不光想活着,还想活的好,让我干两下,怎么了?昂?难道我就得白白的给他们当观音菩萨?……都不是钱的问题,人有时候就没那个富贵命,他爹好赌,第一次把家输了,开车去了趟缅甸边境,第二次又能把家输了,手指头还让人给剁了,又开车去了趟缅甸边境,要不是……早都让人枪毙了。然后又觉得自己行了,跟人玩什么房地产,能玩的过人家?扯蛋了还好意思来找我……”

袁涵发现自己果然不知内情,勉强道:“那你弄人家老婆女儿,也不能说有理吧?”

“你怎么知道女儿是他亲生的?”安沃劈下一道雷:“他老婆怀孕的时候我还相信爱情呢。结果看到她大个肚子偷人,我都没给她说破。她得感谢我不知道多少辈子……娘俩都大手大脚惯了,别说维持生活水平……呵呵……”

袁涵蔫了:“她俩现在去哪了?”

安沃:“上昆明给他爹过生日去了。”

安静了一会儿,袁涵问他:“你昨天说那些,你是真要他们生下来么?”

安沃:“怎么可能,小孩多麻烦。顶多玩几个月。”

袁涵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就算打了,在肚子里那么久了,已经算生命了啊。你那不是在杀人么?”

安沃:“反正我觉得没生下来就不算生命。”

袁涵:“你别你觉得,你还是别那么过分吧。”说着,袁涵一只手搭在了安沃的胳膊上,竟有些恳求的意味。(求你做个人吧)

说不得,男人还是怕女人来软的,便道:“行行,我还没那么变态。”

袁涵内心:wocao,还得怎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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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水果,购物,做指甲,做SPA,然后做头发。安沃找的按脚的小哥好帅,丁真那种类型,搞的女技师给她按身子时,都不自觉跟着脑垂体有反应。而后发型师也帅的不行,没有杀马特气质那种,临走时悄悄搂了一下袁涵。袁顿时感觉自己湿了。

另外,安沃还买了个腰链给袁涵,半金属半深红的绳子,上面有玉和金豆豆。亲手给袁涵带上的时候,那不经意在肚子皮肤上的摩擦,袁涵感觉分分钟就要不行了。

晚间躺床,回想安沃的说辞,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混蛋,差点被他把黑的说成白的!……她以前可不敢“光明正大”的在自己脑袋里想男人,现在,满脑子都是白天那俩帅哥。不过想来,今天安沃对她又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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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天】

睡到自然醒,起床看到安沃在喝茶,没“安排”自己,好像今天也没啥打算,竟然有些心慌。吃午饭时,他才说:“下午我有个活动要去参加,你跟我一起吧。”

袁涵脱口:“是正经活动么?”得到“是”的回答。

下午一看,果然是正经活动,不能再正经了。来参加的竟然是“返乡就业农民工表彰大会!暨优秀外来企业家表彰会”!在一个已经修的差不多的工地上,搭台摆了一排排的椅子,又是农民工,又是记者的。第一排的正中间就是大领导和安沃,旁边坐着袁涵。是怎么也不好意思打伞了,据说要上电视,墨镜无论如何也不敢摘下来。

说是农民工表彰,一看就知道是政府的面子工程,硬要说内容,那也是冠冕堂皇的感谢一下资本家来当地投资,不是别人,正是安沃。

袁涵搞不清楚状况:“啥叫返乡就业。”

安沃便给她解释:“骗人的,其实就是外地来的农民工,主要是四川贵州湖北啥的,太能吃苦了,工资也低,当地农民工找不到工作。”

“所以就拉你这个冤大头来给他们解决就业?”袁涵猜测。

安沃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头少了就那头补呗。”

袁涵搞不清楚其中机关,也不关心,只看这农民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领导们一个个西装裹驴、大腹便便,尤其安沃和领导们轮着给站排上台的工人们发礼品和红包的一幕,心里不怎么是滋味儿。

问安沃:“红包里最大是多少钱?”

“三百。”

“真小气。”袁涵撇嘴。

安沃笑笑:“指望当官的能大方?等我回头给他们表现好的几个发个大的!”

袁涵还是撇嘴,表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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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袁涵被迫陪着安沃和领导们喝了一顿,推杯换盏也就算了,室内抽烟是真的让人好烦。更烦的是确认过领导们的眼神,没一个不色的,袁涵的样貌是中年男人无法抗拒的小家碧玉款式。不过她是安沃的女伴,也没遭遇过分的举动就是了。看这一桌奢华的饭菜,心想:换成钱,发给那些工人,不比啥都来的实惠,狗官。

见安沃醉的差不多了,另一番心思意识到,今日应该也没那种“安排”了。松了一口气,耳朵脖子,又有些酸酸热热的。熬到安沃起身,晃了两下才站稳,袁涵还下意识的去扶他一下,被顺手拽起:“走,陪我去上厕所。”

当下便有几个几人笑了出来,情知不去更为尴尬,也只好随他拽走,果然被拉进了男厕。袁涵不算配合,也没打算拒绝,只求他快些,且别弄出太大动静。谁料安沃下手颇黑,直接从后面撕开了黑色丝袜,袁涵一整个无语,叹想:还不如我自己脱……

然而安沃却没往中路走,而是从兜里掏出了什么。袁涵被按在水池上,不知道他搞什么飞机,只觉一根细细又不扎人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屁股上,后辨认出竟然是在写字。记得小学时和同桌玩游戏,手心都感觉不出别人写的什么,何况是用屁股,只知道左右都写了。等安沃一收手,赶忙掩裙子,皱眉嗔道:“你写的什么?”

安沃却不答她,回去酒桌路上,安沃还是不答。袁涵也只好忍了,还忍着裙下空空的不安。离开饭店已是十点多,开车的是“洱海”那天的大块头,袁涵怕羞不敢吱声,车开起来,见他头几乎顶在车顶上,有种开小孩玩具车的感觉。音响里有些失真感的纯音乐,颇有八九十年代的感觉,借着微醺的酒劲,看窗外陌生景色,加上连日隔绝了以往的人际环境,似乎真的连精神也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安沃好像没那么醉了,突然问袁涵:“要把你眼睛蒙起来么?”

袁涵半晌才回他:“要去干啥?”

“给你找男人,不止一个。”

也不是百分百的不好奇,只是当下好像没了问的心情,看着窗外头也不转:“为啥要蒙起来?”

“怕把你吓到。”

二人没再讲话。于是,下车之前,袁涵的眼睛被蒙起来了,用一条红领巾。大块头抱着她下车,在不安中感受了一小下安全感,安沃短暂的离开,袁涵在大块头怀里横了一会儿,然后被抱进了屋子。

·

“真滴假滴哟?”“卧日。”“真滴嘛老板?”“个可以?”“不是开玩笑嘛?”……

袁涵被放横在软软的塌上,只听得周围不知多少男人,竟没一句是普通话,不安立刻拉满,双腿夹的死死的。眼前一抹黑,除了听,就只能闻,所在除了烟味儿和些许酒味,竟然还有些泥灰的味道,原来靠闻就能感觉到不干净的,对,除此还有男人的味道,不干净的男人的味道。

没听到安沃回应这些人,也许回应不需要靠讲话,终于一双勇敢的手陡然摸上了膝盖,还没用力,袁涵本能的叫了句:“不要。”把那人吓住了,然而第二双手接踵而至,太也有力,直接分开了她双腿,“啊”的一声尖叫,阴臀暴露在空气中。

她没穿内裤,丝袜又被安沃扯开了,于是竟直接将最重要的部位暴露在许多人眼前。

“喔!!”“哇!!!”“我草!”“我日你妈!”……的惊叹声不绝于耳,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最珍贵私密的部位正被许多双眼睛盯着,哪里耐受得住。到第一波惊叹止息,突然一个尖嗓子一句:“好多水哟!”当真没把袁涵给羞去世了,小肚子被人用手狠狠捏紧了的感觉。

当她还沉浸在精神地震中,物理攻击也来了。那尖嗓子叫一句:“我来!”便试着抢头阵,然而他人反应过来却不想让他,一阵争抢的混乱之后,在“我来……我来……我来!”的叫嚷中,一根完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插进了袁涵的阴道里,久违的。

她本以为这晚至少要走个流程,结果没看到人,不知道是谁,甚至不知道几个人就开始了。没有热身,没有前戏,没有准备,什么都没有,就这么开始了。多人的视奸和陌生男人的进入真的太让人自持的灵魂无法抵抗,这不是袁涵第一次,但想到要被这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粗野男人轮奸,精神真的支撑不住。皮肤在蒸发,汗毛也跟着有了鸡皮疙瘩一样的反应。

随着那慌张而急促的抽插,当初在曼谷被两个男人强奸的画面一闪而过。更刺激了。其实就算那次,也是有许多其他身体接触的,而今夜,竟然第一步就是插进来,且什么都没做,就湿成那副样子,让他人有隙可循,是何等的羞耻。

精神之外,连接之外,无数只手着落在娇嫩的皮肤上,捏、揉、摸、蹭、摩、按……简直像是被一只有着几十只手的怪物侵犯……这些手或大或小,或热或凉,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好粗糙,简直不像人手。她从没感受过这般粗擦的手掌,摸的像刮,她皮肤有多滑嫩这些手掌就有多粗糙。无论如何,身体逐渐失陷在了男人们的手中,别说手臂,连脖子都不受自己控制,浑像是彻底沦为男人们的玩物。越发让人觉得不似在被“人”侵犯,羞耻如洪流一般席卷了体内,直挺挺的接下了这又猛又烈的高潮。

作者:李浩凌

发布者:李浩凌

小黄文随缘更新

5.11 还生》有13个想法

  1. 袁涵的三十天要每天都写么?看袁老师的这些太难受了,随便的司机、老汉、他的朋友、夜店之人、一堆小屁孩、一堆农民工……感觉袁涵已经烂的不行不行了,各位书友还怎么对她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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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当初看到目录更新,看到5.11叫还生的时候,还以为袁老师要脱离“苦海”了,结果粗略看完,发现沉浸在了更大的“苦海”之中。安沃给农民工发的“红包”果然大方多了,袁涵这般条件又是大学老师,玩一次可远不止白天真红包里的钱。

    但是又细读一遍后,发现袁老师可能真要脱离“苦海”了。袁涵从被禽兽副院长胁迫开始,一直以来的矛盾在于: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接触的环境所造成的自我定位和自我认知(心理),与副院长和书记的胁迫侵犯、帽子的各种玩弄、泰国party礼物party的放纵约炮和群交、赵斯蒙的各种游戏、安沃的各种课程给她身体带来的巨大快感(生理)之间的冲突。袁涵一直在“我不该这样”、“我怎么能这样”、“我到底什么样”,然后再“我不该这样”,如此循环往复。

    “我明明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研究生、是高等学府的老师、是从小到大的乖乖女。结果我被禽兽领导侵犯居然有快感!”袁涵对此很痛苦。

    “我明明是XXX……结果我被一个学生各种玩弄调教开发居然有快感!”袁涵对此很困惑,但因为帽子的温度,她这段期间心态很放松地在感受、享受。

    “我明明是XXX……结果我跟脱衣舞俱乐部的鸭子约炮,去参加赛克斯party被十几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绑住吊起来艹,被人轮,我居然有快感!”袁涵对此很迷茫,又恰逢小周警官奉上爱情,袁涵决定脱离这段如梦似幻的生活状态。

    “我明明是XXX……结果我跟正派男友上床乏善可陈,相反要靠回忆那段自认为不堪回首的经历才能有快感!”袁涵对此很挣扎,要在小周警官面前装出单纯不谙房事的样子,心理渴望这种爱情的温暖,生理怀念那种荒诞的感受。而在阴差阳错之下,终于和小周警官走到尽头,又认识了赵斯蒙,于是“破罐破摔”,回归了那段无比荒谬却又无比刺激的生活。

    而以上种种经历,以及这次云南之行,让袁涵从“我明明是XXX……”这样的枷锁中逐渐挣脱出来,开始放下心理负担,专心感受自己xp带来的的愉悦。开始转变为“虽然我是XXX……但我获得快感怎么就不可以?”

    之所以前面说袁老师可能要脱离“苦海”了,是因为这章中袁老师终于开始思考了,被领导胁迫、被帽子开发、在泰国各种荒诞不羁的时候,袁涵只能各种灵魂拷问,但一直都还是跟着感觉走的,没有去对抗快感。直到即将起飞回国的时候,袁涵做了决定,和这段时间的这种生活诀别。而自从和帽子nut在酒店重逢的那晚开始,袁涵又是各种荒诞不羁,各种灵魂拷问,但继续跟着感觉走,没有去反抗。就像文中说的,袁涵的抵抗也好顺从也罢,都不是她意志的体现。抵抗是从小到大塑造出的那个袁涵面对这种传统观念中不齿的行为而抵抗的,是一种传统价值观造成的习惯。顺从是自己身体上居然的快感让她放弃了去做决定而是听之任之,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躺平。袁涵之前的经历和她价值观的冲突让她一直在纠结自己能不能这样、该不该这样,后面沉浸在快感的汪洋大海里连这些都不想了。但是袁涵已经好久没去想,自己想不想这样了。上一次还是在离开泰国前跟帽子日心说那次,当时飞机上的袁涵依旧没有想明白自己能不能这样、该不该这样。但是面对心中对爱情和普通日常的向往,袁涵明确了自己不想这样,所以日心说了。今天的袁涵可能还在纠结能不能该不该,也可能已经想通了不纠结了。但是想不想仍然是一个问题。能、该,但只要不想,依然可以不去做。

    我记得以前有评论提到袁涵是有原型的,我猜想袁涵原型的经历可能是作者创作这篇小说最大的灵感和动力(毕竟篇幅和深度上如此倾向袁老师)。袁涵的经历和她心中的求索抛出了两个核心问题:面对小说全篇所描写的、传统价值观里定义为混乱、放荡、错误甚至恶劣的两性关系,我们究竟能不能(该不该)这样?我们究竟想不想这样?大姐和刘雯晴都是认为能这样,并且也想这样的,所以她们活得潇洒自由。袁涵也曾经像开篇的阿竹那样,后面的心路历程也有些相似,阿竹曾纠结于自己和第一次见面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睡了,纠结于那个男人有那么多女人并且不愿放弃而自己还对他念念不忘,纠结于自己为了他竟然可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但是阿竹又如此喜欢帽子给她心理生理两方面的感受,所以慢慢不再纠结而是专心享受了。并且阿竹的行为始终没有超过危险线,她始终没有去伤害别人,也没有作践自己。这也是我认为的这篇小说的核心观点,就是不管选择传统也好选择前卫也罢,都要明确这是自己真心想要的,而不是顺应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或是为了讨好别人。同时要明白自己的选择可能带来的后果,思考自己能否接受这个后果。

    小说中的几个角色。大姐尤允刘雯晴杨诗屏就属于选择了前卫,明确这是自己真心想要的,不受传统价值观或家庭或自己在外界的形象所制约,也都明确自己选择所带来的后果,所以她们专心享受生活。何书前几项和她们相同,但不明确自己选择的后果,索性运气爆棚,平安无事。林杉杉和章轩轩想要的是“阶级跃升”,本来她们并不能接受与克拉克和丁诺以外的人做,但是为了讨好别人,不再坚持自己,放弃去想可能的后果,所以一个出事了,一个在出事的路上。姚亮没有讨好别人而是明确自己想要什么(绿帽),但他没有去评估可能的后果,最后发现这个后果(被小飞一步步威胁)自己无法承担,最终惨淡离婚。同样处在传统价值观环境的严凡璠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她对可能的后果有充分的认知,所以一直没有行动。而姚静谢晶晶也是对花钱和app上的都不放心,所以找放心的聪明人(帽子),于是就玩得很开心。

    我认为作者想阐述的道理就是:不要被传统价值观或者周围的环境所束缚,去追寻快感没有错,但是要明确这是自己想要的,听别人的话去放荡(作大死)和听别人的话去保守(太老实)一样都是错误的。而在享受欲望的同时要始终确保是你在控制欲望,让它在你划定的范围内服务与你,而不是沦为欲望的俘虏,为了刺激不惜代价。而我们的袁老师就正在慢慢顿悟这一道理。受过高等教育的乖乖女和大学女老师的身份不再是袁涵追寻和享受快感的枷锁,但同时袁老师也开始想自己真正想的是什么(帽子那般温暖)、自己不想的又是什么(屈辱带来的快感)。期待袁老师想通后,再次日心说的那一刻。希望袁老师在这方面能成为尤允、大姐那样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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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袁老师要突破了,你以为的袁老师被玩。你仔细看袁老师那段自我思考。整个过程中袁老师有权利也有能力拒绝。袁老师喜欢这个过程,之后她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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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核心的问题就是自由主义的内核,你能不能,愿不愿意只按照自己的内心去选择自己的未来,同时承担可能带来的后果,巨婴是不受待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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